來不及從頭喜歡你4
在她快要睡著時,章懷遠把她弄醒,今夏很不耐煩,又不得不配合他,最可悲的還是盡管你一再警告自己,不能屈服於他,可一而再的屈服在他逗弄下。
一場激烈的糾纏,今夏裹著被子翻身背對著他,這樣的動作看在章懷遠眼中,顯得有些做作。是的,在他眼中,盛今夏就是做,無論她做什麽都覺得很做,明明想要明明也享受了還再給他擺譜。
章懷遠抑鬱地瞪著她,毫不留情地扯開緊裹著她的被褥,用力地將她撈過來,固定在自己勢力範圍內。
今夏不習慣這樣的姿勢,掙著撥他的手,他一口咬在她蝴蝶骨上,啞著聲音警告:“別亂動。”
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相貼,他下腹烙鐵般的昂揚抵著她的股間。今夏哪還敢在動,僵著身輕輕地呼著氣。
他的手覆上她的雪峰,給她製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今夏顫著手握住他的手不讓他動,悶悶地說:“睡覺。”
章懷遠竟然笑出聲,低聲說:“我還沒夠,讓我在弄一下。”
今夏一聽惱了,狠狠甩下他的手,警告:“章懷遠我警告你,在動我就找爺爺去。”
章懷遠笑得更厲害,他用力的扳過她,自己則是撐著上身垂眉盯著她嫣紅的臉瞧,“你可以去,信不信爺爺會支持我?”
“你……我……”
“噓,你要學會什麽時候拒絕男人,什麽時候該去迎合他。”
在她回味這句話時,章懷遠再次封上她的嘴,借著上次餘溫直接衝進去,又是一番猛攻,今夏被他弄得跟泥一樣,又軟又困。
第二天,她被章懷遠嘲笑,說她弱不禁風。今夏氣得臉青,恨不能直接脫鞋狠甩他門麵。
冷不防他又扔出一枚炸彈,沒事人一樣告訴她說:“媽在樓下,等了大概有一小時了。”
輕描淡寫的口氣,闡述一個令她無法鎮定的事實。她一臉慍色,“為什麽不叫我?”
章懷遠一臉無辜,“我叫了啊,你說困,我看你也確實困,所以想著多睡一會兒也沒什麽關係。”
今夏真想把他拍飛,火急火燎去衝洗,他還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說:“沒關係,媽有大把時間沒地打發。在說,媽也會體諒你的辛苦。我說你別急啊,又不是第一次見麵,就算睡到下午,讓她等到下午,她也樂意等。”
今夏瞪他,“別煩我,還有章懷遠,那是你媽,不要亂了。我可不想將來留下什麽後話。”
章懷遠被她說得鬱結,好心情也沒了,悶聲道:“你這女人真不懂風情。”
看他氣哄哄的甩手就走,今夏也沒有時間多想,搭上披肩下樓。章夫人抱著朝朝在玩,場麵好不熱鬧。章懷遠眉目含笑,今夏有些遲疑,這和諧的一幕,她貿然出現會不會很突然?
在她進退維穀時,章夫人回頭笑:“今夏你過來看看,朝朝在唱歌呢。”
今夏努努笑,過去在章懷遠旁邊空位坐下來。章夫人指著今夏問朝朝,“小乖乖,認不認得媽媽。”
朝朝就伸出胖嘟嘟的手朝今夏走來,要跌倒了,章懷遠一把抱過他,在他臉上重重親了幾口,朝朝咯咯地笑著躲,揮舞著小手口齒不清嚷道:“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今夏生硬的接過朝朝,抱也不是放也不是,就這樣僵著,好像手中是燙手山芋。朝朝調皮地抓住今夏的卷發,用力拉扯。章懷遠皺起眉頭,故意嚇唬他道:“章朝朝不許欺負媽媽。”
興許是他太有威懾力,朝朝乖乖鬆手,討好的在今夏臉上重重地啵了一口,又朝章懷遠懷中撲過去,鬧著要出去玩,章懷遠也慣著他,抱起他就走向院子。
今夏知道章夫人有話要說,不消片刻,章夫人開口:“今夏,很多事,我做得有欠考慮。”
今夏知道她指什麽,她坦然:“阿姨,朝朝有你這樣的奶奶我很欣慰,關於朝朝我有責任,義不容辭的責任,所以阿姨不需要抱歉。這些事,你們應該早一點告訴我,而不是把我蒙在穀裏,鬧了這樣一出鬧劇。”
章夫人擔憂的看著她,“所以說阿姨很抱歉,你明明是可以走出去,但因為這事,又變成這樣子。今夏,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你還愛懷遠嗎,為了朝朝,你們還有無可能。”
今夏驀然瞪眼,很不可思議,她愛不愛有區別嗎。章夫人的意思,她想自己是清楚的,章夫人希望借助這次機會破鏡重圓,可惜章懷遠的意思呢,他肯,那麽自己呢,真願意再次重來一次?
“阿姨,我隻想著朝朝沒事,其他的暫時不想去考慮。”
章夫人黯然,不禁問:“你是不是愛上李醫生了?”
今夏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章懷遠最禁忌的敏感話題,點頭的話,對她是巨大的考驗,若是搖頭,在章懷遠這裏又是故作姿態吧。
她的沉默,章夫人卻另有思考,她是想著怎麽把這斷了線的緣黏補縫合,至於章懷遠的心思,她不說全然了解,但也能明白一二。至於那位,說她門第也好,說她仗勢欺人也罷,她橫豎是看不上眼。她看著今夏,心裏一陣悵然,如果她真愛上了別人,她也是沒辦法的。今夏外表看起來雖隨和沒脾氣,但她也清楚,今夏骨子裏是倔強的。所以,如果她真愛上別人,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章懷遠抱著朝朝回來,朝朝還嚷著鬧著要去玩,章夫人輕輕捏著他紅彤彤的臉,說是要去洗洗澡,不然得感冒了。
管家端來滋補湯,看得今夏隻冒汗,她最怕吃這種甜甜膩膩的東西,味道又濃又重。她為難,章懷遠示意管家下去,自己嚐了一口,也皺起眉頭,低罵:“什麽鬼東西,是人喝的嗎。”
今夏瞪他,他也不在意,坐離她近了一些,親自遞給她,“也不是太難以下咽,忍一忍,想想朝朝。嗯?”
“在你這裏,看來我還是有一點用處的。”今夏瞥了他一眼,接過來一口悶幹,急忙用清水洗口,胃裏一陣翻滾,好像吃了什麽穿腸□□。
章懷遠挑眉,“什麽?”
“繁衍工具。”
“想了半天就得出這個結論?我還以為你很聰明。”
“我不聰明,不然不會栽在你手裏。”今夏低頭,想了下,認為有必要講清楚,“我知道阿姨她期待什麽,你不要往心裏去,我們的心意是什麽彼此都清楚。”
章懷遠臉色一寒,大概是被她氣著了。在章夫人抱朝朝出來時,他甩袖子說:“公司還有事。”
章夫人莫名,今夏心裏歎氣,他不高興了可以發泄,她呢,一肚子委屈又可以對誰述說?
下午,今夏接到李澤昊堂姐的電話,她問有沒有見著李澤昊。
今夏很意外,說:“沒有。”
“是嗎,我以為他會聯係你。”
“發生什麽事了?”今夏不禁聯想昨晚,李澤昊鬱鬱寡歡的表情,讓她一陣淒然。
“今天一早向晚打電話找澤昊,我也不太在意,中午時醫院也有人打電話來找澤昊,我才打他電話,一直都關機狀態,我以為你知道他去了哪裏。”
“昨天我提早離開向晚的生日聚會,後來的情況我不清楚。”
“是嗎,那打擾你了,我也是著急,醫院一直在找他,說今天下午他有一台手術,可找不到人。真的很抱歉,如果他聯係你,請你一點要勸勸他。”
“好。”
章夫人望過來,問:“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今夏驚覺自己在章人麵前失態,忙掩飾。章夫人擔心:“有急事?”
“沒什麽事,阿姨我先出去一趟。”沒有在說什麽,拎著包走了。
章夫人望著她步履匆忙,不免黯然,真怕印證了句‘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時,都不是當初的人和物。
她把車開往城東,在路口等待時,今夏先撥號碼,仍是關機。後來車子到城東了,她沒有下車,隻是在偏僻的地方把車泊好。她不知道自己貿然前去,李澤昊會怎麽想,自己辜負他的真心,她也就認了。若是因她,他有什麽不測,今夏不敢想。
也不知是什麽驅使,她毅然推開車門,在小鐵門前吸了口冷氣,才顫著手去按門鈴。
沒片刻,李澤昊醉意的聲音不耐煩的傳來,“再吵我,我讓你好看。”
“是我,我有話對你說。”
大概沒有想到會是她,李澤昊靜了片刻,“你來做什麽,我不想見你,盛今夏,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那聲不想見,恨到了骨子裏去。今夏麵不改色,因為傷痛再深,也是枉然。她說:“既然在你心中我這樣不堪,你何必為一個不值得的人這樣糟蹋自己?”
“糟蹋?你還當真擅長高估自己,在我這裏,你還沒那麽大影響力。”他咬牙切齒,聲音因為沙啞,近乎像在嘶吼。
今夏苦笑,風吹得她臉發疼。她站了片刻,李澤昊沒有什麽表示,她隻好說:“既然你看得明白,今天我多此一舉了。我也很忙,你繼續吧我不打擾你。李澤昊,要記住今天的話,盛今夏不值得你為她傷神。我也知道你肯定不會想再見到我,所以我就不說再見了。”
“你敢走,你敢走我會恨你一輩子。”李澤昊怒吼,隻聽啪啪的淩亂的腳步聲,沒幾下,鐵門砰一聲打開了。
今夏回頭,看到他一臉憔悴。
李澤昊不管不顧,上來就抱住她,堅實的胸膛撞得今夏生疼,她還沒來得及從巨大的衝撞力中喘過氣來,李澤昊竟然尋著她的唇吻下來。
今夏可是清醒的,她要推開他,反而被他箍得更緊。她張口,抗拒和掙紮被他一一化解。
如果不是今夏用力去咬他,這場青天白日的糾纏還不知要持續多長時間。今夏喘著氣,想走人算了,和酒醉的人有理也講不清,何況她理虧在先。
李澤昊怎麽可能輕易放過她,拽著她往裏走。今夏想要避嫌,也是掙開不得,手腕被他攥得發疼。
今夏要開口,就被李澤昊吼住,“你給我閉嘴,我什麽都不想聽。”
“既然你不想聽,那你說好了,我也沒什麽好說的。”
“真就沒什麽好說的?那我來問你,你現在和誰在一起?那些傳言是真的?”李澤昊怒目她。
今夏裝傻:“什麽傳言?”
“你不知道?傳言說你對前夫不能忘情,所以才會悔婚。”
“李澤昊,我們何必苦苦糾纏於此呢。”
李澤昊怒,把她甩到沙發上,自己則是單膝跪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怒視她,“盛今夏,我是不會放手的,憑什麽你來招惹我後還可以全身而退?”
“李澤昊,我以為自己會愛上你。”
“這麽說,你是在玩我?”李澤昊瞪著眼。
今夏木了木,沉重的點頭。在按鈴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惹事了,然箭在弦上,已經來不及後退。她隻求沒有被娛樂記者拍到,否則的話,勢必引起風波。
她在心裏對李澤昊說對不起,除了對不起她不知還能說什麽,盡管他不需要這三個字。
緩過勁來,她說:“我隻是寂寞了,對你,我很抱歉。”
作者有話要說:知會一聲,明晚不更,下一更在周五!
童靴們,出來透透氣,表霸王某菲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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