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想了想,還是決定在完本前說點什麽。

不是那種“感謝捧場”之類的廢話,而是交代一下寫《女巫》的契機。

去年這個時間,我在閣樓裏翻找出一個蒙塵的箱子,老實說,因為箱子上刻著家族徽章,我原本還竊喜地期盼著裏麵會不會裝著一箱祖傳的金銀珠寶,但是事實果然令人失望至極。

箱子裏散發出一股嗆鼻的黴味,裏麵裝著滿滿地、發黃泛脆的可疑紙張。

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債券——何況即便是有價證券,現在也無處兌換了吧……

好吧,這些紙張其實都是封皮脫落、可拆頁的筆記本稿紙。

唉,就知道我那些敗家的祖先不會給我留什麽之值錢玩意兒。

言歸正傳,筆記本的主人叫栗斯嘉·佐·好時·費列羅·瑞士蓮·歌帝梵·德芙(話說,我突然想起自己曾在家譜中見過這個名字,雖然是關係較近的旁係,但她畢竟與我隔了第五代,我出生前三年,她便已經下葬了),本子裏被塗寫得洋洋灑灑,三不五時還會出現幾個歪七扭八的六芒星,但有時也會有密密麻麻的工整字跡,令人一時分不清它們到底是草稿紙、便箋、教案、還是日記。但不管怎麽說,我總算舉步維艱地將幾本筆記全都通讀了一遍(那些紙張脆得像餅幹,字跡也潦草得宛若天書)居然拚湊出了一個完整的故事來!

也就是《活捉一隻女巫》的故事。

作為一名魔法資曆尚淺、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十八線寫手,我腦中靈光一閃,當即覺得這個故事絕對有搞頭。雖然我家家訓是“不要露富”,這個“富”也包括魔法能力上的天賦,但諸位也知道,這年頭呀,即使我在雷電交加之日跑到人民廣場對天發誓說自己是魔法少女(是實話喲!)終究也隻會被當成瘋言瘋語。

總之,既然不擔心被獵巫,我便將旁係祖先的事以這種形式記錄了下來。

所以諸位以為的消磨時間的小說,其實是部嚴肅的紀實文學呢!

至於為何沒有交代人物後事,因為這位栗斯嘉隻將自己的生活記錄到這裏。其實也不難理解——國王暴斃、政府頹唐,她所在的時代百廢待興,身為有能力的女巫,一定是忙得連巧克力包裝都懶得拆,直接一口吞下,哪兒還有時間寫日記呢!

據我所知,這位旁係長輩的死因錯綜複雜,沒人能說清道明。去年家宴上長輩們聊起此時,三姑父說她是吃巧克力噎死的,二舅媽說她是誤食了本來打算藥老鼠的巧克力毒死的,兩人僵持不下,甚至大打出手。不過最終太祖奶奶拄著拐杖顫巍巍地說,她是吃了廉價的代可可脂巧克力被活活氣死的。雖然太祖奶奶的生命線與這位旁係長輩有交集,但她畢竟離患老年癡呆,連光明咒都記不起,所以我並沒有信以為真。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入殮時的悼函也一並被夾在箱子裏,悼函是一張徹頭徹尾的白紙,令人生疑,但在看到執筆人姓名是尹洛京的那一刻,我也覺得見怪不怪了。

啊,說重點,其實我是被家人逼著寫這下這章懺悔錄的。依照家訓規定,身為魔法少女(現在已經沒有人說“女巫”這個詞了)我並不被允許對普通人施加魔法(不過事實上除了自家人,我還沒遇上第二個會魔法的,所以這條家訓等同於“禁止使用魔法”)。

但在一年前,為了能夠將旁係長輩栗斯嘉的故事帶到大家眼前,我還是破了戒——八站副總編小炫,我們可親可愛的炫總,正是因為招架不住我“不簽約就會禿頭”的惡魔契約,才會簽約這部紀實文學;當然,之後被納入神作、榮登風雲榜,也是我對炫總及諸位施展了蠱惑咒的結果。

並且我還經常利用置換咒,將正在主推的作品替換成女巫封麵,八站的後台至今無人發覺。

說出來之後,我就覺得輕鬆多了(泣)。

啊,下午茶時間到,接下來是我最討厭的魔藥學課程。

時間來不及了,我長話短說,雖然感謝諸位日複一日地追更捧場,但我一屆貧窮魔法少女實在沒什麽好饋贈大家的,隻好奉上幾則咒語聊表心意。

☆諸事順心光波,biubiubiu~☆

☆防禿防膘光波,biubiubiu~☆

☆逢考必過光波,biubiubiu~☆(水世專屬)

☆武運昌隆光波,biubiubiu~☆

☆吳青峰暖床光波……等等,這個是自留款r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