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闖敵陣多為不智,但是麵對現狀,新之助不得不向著宇智波斑這邊進攻過來。
就在新之助看到了遠遠站在那裏的宇智波斑時,許久不曾出現的係統也跳了出來湊了個熱鬧。
【叮~即將進入boss攻擊範圍,boss身份確認中……
經確認該boss為宇智波斑,擊殺宇智波斑將會獲得十倍大師級原力,失敗無懲罰,請宿主確認是否要進行boss討伐。
】就在新之助站定的這一刻,拄著鐮刀的宇智波斑緩緩開口說道:“少年,又見麵了,看起來你是不準備放棄抵抗,如果現在退去,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放棄?
新之助站在宇智波斑對麵,看著這個行將就木一般的老人,恨得牙根癢癢,內心的恐懼轉化成了怒火,憤憤地說道:“好大的口氣,即便你是宇智波斑,傳說中的忍者,但是你已經老到這般地步,今天我就要看看你這沒有牙的老虎到底有多難啃!”
默默接受了係統的任務提示,新之助手中光劍亮起,化作一道紅色的流光向著對方衝去,宇智波斑似乎早有所料,站在原地猛地將手中鐮刀抬起,咚的一聲悶響,鐮刀的底端砸在地上,忽然新之助感覺到身後一股涼風襲來,身在半空中他不得不回身一擊,錯過了搶攻的最好機會。
站定之後,新之助眯起眼睛,這才發現,剛才攻擊的他的東西是一截樹枝。
“這是怎麽回事,樹木為什麽會動起來,新之助?”
卯月花柳緊張的看向四周的樹木,果然身為忍者,進入別人的主場會產生難以想象的麻煩。
“是木遁。”
“木遁?
那不是初代火影大人的血繼限界嗎?
眼前這人即便是宇智波斑也應該不會用才對。”
油女誌尾的蟲分身當即就是一驚,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麽他們落腳的這片森林,恐怕早都已經是在宇智波斑的控製之下了。
“小小年紀,眼光還不錯,沒想到你能發現樹界降臨。”
宇智波斑讚賞的說了一句,隨後四周的樹木不再假裝成普通的森林,瘋狂地向著新之助一行人攻擊了起來。
樹界降臨,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血繼限界木遁忍術,可以用查克拉迅速的催生地底的樹木來進行攻擊,其數量和攻擊能力視施術者的查克拉而定,四周對新之助等人進行攻擊的樹木數量很多,但是在躲避這些植物的攻擊時,新之助也發現了一點。
這些樹木隻有一圈,隻有包圍著他們的這一圈而已,也就是說,宇智波斑的查克拉不足以製造出成片的森林,但是對於一個已經六七十歲的老人來說,斑的查克拉數量也足以和他們這些年輕人媲美了。
“新之助,我感覺到了……”就在油女誌尾的蟲分身在不停地躲避攻擊時,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麽準備開口的時候,忽然宇智波斑移動了,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樣消失,接著忽然出現在油女誌尾身後,鐮刀一揮,油女誌尾的蟲分身就被破了,看著散落了一地的寄壞蟲,宇智波斑猛地結印,一個豪火球之術噴了出來。
寄壞蟲發出了蟲子臨死時的尖叫,隨後死去,新之助和卯月花柳靠在一起,麵對宇智波斑鬼魅的身影,卯月花柳問道:“你看清他的動作了嗎,新之助?”
“並沒有,他似乎突兀的消失,並且突兀的就出現了。”
新之助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宇智波斑的出現和消失,在空氣中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更像是……
時空忍術。
“該不會是時空忍術吧?”
卯月花柳臉色有些難看,時空忍術是所有忍術中最為難纏的,木葉的金色閃光波風水門就是靠著時空忍術大殺四方的,而宇智波斑不僅有寫輪眼,還有這樣的忍術,那麽就太難對付了。
新之助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會是時空忍術,即便是,宇智波斑這個年紀應該也無法長時間使用時空忍術才對。”
當然,新之助沒有說的是,宇智波斑這個時候並沒有自己的眼睛,他使用的是備用的寫輪眼,應該無法使用神威進行空間移動才對。
“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耳朵可不聾,你們兩個小家夥在那裏嘀嘀咕咕的很麻煩呐,就不能像剛才這個油女家小子的分身一樣,閉嘴麽?”
宇智波斑說罷,身體再次消失不見,新之助猛地瞪大眼睛,他的原力分明感覺到了一股殺氣,陰冷的感覺瞬間覆蓋在他身上,來不及解釋,新之助用力將卯月花柳撞開,手中的光劍順著原力感應的方向揮出,嗡的一聲,出現在了新之助背後的宇智波斑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接著手中的鐮刀被新之助的光劍一把斬斷,而光劍去勢不減,猛地劈中了斑的肩膀。
“逮到你了!”
新之助臉上的喜悅表情剛露出來,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如果斑真的是這麽弱雞的角色,那麽殺掉他就能得到十倍大師級的原力,是不是太輕鬆了?
就在他有些後知後覺的時候,被光劍斬中肩膀的斑忽然一把捏住了新之助的手腕,冷笑道:“被抓住的是你,小子。”
話音剛落,新之助背後猛地出現了另一個斑,鋒利的鐮刀直奔新之助後心而來,新之助見勢不妙後心都已經濕透了,他被迫鬆開抓著光劍的手,接著將煙花從腰間抽出,原力武裝用上後,煙花猛地和鐮刀交織在一起,爆發出一連串的火光。
然而,就在新之助已經做出了極限反應的時候,原力的警告如同是針刺一般將他全身上下都紮了一遍,第三個斑猛地從新之助死角冒出,這一擊新之助已然避無可避,眼看著自己就要被斑的分身術算計到身首異處,忽然一個身影擋在了新之助身側。
一時間血液飛濺,致命的鐮刀終於擋住,而新之助瞪大了雙眼,看著卯月花柳死死捏著斑的鐮刀,身體被紮了個對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