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成功被救活,然而千代婆婆卻失去了生命,這樣的結局或許對於所有人來說,都算是皆大歡喜的吧,前來救援我愛羅的砂忍部隊集體緬懷了千代婆婆後,眾人就返回了砂忍村,成功救下了風影的卡卡西班和阿凱班自然在接受了感謝後返回了木葉。

期間卡卡西因為使用萬花筒寫輪眼過度而導致了身體脫力,隻能被阿凱背著回去,不過阿凱的幽默感讓眾人反而感覺到了兩個大老爺們兒互相背著很惡心。

在砂忍村這邊告別鳴人一行的時候,蠍和千代婆婆她們的戰場上,絕和帶著漩渦狀麵具的阿飛站在那裏,看著一地的殘骸,阿飛感歎道:“這就是蠍的本體麽?

可惜他還是心太軟了。”

阿飛將寫著“玉”字的戒指找到,捏在手裏,隨後對絕說道:“這樣就能讓那家夥順利混入曉組織內了吧?

從水之國回來後,他就一直在謀劃著什麽,我覺得他可能不會按照斑的計劃去做。”

絕看了看阿飛,他自然知道阿飛口中的那個“他”是指帶土,兩人表麵上是供偽裝成斑的帶土差遣,事實上一直以來能夠驅使他們的隻有黑絕,畢竟白絕全部都是輝夜姬無限月讀的產物,黑絕作為輝夜姬的“孩子”才是他們真正的主人。

“斑那家夥很強,他做了很多後手,所以不必擔心這個問題,我現在更在意的是蠍真的死了麽?”

絕看著附近到處都有的殘骸,說道:“我總覺得事情不大對,因為擔心被白眼的小姑娘看到,所以我暫時離開了這裏一段時間,之後似乎有其他氣息在這裏短暫出現過。”

“嘛,隻是你多心了吧,比起這個,迪達拉我們也要去回收的吧?”

“迪達拉沒有死。”

“什麽?”

阿飛不像絕有著黑白絕的合體,可以感應到氣息,看的更遠,所以並不知道迪達拉還活著呃,但是絕作為曉組織裏的偵察官,自然一清二楚。

“迪達拉見識過白眼,所以知道怎麽欺騙白眼,他利用黏土分身在最後一刻產生的大爆炸躲進了地下,在爆炸的時候產生的巨大能量在擁有能量視野的白眼眼中,就像是太陽一樣刺眼,因此不會看到他潛入地下的身影,這就是瞳術使用者的弱點所在。”

絕道出了瞳術的缺點,隨後繼續說道:“迪達拉很機敏,不過他不像蠍是傀儡之身,所以在他身上的白絕清楚的暴露了他還活著的事實,我們走吧,別讓他等的太久。”

簡單的一番話,就透露出了曉組織中真正掌握一切的人是絕,原本曉組織捕捉尾獸的行動應該在三年前就開始的,但是準備工作莫名其妙就進行了三年,所以他對組織裏的人開始有了防備,所以每個人身上除了蠍這個傀儡人外,都被絕種下了白絕監視了起來。

至於為了身為曉組織真正首領,假扮斑的帶土要讓阿飛作為障眼法從底層加入曉組織,也是為了不動搖現有的組織構架,畢竟長門一直是明麵上的老大,忽然出來個人說自己是長門的老大,很可能會讓各懷鬼胎的組織成員出現反叛,在這點上,黑絕對人心的拿捏可謂是精準無比。

重新找到了迪達拉,也讓阿飛成了蠍的繼任者,黑絕想不到的是,蠍真的沒有死,他絕對無法猜到,現在這個失誤會給他之後帶來多大的麻煩。

而大蛇丸的基地中,此時蠍的核心血肉被放在一個營養艙內,插滿了各種連線,而一旁的屏幕上投射出了蠍的形象,而說形象,其實不過是一張數碼重建的臉孔而已。

“大蛇丸,想不到最後我會落在你的手裏,你還真是能見縫插針。”

蠍素來與大蛇丸不睦,倒不是因為大蛇丸背叛了曉組織,拋棄了他這個搭檔,而是因為大蛇丸是出身於木葉的忍者,蠍的仇人便是木葉,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對大蛇丸這個高層的叛徒防備有加。

“我倒是覺得緋流琥那張醜臉比較適合你,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很像是賭氣的小孩子在抱怨大人,不過倒也符合你的心裏年齡,嗬嗬,說白了,你隻是個自己做傀儡過家家的小孩子罷了。”

大蛇丸反唇相譏,不過手上卻沒有停止動作。

不一會兒,在蠍麵前就出現了一堆數據,大蛇丸說道:“爭吵總是沒意義的,帶你來這裏的兩個家夥應該告訴過你了,我們現在需要你的頭腦,或者說你的傀儡技術,你可以選擇配合,也可以選擇不配合,因為我會用技術手段榨幹你的一切,不過對於追求終極的傀儡術的你,我覺得你在看完我給你的資料後,會選擇同我合作的。”

“嘿,你還真是自信,你怎麽知道……

這是什麽,不可能,怎麽會有這種技術!”

蠍剛想譏諷大蛇丸一番,可是看著大蛇丸傳輸給他的資料,蠍卻震驚了,那是完美的傀儡技術,不,應該說是比忍者的傀儡技術更恐怖的東西。

“你這家夥是認真的嗎?

你是準備用這些東西來……

征服世界嗎?”

蠍從來都覺得大蛇丸是個瘋狂的人,即便在充滿了奇葩的曉組織內,大蛇丸也是蠍自認為見識過心思最縝密,道德感最薄弱,想法最瘋狂的家夥,而且關鍵是這家夥還成功了。

但是不屍轉生完成後的大蛇丸,卻再次用一份份資料讓蠍震驚了——流水線傀儡……

不,義體製造技術,人工構築靈魂灌注,完美靈魂嵌入打造技術,簡而言之,大蛇丸的這份計劃書就是要製造擁有靈魂的傀儡軍隊。

“嵌入靈魂的打造技術……

那個女人當時就是從我手上奪走了這關鍵的一步,隻是可惜那個倒黴的工匠,他以為逃到了木葉就能安然無恙,卻不想技術還是被你這種惡心的家夥竊取到了,說白了,木葉也好,曉組織也罷,都是窮凶極惡的掠奪者,弱者在這世上根本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蠍感慨著,抱怨著,時哭時笑,隻是意識投影的他,沒有任何掩飾情緒的能力,將最真實的自己呈現在大蛇丸麵前,而大蛇丸則是靜靜有味地看著他,沒有發表任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