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複仇 下

有人說過性是這個世界上最醜惡的東西,所以有些宗教把性當作原罪。有人說性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所以有些宗教提倡性。其實性隻是一種本能,沒有美好與醜惡之說,就如同野外的動物,他們依靠**來延續自己脆弱的生命,讓物種繁榮。人不同,人恐怕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種不是為了延續種族,不是為了延續生命而單純為了享受**時快感去**的動物,不知道這是一種悲哀的退化,還是一種精神的升華。

春野櫻緊閉著雙眼,睫毛不住的顫抖著,雙手攥成了拳頭豎在胸前。雖然躺在地上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可卻依舊緊張萬分。渾身上下白嫩的肌膚泛起一絲絲桃紅,呼吸急促,微微張著小嘴喘息著。

隨著一隻手緩慢而溫柔的撫摸著上粉雕玉琢猶如藝術品嬌嫩的身軀,春野櫻的身子連連顫了顫,輕吭了一聲,指尖掌下的肌膚裏了泛起一層細膩的小疙瘩,誘紅的唇間禁不住傳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

比起美惠那種女人,七夜的手法要更加高明,指尖微微的顫抖著撫摸著每一處能誘發出最大欲望的穴位,這不是**靡的行為,而是一種藝術。就如當初在小島上的那般,男女互相迫使對方**,誰先**誰就要受到懲罰。比起在這樣環境下練出的調情手法,絕對不能和那些教坊裏的女人相提並論。

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眼神古井無波,深邃而帶著淡淡的妖異,聽到了這一聲呻吟之後才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以七夜的手段,想要調查清楚春野櫻最近幾天做了什麽簡直輕而易舉,哪怕是她什麽時候去上廁所,在廁所裏做了什麽,什麽時候洗澡,用的是哪家供應的皂角,都能查的清清楚楚。更何況去教坊這樣的大目標,怎能遺漏?

手攀上了還不是很飽滿的胸前,兩個粉嫩的小葡萄已經立起,捏在指間撚了撚,那動作輕柔的程度不異於在那些科學家在對待一件非常不穩定的實驗品。

春野櫻又是幾聲悶吭,嘴裏的聲音變得似哭似笑,臉色通紅,閉著的雙眼眼縫中閃過一縷曆芒,但在這曆芒之後卻有疑惑,有感慨。不知怎的忽然變得主動起來,猛地樓主了七夜的脖子,一手按在七夜的腦後,直將他的腦袋往胸口上按。

一種異樣的感覺頓時衝擊著薄弱的神經,在這被快感填滿的內心不禁有了一絲惶恐,春野櫻並不知道最後自己是否會死在自己的手中,這種快感的衝擊是在太激烈了,比起美惠給她的感覺更加敏感,更加刺激。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迷失在這一輪高過一輪的**中,就像昨夜初嚐性事那樣癡迷沉溺其中,直至本來做好殺死美惠的想法流產了。

就在春野櫻內心還在掙紮,尚保留了一絲理智的時候,似乎有什麽東西觸碰著嬌嫩的下身,腦袋裏仿如有一枚炸彈猛地爆開,將大腦都炸成了漿糊,身子一僵之後隨即癱軟了下來。什麽狗屁計劃,都不重要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窩著身子嬌喘著,揚著頭雙眼迷離的望著天花板,身都不做,靜靜的享受。

三根異常的靈活,隻是片刻功夫,春野櫻的身子忽然緊繃,雙腿伸的比之,上身挺起,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神之中完全迷蒙一片,沉溺在了情欲之中。忽的一聲尖叫,緊繃僵硬的身子軟了下來,一股淡淡腥味的**直噴而出,嬌喘不停,看著七夜的眼神也有了異樣的變化。

七夜有點疑惑,似乎按理來說這女人應該有什麽殺手鐧,而不是單純的色誘,隻是一時間想不通。不過七夜心中坦然一片,對於陰謀手段來說,他才是祖宗,沒有人能和她相提並論。看了一眼懷中的嬌軀,欲火騰的一下竄上了頭頂。

七夜不是一個放縱自己的人,因為他知道放縱代表著墮落,而墮落代表死亡。生命就好比逆水行舟,如果不能衝擊高點,剩下的隻有死亡。但不放縱不代表沒有欲望,隻是如七夜這樣的人能很好的壓製住蠢蠢欲動的內心,讓內心變得安寧。當這些欲望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就需要釋放它,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其實每一個男人都有一點詭異的癖好,有人喜歡人妻,特別是喜歡當著女人丈夫的麵玩弄那女人的身體,以滿足變態的心理。有人喜歡虐待,無論是虐待別人還是虐待自己,都能滿足心中的空虛。

至於七夜,癖好也有,但很正常。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的心理,腰間一縮一頂,本來已經極度放鬆的春野櫻慘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摟著七夜不算健壯略顯消瘦的身體,兩滴眼淚刹那間就從眼眶中滑落。用自己的臉頰磨蹭著七夜的脖子,漸漸找準了地方,張開擅口求吻,七夜遲疑了片刻四唇便相交在一起。這是女人常有的表現之一,吻能減輕某些身理上的痛苦,當然對男人無效。

可兩舌相交的刹那,七夜一把的丟開春野櫻的身子,掐著她的脖子,急忙從擺放在身邊的腰包裏掏出了兩枚蠟黃色的藥丸,一枚塞進自己的嘴裏,一枚塞進了春野櫻的嘴裏。一臉的猙獰,就猶如受傷的獅子想要撕碎一切出現在眼前的東西。

本來很**靡的畫麵變得詭異起來。

春野櫻嘴角留著一抹漆黑的帶著惡臭的鮮血,慘笑著而怨毒的望著七夜,計劃失敗了。拚勁了全部的理智與勇氣才咬破了牙齒間的那枚封著劇毒的蠟丸,隻是一顆粉末落在了七夜的味蕾上,就立刻被察覺。如今春野櫻也沒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念頭,就算她想,七夜也不允許她在活下去。

因為七夜發現這個女人,必須除掉,雖然不會幹掉自己,但難免會壞事。眼中紅色的殺氣一閃而逝,獰笑了幾聲,沒有絲毫憐惜的一拳狠狠的掏在了春野櫻的小腹上。被掐在空中的身子一甩,由於喉嚨被掐死,幾口鮮血湧不上來,在喉間翻滾了幾下又咽了下去。看著開始漸漸發青的臉色,七夜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將她丟在了地上。

過了好半天,七夜臉上的猙獰才緩緩消失,臉上帶著嘲弄不屑的又哼了一聲,說道:“不錯,很聰明,是美惠教你的?可惜你開竅的太晚了,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準備好將要麵對的責任。”說著穿好衣服,抽出一張床墊將春野櫻包裹了起來,瞬間消失在屋內。

而同時,在教坊裏,七夜出現了。

這教坊其實也有後台與背景,否則在這混亂的世道是根本生存不下來。屋外的那些酒鬼和歹徒一旦進來,就比好學生還要乖巧,嫖客們心中都有一本賬。來這裏鬧過事的人,不是失蹤,就是在借口被亂刀砍死,自然就不敢胡亂所為。

老鴇見到正聽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男人,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但沒有發作。當看清楚這男人的麵貌時,立刻巧笑嫣然的扭著豐臀走了過去,鬢邊早已留下了兩滴冷汗,心中暗歎幸好剛才沒有發火。

“喲,原來是大人,大人可是稀客呀!”話沒有說話,老鴇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現在的情況似乎有點特殊,瞥了一眼七夜肩膀上扛著的春野櫻,眼神閃爍,黛眉微努,隨即又被笑容化開。

“那個女人呢?”

七夜臉上無喜無憂,老鴇也拿不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過這得失到算得極快,直接指了指後院,說道:“待在那裏,我琢磨這她似乎得了什麽心病,不能在借口,就讓她好生在後院休息呢!”說著水蛇一般的身子立刻攀到七夜的身邊,七夜本想推開,但又製止住了,露出一個笑容,道:“與我同去。”說完攬著老鴇的腰肢徑直插過正廳,朝後院走去。

這老鴇年紀不大,也就三十來歲,保養的不錯。在這大名府有人關照,生活的自然很滋潤。三十多歲的人保養的就和十七八九一般,若不是知道她底細的人,恐怕都不敢相信這老鴇的年紀。

正廳中留下的那些嫖客完全當作了沒事人一般,該揩油的揩油,該喝酒的喝酒,敢摟著老鴇的男人,來頭必然不小,可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可以揣測的。

夜憐香灰蒙蒙的雙眼中居然露出一絲晶亮,麵帶甜甜的笑容輕聲道了一句可惜,又開始著平常的工作,無非就是養養花草之類。春野櫻對於她來說,就如同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這個工具失敗了,壞了,自然就變成了廢物。一個活人,沒有必要為了一件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廢物而煩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