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幾個人在丁薇家前麵的院子裏就開打起來。場麵如今我想起來也是十分的尷尬,都是一行的人,卻要如此作孽的打在一塊,實在是不雅。
但是那時的情況又不得不逼我出手,否則我的心血將功虧一簣。胖子用他的體重壓製,很快將他們四個人都打得有些退後了,於是我開始趁勝追擊,對著他們連哄騙的,直至把他們逼出院子外以後,才方罷手。
胖子見他們不敢來了就準備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我也準備投入到之前的工作當中,於是和胖子兩個人往回走,一路上和他討論著這幫人。
“這到底是哪裏來的牛鬼蛇神,怎麽竟在這裏做這麽蠢的事情。”
胖子道:”我估計又是那幫業主搞的鬼,之前的那個風水師被我們那麽輕易的就打發了,如今他覺得實力不夠就多添幾個唄!”
我皺了眉頭:“他們要是真的打架還好,要是弄點什麽歪門邪道那可就難辦了,你別忘記他們也是風水師,到時候同行對同行提起專業水平來,還真不知道是誰輸誰贏,況且我們這裏正在關鍵的時候要是被他們弄了什麽幺蛾子了可是百年的基業都沒了。”
胖子一鼓作氣向我保證:“你放心吧,大不了後方有你坐鎮後方,讓苗靈和我出去應付這幾個個牛鬼蛇神,我都見過多少大人物了,還怕他們幾個,實在不行就拿繩子綁綁了,關到小黑屋裏去,我看他們還能用他們的歪門邪道用他們的符咒。”
我點點頭道:“暫且也隻能這樣了,走,繼續做那工作去。”
就在我們往回走的時候丁薇也走了出來,她大概是知道了剛剛的動靜,所以來詢問我們兩個,我們便把實情告訴了她。她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經過以後也長歎了口氣:“你們也知道我住的這裏都是富人圈子,那些富人都不是好惹的。”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當初你幹嘛要住在富人圈呢,實在有錢就去什麽江邊海邊,找一套房子住著可不清靜了。”
女人又道:“我隻是想離他近些,想著他從來都是不遠離市區的如果我遠離市區了,豈不是離他遠一些了。”
我無奈,心中無限感慨他們的一段情,胖子拍拍我的肩膀:“行了你就別感慨了,趕緊給人家工作去了。”
女人也道:“是,還請你們抓緊工作,到時候我的這些財產可都沒用了,你們可以隨意拿,你們就好好替我置辦吧!”
我和胖子都點了點頭,然後進屋去。
苗靈正從樓上下來,不知道我們剛剛經曆了一場戰鬥,她還欣喜地拿著一些衣服給我們看,我倒是不理解她為何要拿出這些衣服,於是問她:“你這是做什麽?”
她笑著說:“丁薇不是要自殺嗎?我和她在研究她穿著那套衣服自殺才好,你也知道人死之後是沒有衣服穿的,隻有死前的那一套衣服,所以能好看地死自然打扮的好看些,免得死後與
他相見,都覺得自己老了不好看了,那可不行。”
我心中無奈實在無法理解女人的一套路數,可是心中也是歡喜的,畢竟苗靈描繪了一個戀人相聚的場麵讓我自己就覺得十分感動。我一邊繼續看著外麵的工人施工不允許他們有一份的差錯,一邊與苗靈閑聊說起剛剛的事情。
苗靈與我有一樣的擔心,如果他們今天隻是來鬧事的也就罷了,如果他們不罷休,還來我們這邊用他們的那些什麽歪門邪道對我們進行搗亂,那可就糟了。“
不過我也勸苗靈暫且不要想這些,畢竟都還是沒有發生的事情,也許都是我們多想了而已。
但是事實證明我們的猜想並不是多想了。
就在第二天,我們幾個人暫住在丁薇家裏,起來的時候都覺得渾身不得勁,像是發燒感冒了一樣,渾身酸痛,可是各自量了體溫,又沒有任何的異常,連咳嗽什麽症狀都沒有。若是普通人就是以為自己勞累過度了,所以還會補覺,可是對於我們來說我們首先懷疑的,是不是有人在周圍動手腳,比如說豢養一個小鬼,就可以達到此目的。
我們都首先想到了昨天的那一幫人,但是冒冒失失也不知道到哪裏去找這一幫人去。苗靈提議上午休息幾個小時,幾個人出去逛逛做大搖大擺把那幾個人引出來也好,畢竟效果還沒有達到,那些金主們肯定是不會放幾個風水師回去的,隻有我們的風水陣徹徹底底的失敗了那幾個風水師才會拿錢離開的。
於是我們三個留丁小姐在家休息,自己大搖大擺的“逛街”去了。小區裏確實也是風景宜人,每一處仿佛都是精心設計過的,都看不出人工的痕跡,很自然的就立在那邊,不像那些人行木一樣方方正正規規矩矩連一點驚喜都沒有,所以這逛公園時也很是愜意,絲毫不感覺有點無聊。
而就在我們的宅子附近,我們也發現了我們的目標人物,就是昨天的那是個風水師,在宅子外麵不知道搞些什麽玩意兒,似乎是貼了幾張符咒,似乎是在執行什麽儀式,總之幾個人是在一起,就好像是鬼頭鬼腦的流氓。
我們趕緊走了過去,他們其中一個人也發現了我們,便不知使了什麽招數,我覺得全身上下更加的累了,連走個路都是很艱難的事情。
苗靈在我耳邊說:“你們一定要堅持住,不能被他們打垮,一定是他們搞的鬼,隻要過去把他們那些給搗亂了我們的身體也就好了。”
聽著苗靈的話,我的精神清醒了不少,想著無論多艱難都一定要走過去隻要跨過這一步就好了。凝聚著一股信念我一鼓作氣,直衝過去就把他們手邊的東西都推在了地上。
他們幾個人哎吆了一聲響,上前去撿,卻被胖子一腳給踢開了。苗靈更是“殘忍”,她又把那些東西,丟在自己腳邊亂踩幾腳,基本上那些已經成了碎片。
那幾個風水師很是惱怒,對著我們就大喊大叫:“你們有
沒有業德,別人的東西也來破壞。”
我笑著說:“業德,請問你們哪裏來的業德?懂風水幫人從善也就算了,還幫人做惡。這也叫業德嗎?”
那幾個人顯然是被我說中了痛點,竟然不和我反駁了,轉過頭或是別過頭去不想看著我。我在道理上占得上風心裏麵也就更加有底了,對著他們一陣亂罵,可是我沒想到他們的示弱隻是計謀而已,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想在我們鬆懈之時就把我們幾個人直接給控製住,比遠程給我們符咒消受要有效的多。而我們三個也正是中了他們的圈套,看著他們一個個都這樣子,以為他們就是認栽了,所以心裏麵也沒有什麽防備。
可我們卻沒有防備著他們背後的那一刀,我罵得越來越起勁,便與他們貼近了些,他們其中的有一個人便撒了一把粉末出來,我不經意吸進去就感覺到頭腦眩暈四肢無力。不一會兒便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而苗靈和胖子大概也是這樣被他們控製住的,當我們三個人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在一間地下室裏麵。我可以看得出是地下室因為我可以聽見隔壁的水聲,大概是下水管道的聲音。
我知道自己的力氣不支,便沒有說話,大概休息了五六分鍾之後,才緩緩地說出口來:“你們醒了嗎?”
我說出來之後,立刻便得到了苗靈還有胖子的回複,他們一個一個接著說,“醒了醒了累著呢!”
我見他們醒了就與他們開始商量對策:“這裏大概是地下室吧,但是也不知道是哪個方位,這裏的這個小區那麽大,光地下室就得好幾百個了,我們得想想辦法脫身。”
遼寧有氣無力地說:“你還能有什麽辦法呀?你現在還是跟我一樣渾身無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你還想脫身,拖延時間才對吧!”
我歎了口氣苦笑道:“是啊,現在講什麽脫身都是紙上談兵,我累得可以直接睡下去了,但是又知道不能睡,眼皮子掙紮的就像上刑場一樣。”
胖子這時候道:“苗靈,你身上不是有你們苗族的什麽丸藥嗎?據說是像毒品一樣可以讓人精神振奮的。”
苗靈啐了他一口:“你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的,我們苗族的東西哪裏是毒品,根本就你比不來的,還有啊,你真當我這個小包包是百寶箱呢,什麽東西都隨身帶著,想要符咒就從我這裏抽,想要藥從我這裏拿是不是?”
我趕緊向苗靈討好道:“好了好姑奶奶你就趕緊拿出來吧,知道你是個細心的姑娘,出來是什麽都會準備著的,而且你這個小包包出門都不離身,我就不相信,你那麽看重的東西裏麵居然沒有放那些苗族的藥。”
苗靈轉過頭來白了我一眼,然後悠悠地從她那個隨身的小包裏拿出了三顆丸藥,分別遞給我和胖子。”你們拿著吃吧,這回可別說我再說我小氣了,一顆丸藥製作起來要花上一個月的功夫,這三顆可就是三個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