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
帶著李在外麵有了一段時間才回來,李一身的單純與樸實被血腥洗盡,童年的悲慘遭遇在實力忽然增強之下變得充滿了怨恨,整個人都陰沉了起來。在府上李表現的還是一如既往那般無害,臉上掛著還算是忠厚的笑容,可若是放在了村外,看人的眼神中都帶著懾人的凶光。
目前李的訓練已經上了正規,時常與那六小對戰訓練,七夜秉著實戰出精英的真理,不斷的磨練著小李。每一次對戰都回遍體鱗傷,可卻絲毫沒有怨恨,反而會在疼得齜牙咧嘴時露著淡淡溫馨的笑。這裏才像是一個大家庭,沒有人因為他實力弱小而嘲笑,也沒有人因為他的接受知識較慢而辱罵。雖然也沒有鼓勵,可其他人眼神中的炙熱卻讓李覺得十分的舒服與滿足,家,就是這個樣子。
說起來七夜倒也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府上有兩個溫泉的池子,一個是中院裏。尋常十二星或是六小乏了,便往池子裏一鑽,待出來時再也見不到一絲的疲累。還有一處就是在七夜的後院裏。
這些溫泉並不是本來就有,而是通過木葉唯一一家溫泉浴場的水源改道引過來的,花費了不少錢,可是很值得。
七夜自個的溫泉浴池是露天的,浴池的周圍栽上了許多的青竹或是鬆柏,地麵也沒有經過處理,隻是鋪滿了指頭粗細圓潤的暖石,整個浴池也完全是由青石堆建而成,隻是在將那些間隙稍作彌補而已。正以純天然的浴場,若是在大地複蘇的早春或是秋高氣爽的晚秋,舒舒服服的泡在水裏,四處都彌漫著淡淡的水蒸氣。偶爾一陣涼風吹過,竹林與鬆柏微微抖動,沙沙的樹葉摩擦聲讓人沉默。而那霧氣也會被吹散許多,好似人間仙境。
在外勞累了許久,泡一泡溫泉也是相當的解乏。七夜腰間係著一塊寬大的浴袍,在一邊洗幹淨了身上的泥灰,這才坐到了水裏。這裏與溫泉的泉眼相隔稍遠,可泉水引到這裏後溫度卻沒有下降多少,約有六十餘度,很是宜人。
身體浸入水裏,渾身上下的毛孔頓時自然的放鬆,張開,好似自己會呼吸一般。渾身上下的力量都完全的是不出來,暖暖的,懶懶的。似有似無的呻吟了一聲,扭動了幾下脖子,身體向下又是滑動了一些,剛好將頸脖也泡入了水裏。
這才沒有多久,隱約就能聽見遠處傳來的泥土與亂石之間摩擦的細微響聲,想來府裏敢沒有七夜允許就進這後院的,除了櫻,便是霜蘭這兄妹倆。霜這小子就是一冰棍,即便是外冷內熱,可冰棍就是冰棍,也不見他與人有過多少交談,除了他自個的妹妹。那來人是誰一想就已明了,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幾日不見心思卻又多了許多。
想起來隻是最近幾年不曾在一起洗浴,以往她們還是屁大的孩子時,可是連睡覺也離不開七夜。隻是後來漸漸大了一些,男女有別這個道理七夜還算是明白,這才分了開。
聲音漸漸近了起來,七夜微微偏著腦袋睜開雙眼望了望,忍不住笑出聲來。蘭這丫頭也長大了,也知道了一些該知道的,此刻胸前隻是用了一圈常用的丈長尺寬的布條將胸前包了起來,以充當抹胸。而下身隻是穿著一條極短的褻褲,褻褲被這裏的霧氣所沾濕,一抹亮黑隱隱掩藏其中。那極好看的青絲也挽了起來,盤在白皙的頸脖上,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七夜看了一眼便回過頭,免得被她說是自己再嘲笑她,好給她一個發泄上次怨氣的機會。蘭輕咬著嘴唇,一臉桃紅,這次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來,本來見了七夜望向這邊心中既是緊張又是忐忑,想要七夜嗬斥她一聲胡鬧之後讓她離開,卻不想這樣,總之相當的複雜。
這會七夜好似沒事人一般回過頭去,蘭才停下了腳步,深吸了幾口氣,平息了內心的躁動與緊張,踩著碎步走到了池子邊上,半蹲著,如嫩藕一般的素手放入水裏抄了幾個水花,以試溫度。所幸不是太燙,雙手捧著些滾熱的泉水灑落在身上那些對溫度敏感的地方,稍待了一會,才慢騰騰的坐了下去。
這一下水忽然慌了起來,那褻褲根本遮不住春色,若隱若現反而叫人血液沸騰。雙手輕輕的掩住,粉嫩的臉蛋好似要紅的滴出水來,就如那熟透了的水蜜桃,想叫人不由自主的咬上一口。微抬著頭,瞟了一眼雙目微閉的七夜,才緩了一口氣。
安靜了些許時間,可能是漸漸習慣了這種曖昧的環境,也不在掩蓋,隻是偷偷的向七夜那邊挪著身子,像極了想要偷油吃的小老鼠。七夜心中明了,卻也不說,隻是享受著這泉水帶來的舒爽。
過了一會已經貼著七夜躺在了一起,這是才發覺那抹胸被水浸濕之後緊緊裹著胸口難受的緊,心中暗罵自己一聲蠢笨,早知穿件睡衣來也好過這抹胸許多。想解卻又臉嫩,身子骨扭來扭去老不得安寧,池子裏的水也被蘭這不斷的扭動震起陣陣漣漪。
“難受就解了吧,這兒又沒有外人,若是怕我偷看那你便放心好了。”七夜忽然張口說了一句,羞得蘭恨不得起身就走,可心中又極不願如此,顫抖著雙手緩緩的解開了那末布巾,隨即雙臂連忙遮擋了起來。
相較與男性的忍者,女性忍者天生就處在了劣勢,光是力量與反應不說,那生理上的累贅也麻煩的緊。別看隻是那一點點重量和體積,若是碰上了緊急的事便會成了累贅,所以尋日裏也都是用布巾纏的緊緊的。
隻是片刻功夫,蘭的本來白皙的肌膚已經變成了淡淡的分紅,微微顫抖著,七夜心中好笑,臉上也漸漸起了笑容。一邊的蘭自然把這叫人生氣的笑容看在了眼裏,心中極是憤怒,瞬間又轉為委屈。已經都這般下作了,卻還被七夜所嘲笑,不一會眼眶裏就泛起了洪澇。
七夜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輕歎了一聲,雙目還是緊閉著,靠著蘭那邊的手一抬,快如閃電一邊從臉頰邊擦過,掠去已經滑落的淚水,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你有何必委屈自己呢?看上去我也隻是比你要大一些,可論年紀,我卻大了你許多。況且如我這般,也不知何時會遭到其他勢力的報複與打擊,若是一個不走運,想來也逃不開一死。把心留在我身上,卻是個錯誤。”
那蘭聽了這般解釋心中委屈盡去,本想還要板著臉,卻忍不住樂了起來,甜甜一笑,撅著小嘴,膩著聲說:“才不要呢!就是這天底下的人都死絕了,您也不會有事。”說著不由自主的忍著羞澀摟起了七夜的胳膊,緊緊摟在了懷中。
敏感的五感頓時沸騰起來,胳膊被兩處柔嫩的凸起夾在了中間,時而她一陣扭動身子,那微微硬一些的小點從胳膊表麵劃過,便是能感覺到蘭的身子微微一顫。氣氛更加的曖昧了起來,蘭這回也覺察到這尷尬的氣氛,隻是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好一會,七夜才睜開了眼,望著蘭笑罵了一聲:“你這丫頭,現在是作繭自縛了不是?”
見了七夜忽然睜開眼,蘭輕聲尖叫了一聲,急忙放開雙臂遮在了自己的胸前,可七夜的目光隨之一沉,蘭有手忙腳亂的空出一手遮著身下那肆意乍泄的春光。隻是本來雙臂已經無法嚴實的遮住胸前,此刻又分出一隻,胸口頓時露了出來。
那若隱若現浸與水中的春色,異常的撩人。
說起來七夜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自然沒有禁欲那種怪異的癖好,隻是有了需要,教坊裏的角色女子自然任他取之,一來也是發泄,二來是更好的教導那些女子如何取悅男人的本事。這些是也不與櫻蘭二人隱瞞,隻是不帶她們去而已。可以說兩人對男女之間還好似懵懂一般,並不擅長。
不過肉吃多了,素菜也會變得美味起來,想教坊那些女子各個都是嫵媚動人,就好似那五花肉,一頓接著一頓就是鐵人也受不了。如今蘭就好似那素菜,雖然青澀卻別有一番滋味,看的七夜是食指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