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劇場1
產後,她恢複得很好,出月子後,接受了一個欄目組的采訪。當初答應,她也是有了考慮,當初匆匆退出給向晚帶去不少損失,同時淡出觀眾的視線近兩年時間,他們還記得她這個人嗎。所以,既然要複出,準備工作就得做足,至於結果,也隻能盡力而為。
她也清楚,盡管章懷遠同意她複出,心裏別扭著呢。
而這個欄目在本市,在同行業的收視率也很可觀。
訪談的內容無非舊話重提,她應對得遊刃有餘。
後來,主持人問道:“我知道今夏你已為人/妻為人母,今天最後一個問題有些俗套,但卻是人類永恒不變的話題。請問在你眼裏的愛情他的存在方式……可以和我們大家分享嗎。你不說也沒關係,這是額外話題。”
今夏笑了下,認真思索,謹慎回道:“愛情吧就是你習慣我,我也習慣你。”
主持人愣了一下,追問:“那請問你對你先生也是如此嗎。”
今夏的視線在鏡頭中停留了片刻,點頭:“是,我習慣有他的生活。”
節目結束,她和節目組的人告別,領導陪同她走出直播室,不想他就等在門外,當著眾多人的麵,接過她的外套,同時和電台的領導寒暄。
離開時,主持人輕聲說:“原來章總就是你先生,真有福氣。”
今夏笑:“謝謝。”
離開電台,章懷遠問:“剛那人和你說了什麽。”
“她說你嫁給你有福氣。”今夏沒隱瞞,淡淡地說。
“我們是不是該去領證了?”他追尾而上。
“再看吧。”
“要等什麽時候,暮暮也有了。”
“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每次談這個話題,今夏都很頭疼。她都不知道章懷遠的耐心居然這樣好,她都不記得自己拒絕了多少次,他呢不氣餒也就罷了還越戰越勇,隻要稍稍和這沾邊的話題都能成為他的發揮點。
“總得名正言順吧。”
“你擔心什麽,我人在這裏又不會跑掉。”
章懷遠被噎著,心情不大舒暢,沉默。今夏輕輕歎了口氣:“我覺得現在這樣也很好。”
“你若覺得好,那就暫時這樣。”
兩人都不在說話,這幾天她累,靠著皮座就睡著了。章懷遠把車速減慢,途中有好幾個電話進來,他都沒接,然後直接關機。
今夏醒來時,發現他們身處洛城,不免詫異:“怎麽來這裏?”
她明明記得今晚要回娘家吃飯。
“吃飯。”
“我哥他們在這請客?”
“哪兒能,我跟他們說你今天抽不出時間,他們的飯局改在明天。”他說的雲淡風輕。
“我們吃飯也沒必要跑洛城啊,我還答應朝朝說今晚早點回去呢,你這樣……”今夏惱他不跟自己商量。
“生氣了?”章懷遠伸手幫她理額前的劉海。
今夏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惱我不和你商量,可我今晚隻想我們兩人吃個飯,平日裏,不是朝朝煩你,就是暮暮霸著你,跟你說句話都不安生。”
“哪那麽嚴重。”
“可不嚴重,我都覺得在這個家裏,我可有可無了。”
今夏忍俊不禁笑出聲,嗔怨:“誰有這個膽給你擺臉色,朝朝的教育費,暮暮的奶粉錢全指望你這個大忙人呢,把你嚇跑了,我哪兒找人掙錢去。”
聽她這樣說,章懷遠也笑,輕輕摸著她的臉,問:“既然這樣,就給我一個身份吧。”
今夏的笑僵在嘴角,她不是不想,而是覺得目前這種生活也很好,她不願也不想去改變。或許是她不夠勇敢吧,安心的享受現有的安穩,深怕打破格局,一切都變得不能掌控。
“那就這樣吧,這樣過也好,你高興就好。”
兩人去洛城酒莊,經理看到老板和老板娘前來,急急迎上來:“章先生盛小姐。”
今夏不想驚動這裏的工作人員,吩咐:“我們就來吃頓飯,不必聲張。”
“是。”經理應道:“老樣子嗎。”
“嗯。”章懷遠點頭,好像想起什麽,又說:“上次的口味重了點。”
兩人來到專屬雅間,今夏奇怪:“上次的味道還可以,你也別太刁難廚子,他們也不容易。”
“這幾天你牙齦腫痛,不能吃重口味的。”
“好得差不多了,我什麽時候偏好重口味了。”
看她不滿,他笑,懶懶地瞧著她說:“是我喜歡重口味的。”
沒多時,菜上來,他弄一些進小碟裏去,才說:“看看味道如何。”
“謝謝。”
“如何。”
今夏嚐了一口,點頭:“味@黃色小說 class12/道不錯。”
“喜歡的話,讓廚子天天給你做。”
“哪用得著這樣麻煩,再說了天天吃也會膩味的。”
“那倒也是。哦,對了,想不想出去走走。”
“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拉薩,可可西裏?又或者芽莊?”
今夏驚於他的了解,他從何得知她想去這些地方。章懷遠認真望著她,知道她心裏想什麽,也不做解釋。至於從哪兒知道,也不過是從相處的點點滴滴裏,從她偶爾的目光中確定,知道她不熱衷於大千繁華,明白她所向往的是平淡生活。
驚詫過後,她低下頭,慢慢嚐著碟中的菜肴。她想起大哥時今執她手說:“隻要你想要去,我就陪你。”那時她笑:“就算去可可西裏也會陪著我嗎,聽說那地方很危險呢。”他用力握緊她手堅定說:“會。”她想,章懷遠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她大哥吧。
“我現在沒想那麽多。”
“現在這種天氣,我們去芽莊吧好嗎。”
“你不忙?”
“我能忙什麽,無非公司那些事兒。”
“最近我的安排也挺緊張的。”今夏想著工作,輕輕歎氣:“你說,我現在複出是不是太不盡責了,暮暮還小,我就想著去工作。”
“這些你都不用操心,我知道你的心就好。”
“你又安慰我。”隻有她清楚原因,不願意不甘心被家庭捆鎖,害怕和這個社會脫節,到時她真就沒任何仰仗了。她也堅信,女人必須要擁有自己的事業。
“傻瓜,暮暮也是我的責任。”
“對了,那個……她好了些嗎。”
章懷遠知道她指誰,他們都默契的不去提這個人,但他知道,她的心結在哪兒。隔著半張桌,他握緊她手,安撫:“有最好的看護,不會有什麽事。”
“我想去看看她,又怕看了難受。”
“我打算送她回老家去,或許哪裏的氣候更適合她靜養。”
“也好。”
“今夏,對不起。”
“你沒什麽對不起我,沒有跌跌撞撞,哪裏懂得世間百態呢。而且,她也是可憐的老人,對她我隻能同情。”
“你啊就是太善良。”
“應該說太軟弱了吧。”
章懷遠笑,你哪裏弱了,內心硬的跟塊石頭似的。
飯後,時候不早,他喝了一點小酒,麵呈酡紅色,還叨叨念著要回去。今夏搖頭,把風衣遞給他說:“現在外麵下著雨呢,你這樣還想開車回去。”
“有什麽關係,讓這邊的司機開。”
“這麽晚還麻煩人家,你這個人……”
“我們今晚就在這裏過?”
今夏不理,他隻當她默認,嘴角忍不住翹起來。
這邊的房子一直有人打掃,她也不用擔心灰塵滿室。給他放了熱水澡,正想著自己也去客房的浴室衝涼,還沒轉身就被他帶入浴缸裏。今夏猝不及防,尖叫出聲,跌坐他結實的腿上,同時也弄濕了她一身。
今夏惱他,恨道:“你這個人……”
章懷遠的手握上她的胸,含住她耳垂低問:“我這個人怎樣,嗯,說來聽聽。”
今夏被他的酒氣弄得心潮迭起,想要避開他的撫摸,卻是站不起來。而隨著他的親吻,她氣息漸漸加重:“你喝多了。”
“嗯,不會有影響。”他炙熱的手嫻熟的解開她的衣服紐扣,伸進去揉著她的胸,一手掌著她的頭,漸漸加深這個吻。
“好好洗澡,我去客房……”
章懷遠順勢含住她的唇,一把將她打抱起來,直奔臥室。兩個半裸的緊緊貼在一起,他就像火爐,今夏隻覺腦子昏昏的,胸也脹痛。
後來的事兒,她隻迷迷糊糊,直到他伏在她身上低笑:“每次都閉著眼,不敢看我嗎。”
今夏惱他,盡管他們親密了無數次,男女之事上還是很拘謹。
“起來,我去洗澡。”
“一起去。”他纏著她。
今夏驚,心想若他去了,這澡還洗的嗎。
“別擔心,我可沒那麽禽獸。”
聽他這樣說,今夏忍不住笑:“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章懷遠撩著她的發絲,不以為意:“我說了句實話,有這麽好笑嗎,嗯?”
“你先放開我。”
章懷遠瞧著歡後她的媚態,心神又是一動,低頭就吻下去。今夏左躲右閃也避不開,而他的氣息也愈發沉重。
“你……夠了。”
“怎麽夠,多久沒做了。”
今夏臉燙的跟什麽似的,也明白他忍了多時,可是……
“你不是說,不是說……”
“說什麽,一次就夠了對嗎,我是說洗澡的時候不碰你,現在我們可不是在洗澡。”
對他耍賴,今夏無語,後困得連澡也沒洗就給睡過去。
她安睡了,章懷遠本想洗去一身的汗水,又擔心弄醒她也就忍住沒動,就這樣貼著她光潔的背感慨萬千。
夜半時分,手機響起,鬆開她走出去接起來,醫院那邊打來電話,告訴他說商太太情緒很不穩定。
章懷遠沉吟,吩咐仔細看著,掛了電話,悶悶抽了一支煙。回到臥室,她已經醒來,披了睡袍正要去浴室,見他回來難得主動問:“這麽晚了還有事?要不要緊?”
“醫院那邊的電話,也沒什麽,你要去洗嗎。”
“嗯。”說完轉身推門進去。
“一起吧。”
今夏怔了下,慌張的把門給關上。章懷遠笑,也沒去逗她,拿了衣服去客房洗。洗好回來,她還沒出來,他不免急,走過去敲門:“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進去了。”
“就好了。”
“怎麽了。”聽出她聲音的異樣,他不免緊張。
“你怎麽能這樣。”
“我怎麽了?”
“我……”今夏惱,磨了半天才開門出來,看到他抱著臂站在門口,眉目含笑看著她。
今夏不自然捂著脖子,低著頭就想走過,章懷遠看得有趣,截住她去路,低著眼瞧著她,笑問:“我怎麽了還沒說呢。”
“你這人,下次你再這樣我跟你急。”
章懷遠撩起她的發梢,她如墨的眼睛盡是他的倒影,看得他心神微微一動,往下看去,白皙的脖頸有幾個深紅的印子,他當然知道那個是什麽,也知道她惱什麽,笑問:“就為這事兒生氣。”
今夏惱他:“你還說,現在這種天氣,你讓我如何見人。”
“不是還挺涼的嘛,別惱了,大不了我給你討回來便是。”說著又不正經。
“別鬧,我去做宵夜。”今夏推開他,急急忙忙逃開。
章懷遠瞧著她,也跟著去。
作者有話要說:據說這是番外,據說番外是需要靈感的,於是,據說那個二貨最近很懶!
下麵應該還有小劇場。。。
過客裏最後一個文--婚姻密碼
有沒有那麽一個人,他的一顰一笑、一字一句,於你都是那麽的特別。
傅承睿就是那個特別的存在,也是特殊的存在。
他是兄長,是老公,卻不是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