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樂拉麵的店裏,小小的店麵十多年了依舊幹淨如初,不得不說手打對這個拉麵店傾注的心血足夠多。

“手打大哥。”

“哦,是新之助啊,嗬嗬,恭喜你當老師了。”

手打雖然隻是個拉麵店的老板,但是消息的靈通程度絲毫不亞於暗部的那些成員,要不然當年也不會有人猜測手打是不是曉組織的幕後boss之類的了,要知道在猿飛日斬死掉後,卡卡西等人都沒察覺到鼬和鬼鮫的存在,可是手打第一個感覺到了異常。

所以……

新之助看著現在稍顯老態的手打,忍不住想問問,大哥你真的不姓大筒木麽?

“幫忙帶孩子罷了,差不多也習慣了,上四碗這裏的招牌豚骨拉麵吧,幫我放點香菜。”

新之助聳聳肩,隨後招呼自己的三個學生坐下,雛田自然經常跟著新之助來一樂拉麵,所以也算是半熟臉了,犬塚牙和油女誌乃則是第一次來。

而拉麵裏放香菜這種吃法也隻有新之助獨一份,所以當手打衝裏麵準備湯頭的菖蒲說新之助來了的時候,菖蒲就明白要放香菜了。

四碗豚骨拉麵端上來,看著灑滿了香菜的碗,犬塚牙和油女誌乃都有些微微變色:“誌乃,老師真不是一般人啊,香菜這麽極品的東西她都能吃下去。”

“同感,要是我估計會直接吐出來。”

聽到兩個小家夥的談話,新之助一邊吃麵,一邊說道:“很好,那麽下次如果有什麽需要懲罰你們的地方,就讓你們品嚐一下香菜地獄拉麵的味道好了,哈哈哈。”

聽到新之助這麽說,犬塚牙和誌乃臉色發青,兩人對視一眼默默吃起了拉麵。

從一樂拉麵這裏出來,新之助一行人很快碰到了另一班人,正是鳴人所在的卡卡西第七班。

“卡卡西哇,看起來你這邊也順利完成了考試。”

“你這邊看起來也已經完成了呢。”

和卡卡西打了個招呼新之助看向了鳴人,這個小家夥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新之助忍不住問道:“小家夥,你有什麽著急的事情麽?

不和新朋友們認識認識嗎?”

“沒有事情,隻是有些肚子餓,還有你是哪位。”

“鳴人……”“我自己來好了。”

新之助看著卡卡西想要訓斥鳴人,伸手將他攔住,笑著對鳴人說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野原新之助,你可以叫我新之助老師,或者直接稱呼老師都可以,其次,小鬼你要記住,對比自己年紀大的人要尊敬,見麵的時候要自報姓名,然後再詢問對方的名字。”

“記住了麽?”

雖然新之助笑眯眯的,但是原力悄無聲息的給他施加了壓力,鳴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整個人頓時乖巧了許多,恭敬地說道:“老師好,我叫漩渦鳴人,有個問題可不可以問您一下。”

“問吧。”

新之助滿意的點點頭,小家夥學的挺快的麽。

“您為什麽要起個男人的名字呢?”

“……”擦,新之助臉上得意的表情頓時扭曲了,身後犬塚牙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家夥忍不住給鳴人挑了個大拇哥,犀利,這就叫犀利,一針見血,相信不僅是鳴人,其他人也都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新之助頓時臉色難看,隨後一把揪住犬塚牙的領子,將他再次扔了出去。

“為什麽扔我啊啊啊……”看著化作流星的犬塚牙,眾人咽了口唾沫,新之助長出一口氣,隨後對鳴人說道:“有些話是要看場合的,鳴人。”

“有話直說就是我的忍道,所以老師您可以告訴我答案了麽。”

“卡卡西,讓他閉嘴。”

新之助一臉黑線的站起身來,用力捏住卡卡西的肩膀,卡卡西瞬間半邊身子都麻木了,新之助的手勁實在太大了,他苦笑著錘了鳴人一拳頭,說道:“小孩子別亂問,會出人命的。”

鳴人抱著腦袋蹲下去,隨後不情願的答應了一聲,然後帶著兩個小夥伴去一樂拉麵吃東西去了。

新之助看著現在還無憂無慮的三個小家夥,忍不住歎了口氣:“辛苦你了,卡卡西。”

“我覺得沒有您給我的壓力,應該還是挺輕鬆的。”

卡卡西揉著自己的肩膀,腫了,絕對腫了,新之助下手太黑了!

收起玩笑,新之助搖搖頭,說道:“鳴人是個魯莽的孩子,而且想法直來直去,很多時候甚至不懂得趨利避害,不過在這個虛偽的世界,倒是一種值得讚美的品質,佐助那小子最難纏了,他很獨立,不受他人影響,而且有自己的想法,你的寬容會讓他也迷茫的。”

卡卡西聞言也嚴肅了起來,對於新之助,這些年來卡卡西在暗部多少也有察覺,似乎木葉的很大大事都和新之助有關,縱使是從小認識,卡卡西現在也越發覺得新之助身上的神秘未知有些太多了。

“那麽我該怎麽做呢。”

卡卡西謙虛的詢問道。

“佐助不需要木葉帶來的榮譽感,他需要的是能夠溫暖心窩的夥伴,鳴人很適合充當這樣的角色,而你則是需要讓他們彼此明白這份心意的人,還有,注意鳴人快速成長後,佐助的焦慮感,他不是個善妒的孩子,但是太過緊張的心情和外界刺激可能會讓他做出蠢事來。”

將這些建議告訴卡卡西後,新之助帶著自己的學生和卡卡西揮手告別,臨別前,他又回頭說道:“卡卡西,我一直覺得寫輪眼拖累了你的成長,用自己的眼睛去看這個世界,才能看到真實,你就是你,為自己活著對你來說就那麽難麽?”

“嘛,畢竟我欠他們的太多了,已經回不到原來了。”

卡卡西和新之助說著兩個人才能聽懂的隱語,新之助歎了口氣,卡卡西始終無法將帶土和小琳的事情放下,不過他又何嚐不是呢,不同的是,小琳就在他心裏罷了。

開始代班後,除了每天給這些精力旺盛的小家夥們找些合適的任務磨合一下隊伍,就是不停地給他們灌輸一些做忍者的經驗,這份工作比想象中要輕鬆,所以新之助才會覺得是帶孩子,不過正因為有了這麽個掩人耳目的工作,他才能暗地裏做更多事,比如和某個從曉組織離開的陰險大叔交流交流科學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