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虹口道場

這兩天內林李在租界區別的什麽事都沒幹就帶著幾個新人完成他們的任務,需要拜入幫*派的也沒有找黃金榮幫忙,而是直接花錢疏通關係,林李徹底和黃金榮斷了聯係。頭山秀山和橫本原二都不是黃漢森這樣的人物,殺了他們肯定會引起日本方麵極為強力的反彈,黃金榮和杜月笙這樣的人物是不可能讓自己和這種事情有任何的牽連的。

需要拜入幫派殺死敵對幫派的人,林李直接帶著新人晚上出去行動,他在一邊看著讓新人自己動手,新人的任務不是不能由資深者直接動手幫忙做,比如要殺人,資深者先出手把人折斷四肢之後帶回來給新人殺,這樣幾乎可以讓新人完全規避危險性,但在無限世界這種幾乎可以說是作弊的做法是主神難以認可的。一旦資深者直接動手幫助新人做任務,那麽事情就可能出現出人意料的變化,別說是新人就連資深者都可能會有危險。

就是因為如此林李才沒有直接出手幫助新人完成任務,而是在一旁觀望,他隻是保證讓新人的任務能變的簡單一點。兩天之後五個新人全部活著消失在功夫世界中,林李被提示非主線任務完成,額外的5個進化點可以在返回空間之後查收。

送走了五個人,林李這邊加上他自己一共還有六個人活著,這個世界的淘汰率是70到100,也就是說活著的人最多不能超過9個,林李不知道上次他遇到像是忍者的家夥他們那邊還有幾個人活著,不過可以想象活著的人應該還有不少,那麽接下來無論如何恐怕雙方都會有死戰。

當夜,林李在租界裏隨便找了個倉庫貓了一夜,吃飽喝足之後養足了精神,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就向虹口道場潛了過去。在淞滬會戰沒有爆發之前虹口道場就已經存在,不過上海的租界從來就隻有英租界和法租界,或者說是法租界和公共租界,日本人雖然對虹口道場有著實際占有,但從來沒有日租界和除了英法公共租界之外的任何租界,例如什麽德租界和俄租界之類的東西。

虹口道場在租界之外,在這個時間位於日統區內,日統區內和租界區完全不同,這裏到處都被掛著插著日本國旗,大東亞共榮圈的橫幅橫在路上街邊隨處可見,日本人,穿著和服的女人高傲的走在街上,就像是巡視著自己的領地,日統區內的中國人一旦遇到日本人就會萎縮的避開,但也不乏有人在日本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向他們投出仇恨的目光,在日統區內的學校甚至被強製要求使用日語授課,日本軍歌國歌甚至每個人包括學生和老師必須會唱,能夠熟練的使用日語或者是唱日文歌曲都會有獎勵,糖果和食物,而拒絕使用日語的學生和老師都會被日本兵隨意帶走,多半人都熬不過最後的酷刑和**。

不久之後林李遠遠出現在虹口道場外,虹口道場外熱鬧非凡,橫幅彩帶到處都是,一輛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道場外的街道上,許多日本兵守在街道上,一些身穿練功服和武士服的人在道場中進進出出。

“他們在幹什麽?”林李擠在人群中觀望,忽然心中一動聽到有人刻意壓低了聲音的說話聲,這人說話用他們代替了日本人,顯然也是知道這樣的場合人群中恐怕混了不少的特務。

“耀武揚威,還能幹什麽?聽說這次他們派兵強行帶了不少武館的師傅弟子過來,說是要和道場裏的人比武,贏了的話就可以離開,而且還能帶走一些米麵!”接話的人膽子稍微大了一些,不過看到自己的聲音引起了身邊幾個人的注意,他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

“贏了的話還能讓走?而且還能給米麵?現在米麵多貴啊!”之前說話的人顯然不相信日本人會有那麽大方好心,末了他又壓低聲音道“那贏了能讓走,要是輸了呢?”

“輸了誰知道,等著收屍吧!”人群中最後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顯然大家都想到了日本人的變態,或者也可以說日本人在上海的惡行已經不是一句變態可以形容的了。

道場裏有不少上海各大武館的弟子,這個消息讓林李目光閃了閃,離開人群,他盯上了兩個身穿軍服的日本軍官。這兩個軍官的車被堵在街道上不能前進,兩人開著車停在道場側麵的路上,這路上的人沒有道場外那麽多,不過偶爾也有人經過,路口處還有一隊日本兵在站崗,不過這些日本兵是背對著這條路。

林李從這幾個日本兵的身邊擦身而過,幾個日本兵倨傲輕視的打量著林李,經過這幾個日本兵林李加快腳步向剛剛停下的黑色轎車走去,轎車裏開車的日本軍官正回頭和後座的軍官說話,他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箱子,比劃著箱子似乎正說著關於箱子的事情。

林李快步走過去,拉開車門敏捷的坐了進去,兩個日本軍官詫異的回頭眼中剛剛升起憤怒正要喝罵,前麵坐著開車的日本軍官眼前銀色的光芒一閃,下一瞬間他就感覺脖子先是一涼,隨後溫熱的**和劇痛同時從脖子下出現,林李左手上的洛根之爪凶狠的插進前麵開車軍官的喉嚨,右手也同時伸出抓住後座日本軍官的脖子,後座上的日本軍官在林李坐進車裏之後就意識到不對正要拔槍,林李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右手猛的一扭,‘格拉’一聲骨骼被扭斷的聲音猛的響起,這日本軍官的脖子被扭成怪異的一百八十度,甚至眼睛都已經可以看到自己的後背。

開車的軍官脖子下湧出的血很快染紅了他的軍服,這家夥軍銜比較低,林李也沒想過保留他的軍服,倒是後麵那個家夥軍銜似乎是個少佐,林李扭斷他的脖子沒有讓血染在他的軍裝上。瞬間格殺了這兩個軍官,林李飛快鑽進轎車後座,伸手剝下他的軍裝,這家夥的身材和林李差不多,軍裝穿在林李的身上並不太緊。

就在林李上車殺人的時候街道後方有人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轎車裏噴濺的血水嚇呆了這個路人,這人腳下一軟跌倒在地上,看著在轎車前方,距離轎車僅僅隻有十數米之遙的那隊站崗的日本兵,這人轉過身連滾帶爬瘋狂向來路跑去。

迅速換上衣服,把黑色手提箱上麵的血跡在前座死去的日本人身上一擦,林李帶上軍帽推開車門提著箱子走下車。清脆的軍靴聲‘啪啪’在地麵上響起,經過那隊站崗的日本士兵,這群日本士兵‘啪’一聲並攏雙腿直起腰向林李敬禮,林李看也沒看他們一眼提著手提箱直接向虹口道場中走去。

穿著少佐的軍裝一路暢通無阻,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想到竟然有人敢冒充日本軍官進入虹口道場,這個時間道場裏的比武已經開始,道場正中央大約有上千平的擂台上正有一個身穿練功服的日本人和一個身穿灰色勁裝的武館弟子在比武。擂台兩側,一邊盤腿坐著數百號日本武士,另一邊則站著一些上海武館的師傅和弟子,相對於日本武士的麵無表情,這些武館弟子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正對著擂台在連片的木屋正中一些日本高官和一些來自上海各階層的人盤坐在地板上,每個人似乎都表情各異的看著擂台。

擂台外除了這些人,外麵還有很多人站在周圍觀望,這些人裏還混著一些不斷拍照的記者,顯然第二天的上海各大報紙上都會出現日本武士是如何輕易擊敗上海武館弟子的新聞。林李提著黑色手提箱向擂台正對麵的木屋走去,虹口道場是黑龍會的一個重要據點,這裏的房屋也非常多,實際上擂台的院子隻是道場的三分之一大小。

就在林李提著黑色手提箱向木屋方向走過去時,擂台上的比武也分出了勝負,那武館弟子不小心被一個正踢直接砸在臉上,悶哼一聲飛跌出去,倒下之後掙紮了半響也爬不起來,日本武士跟過去一腳踩在這弟子的臉上,不理他的掙紮向擂台正前方跪坐的人看過去,這些跪坐的人正中央,一個留著兩片小胡子的中年日本人微微點頭,這日本武士猛的收腿向下一砸,膝蓋狠狠砸在這無關弟子的喉嚨上,這武館弟子噴出一大口血,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日本人身體緩緩抽搐了一下很快死去。

這人的死讓那些擂台周圍的武館弟子**起來,有的人忍不住就想衝上擂台,但他們都被自己的師傅強行製止,道場中擂台正前方的日本人緩緩鼓掌,單調稀落的掌聲持續了幾秒鍾,之後密集的掌聲跟著響起,一條生命死亡所帶來的稍許壓抑轉瞬間就被衝淡。幾乎就在第二場比武開始的同時林李的身影消失在了木屋中,在他眼前出現的是一個正不斷擦拭著日本刀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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