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杳被未婚夫楊川北在外養的小情人下藥陷害睡了一個男人,

是他的小叔叔楊謙白。

她還記得他那不依不饒的樣子,仿佛他倆之間存在隔世仇。

她也不記得一個晚上,她到底在他身下求饒多少次,直至最後暈過去。

楊謙白伏在她身上,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滑落至下巴,滴落在她皮膚上,溫度灼傷著她。

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她眼角,那雙漆黑的眸子凝視她泛紅的雙眸,低低笑著。

湊近她的耳邊,嗓音黯啞似蠱惑。

“寶貝,你乖一點。”

徐清杳最後記憶是他在徹底結束後,在她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翌日上午。

徐清杳伴隨著一身酸痛,被孜孜不倦的電話聲給吵醒。

頭痛得不得了,身體各種也像是被車輪子碾過似的。

她打著哈欠摸過手機,楊家司機的來電。

十幾通下來沒人接還不停,挺敬業的。

正想回撥過去,對方又打了過來。

“喂,什麽事?”

徐清杳撐著身子起來,看到熟悉的裝潢,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昨晚的酒店套房,而是她和楊川北的婚房。

看來是楊謙白將她帶回來的。

“少夫人早上好,少爺飛機在下午一點半落地南城,請您做好接機準備。”司機公式化的聲音,命令的口吻,聽得徐清杳一肚子火,可她又不能發。

“我知道,你下午來接我就行。”

“好的。”

徐清杳掛斷電話,沒忍住罵了幾句,“什麽東西,一點半落地九點半開始給我電話,我又不會開飛機接他回來。”

泡了澡身體輕鬆不少,她的脖子鎖骨全是密密匝匝的吻痕,幸虧如今寒冬臘月穿著高領也不奇怪。

換上衣服,徐清杳踩著拖鞋抱著iPad下樓在餐廳邊吃早飯邊工作。

記者這行休假也不能一點事都不幹,前線發來新聞素材,她還要撰寫出來。

倘若不是記者身份更好掩人耳目,她是斷然不會選擇新聞專業成為專業記者。

當年真相早點浮現,她也能早點脫離苦海,不用頂著這張麵具生活。

下午一點十五分,司機送她到機場。

徐清杳點了杯冰美式拐角去了24小時藥店買了顆72小時避孕藥。

她戴著口罩和帽子,全程低頭店員也沒有注意她的長相。

徐清杳是南城財經新聞報社外派記者,時常露麵保不齊店員認識她。

其實被看到她也無所謂,她和楊川北是隱婚,沒幾個人知道。

小心使得萬年船更好。

徐清杳坐在VIP休息室,就在剛才她收到一封郵件。

裏麵近10個G的內容,是各個方位的裸/照、各種姿勢的情/愛大片,全部屬於楊川北與他那位自以為藏得很好的小情人。

內容尺度大到令人瞠目結舌,不敢置信。

若是投放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網站上,定能掀起一陣轟動。

小情人的臉倒是擋住不少,可楊川北的臉卻大大方方出現在鏡頭前。

想來也是固定機位拍攝的,玩得還挺開。

徐清杳是不能再看下去,不然鐵定要長針眼。

小情人倒真耐不住性子,楊川北今天回來,人都沒有下地先給她一個大驚喜。

是等著她直接在機場和他鬧掰嗎?

未免天真些,她從來不是善茬兒!

不過她人挺好的。她正愁私家偵探收錢不作為,什麽情報也沒給她弄回來。

眼下手裏的照片視頻,足夠讓楊川北對她的愧疚拉滿。

一點四十分,楊川北頎長的身軀出現在徐清杳麵前。

“杳杳過來。”他笑著對徐清杳說。

徐清杳起身走過去,神情淡淡,“司機在外麵等著,你坐飛機也很累,先回家休息會兒吧。”

她說話也輕輕的,甚至不等他說話,率先拎著包往機場外走。

楊家司機很稱職,等在原地沒有動,見到楊川北出來對著他鞠了個躬,把他的行李箱放後備箱,打開後排車門,讓兩人進去。

前麵隔板降下,車廂裏很安靜,徐清杳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一直沒有開口。

“杳杳,我提前回來,你不開心嗎?”

“沒有。”徐清杳否認,她自然是開心。主人公不回來,一個人的獨角戲沒意思。

“那你怎麽一副不待見我的模樣。”楊川北在外被眾星攬月,在美國期間小情人更是對他百依百順,還是頭一回被冷漠對待。

徐清杳驀地扭頭看向他,“楊川北,你回來真的是因為我嗎?”

楊川北明顯一愣,隨即他反應過來,伸手想要摟她,結果落空,徐清杳往車窗旁躲去。

“不是因為你,我還為誰回來?”他試圖用笑容掩蓋心底慌亂,手想搭在徐清杳腿上,被她巧妙躲開,“如果不是因為你在國內,我沒有想過要回來南城。”

徐清杳聞言不禁皺眉,哥們玩得挺虛偽。

她從包裏拿出手機,打開郵件舉到他麵前。

“楊川北,你回來不是因為我。”徐清杳一字一頓,“是擔心你和你小情人的肮髒事兒敗露,影響你在楊家的地位。”她說的是肯定句。

趁楊川北不注意,猛地掐了一把大腿,眼睛發酸眼淚瞬間蓄滿眼眶。

“不是……”他拿過手機,極力否認,“不是,杳杳沒有的事。”

“人已經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了,你還要否認嗎?”她的眼裏滿是失望和落寞。

“杳杳……”楊川北欲言又止,他想開口解釋可事實擺在眼前,一切都顯得那麽欲蓋彌彰。

徐清杳歎了口氣,“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喜歡我,和我訂婚也是無奈家族的逼迫,我什麽都知道。所以訂婚後你要去美國發展,我不曾說過半句反對,我甚至還幫著你說服你的家人。我相信你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