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竹取一族的忍者,大家注意要攻擊他們的眼睛,其他部位的攻擊很難生效。”
看到竹取一族的忍者最先攻了上來,新之助忍不住提醒了眾人一句,竹取一族的屍骨脈血繼限界實在是太克製進攻手段單一的武士了,骨頭不僅可以當做武器來進行攻擊,還能在體內生成保護住重要的身體器官,更是擁有不俗的身體再生能力,靠著穿刺武器進攻的武士對他們的攻擊難有成效。
“哼,隻要斬斷了腦袋沒人活的了。”
三船悶哼一聲,一個撲向他的竹取一族瞬間身首分離,比起之前和新之助的比試,這才是三船的真正實力,那飽含殺意的居合斬,外加速度極快的一閃攻擊,便是忍者也難以正麵取勝。
“看來我也不能落後。”
新之助深吸一口氣,手中紅色的光劍探出,紅色的劍舞在城牆上上下翻飛,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隻是被他穿過的地方,卻留下了七零八落的屍體。
“可惡,那是木葉的忍者,怪不得怎麽也聯係不到負責在邊境線上埋伏的小隊,光秀,讓你的人動作快一點,我去會會那個忍者。”
看到自己的族人被殺害,終於竹取一族這次的頭領坐不住了,本該坐鎮於後方的他一躍而起,衝上了城牆,幾個想要攔住他的武士剛抬起手中的武士刀,兩根骨矛已經插進了他們的喉嚨,比起同族那慢吞吞的速度,身為頭領的輝夜十三郎實力不容小覷。
“秘技·柳之舞!”
輝夜十三郎宛如一條柳枝,猛地切向了正在戰鬥的新之助,感覺到殺氣的新之助猛地轉過頭,隻來得及避開要害,胸前就被劃開了一道巨大的傷口。
“哦,機靈的小鬼,竟然能躲開我輝夜十三郎的柳之舞。”
新之助沒有說話,感覺不到疼痛的他也發覺了自己身體受到了多麽嚴重的傷害,緩緩抬起手,將光劍放在胸前,皮肉烤焦的滋滋聲伴隨著焦臭味鑽進了新之助的鼻子裏,被嗆得眯起眼睛,新之助說道:“你是第二個讓我這麽做的人,輝夜十三郎是吧,我會讓你和上一個給我帶來如此重傷的人落得同樣的下場。”
“狂妄,秘技·椿之舞!”
這一擊比剛才的柳之舞更快,新之助的眼睛完全無法跟上對方的動作,而且兩人靠的很近,這一擊結結實實戳在了新之助的身上,隻是輝夜十三郎看著新之助遠遠的被擊飛出去卻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悅,因為攻擊的手感不對,他的這一擊椿之舞應該會刺穿對方才是。
新之助從地麵上爬起,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來,即便一瞬間用原力武裝強化了身上的防具,還是被震傷了內髒,可憐野原琳送他的這件防具,現在已經被打的支離破碎了。
“你弄壞了我最喜歡的防具,你該死。”
“隻是一件衣服,你們這些磨磨唧唧的忍者都是該死的垃圾。”
輝夜十三郎猙獰的一笑,下一波攻擊再度襲來:“鐵線花之舞—蔓!”
不知何時出現的骨鞭猛地纏住了新之助的身體,狠狠將他拖倒在地,輝夜十三郎不屑的一笑:“鐵線花之舞—花!
你的死期到了,小鬼!”
輝夜十三郎手中的骨刺猛地向無法動彈的新之助刺去,這一擊若是打中,新之助就真的完蛋了,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淩厲的刀光閃過,輝夜十三郎的攻擊被人彈開,站在新之助身前的正是趕來救場的三船。
“那骨頭還真是硬,新之助還能站起來吧。”
“三船大叔你怎麽過來了,不要插手別人的戰鬥這是最基本的禮儀吧。”
“我說過要照顧你的,再說了這可是戰場,要學會變通這不是你教給我的嗎?”
“還真不想被你這麽說,不過謝謝了大叔,這家夥的對手是我,之前我大意了,這次不會了。”
新之助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將光劍端在手中,然後猛地向對方擲出了數媒苦無。
“佯攻?”
以為可以和對方來場正麵較量的輝夜十三郎差點腳下一滑從城牆上摔下去,他萬萬沒想到新之助會扔暗器過來,揮舞著手中的骨頭準備擋下這一波攻擊,可是這一出手他才發現情況不對,那些苦無竟然在空中拐了個彎,而且打在他身上的苦無刺入的非常深,若不是緊急在體內製造了骨膜進行保護,恐怕他的內髒就受傷了。
“還沒完,在你走神的時候,真正的必殺已經到了!”
小把戲玩的越發熟練的新之助此時竟然出現在了輝夜十三郎的身側,紅色的劍光一閃而過,皮肉燒焦的味道傳來,新之助卻猛地向後退去。
“秘技·唐鬆之舞!”
用高速的旋轉逼退了新之助,輝夜十三郎額頭冷汗直冒,他的左手被剛才新之助的一擊砍掉了,要不是他的反應夠快,隻怕此時他的腦袋已經搬家了,竟然被一個小鬼逼得這麽狼狽,輝夜十三郎忍不住狂怒起來。
“該死的小鬼,我一定要殺了你!”
渾身宛如一隻刺蝟一般,輝夜十三郎向著新之助衝了過去,隻是這一次新之助沒有被他的速攻打亂陣腳,僅僅交手數招,新之助已經摸清了對方的攻擊頻率,原力更是已經預感到了對方的攻擊方式,敵人的攻擊沒有速度優勢後,新之助手中光劍斬出一道圓弧,貼著輝夜十三郎的後背斬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不可能,臭小鬼你剛才保存了實力嗎?”
“戰場上保存實力可是找死的行為,隻是你的伎倆都被我看穿了而已,不用這麽驚訝吧。”
聽了新之助的話,輝夜十三郎楞了一下,隨後笑道:“是嗎,木葉的忍者還真是可怕,確實我們竹取一族的攻擊方式很單一,基本都是體術手段,但是那不代表你就可以隨意玩弄我們,秘技·早蕨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