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上露出癲狂的表情,舔了舔幹澀的唇瓣,“不過我現在反悔了,我不要公司的股份了。”

在場的眾人表情都有些複雜,尤其是薑念念咬牙切齒的看著挾持著她的男人,努力的找機會逃跑,但是沒有任何用。

她嚐試過很多次都被謝二叔毫不留情的拽了回來。

“別想著白費力氣了,如果你乖乖聽話,說不定我心情好,還能放你們兩個人一條生路,不然的話我們都在這裏一起消失吧。”

薑念念手上的手腕被人用力狠狠的捏住,她腹部的傷口流血更多了。

剛剛那一道並沒有傷及到她的要害,隻是她現在身體虛弱,現在能夠支撐這麽久,已經是極限了,薑念念眼前出現了很多小黑點。

薑念念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她的眼皮實在是太沉重了。

“謝渡隻要你用這個匕首為了自己的雙腿,我就放了這個女人怎麽樣?”

謝二叔瘋狂的看著他,謝家人不是都把這個人當寶貝嗎,他就要把他們最看重的人給毀掉。

謝渡猶豫了一下,快速的答應了,“好,我答應你。”

薑念念腦袋現在昏昏沉沉的,根本聽不清周圍的人在說什麽,隻能極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不暈過去讓謝渡更加擔心。

在被人帶出來,看到謝渡的那一刻,她心裏其實是震驚和感動的。

她最期待能夠來救她的人,將她推進了黑洞,現如今卻有人冒著風險來救他。

她想讓謝渡趕緊離開這裏,不要管她了,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血液正在快速的流失。

謝渡衝著薑念念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笑容,毫不猶豫的拿起謝二叔扔在地上的比喻上,向自己的大腿刺去。

薑念念慌亂的搖頭,想要阻止謝渡卻無能為力。反而是她剛有動作就被身後的男人死死的摁住,腹部上的傷口瞬間撕裂的更大了。

不過謝渡手上的匕首中沒有刺到大腿上。

薑念念身上太疼了,這邊傳來陣陣的翁鳴聲,在她暈過去之前,好像聽到了謝二叔的慘叫聲,隨即就重重的跌倒在地,身上傳來的震**感讓她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謝渡你這個小雜種,居然敢帶人過來埋伏我。”

謝二叔被人壓在身下,眼神凶狠的看著他,但是眼底更多的是不甘。

明明差一點他就能夠成功了。

謝渡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匕首,嫌棄的將它扔到了一旁。

“你真以為我會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趕過來嗎?在謝家生活了這麽多年,你還是不了解我,什麽時候見過我為了一個人這麽拚命了?”

如果不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怎麽可能會這麽順從的答應謝二叔的要求?

“小謝總,我們老爺讓您抓緊時間處理完家裏的事,不要殃及到其他無辜的人。”

謝渡將地上是血過多的薑念念抱起來,送到外麵的救護車上。

“給我多謝你們家老爺子,將來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盡管吩咐。”

黑衣保鏢點了點頭,帶著人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謝渡看了四周一圈,伸了一個懶腰,招呼著自己的人開始收拾東西。

“老板我們在房間裏還發現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該怎麽處理?”

謝渡的眉頭輕挑,轉過頭就看到在人群後麵瑟瑟發抖的白詩萱,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那大名鼎鼎的女明星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該不會是出來**被人發現,所以關在這裏的吧?”

謝渡的話讓她臉色鐵青,但是又不敢說什麽,隻能卑微的祈求著開口。

“我是被這個人綁過來的,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霍司琛肯定會給你報酬的。”

白詩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旁邊的男人,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警告的看了眼謝二叔。

如果他敢把她供出來的話,那麽他養在國外的兒子就別想過安穩日子了。

白詩萱的手指做了一個動作,正向對著她破口大罵的謝二叔愣了一下,瞳孔劇烈的收縮,震驚的看著她。

剛剛那個動作是他小兒子最喜歡做的一個動作,我說這怎麽可能呢?他的兒子明明被他藏在國外沒有任何人發現過。

謝二叔死死的盯著白詩萱,最後無力的低下了頭。

不管這是不是真的,他都不能輕舉妄動,這是他跟他的愛人生的孩子,他不能讓他受到半點的傷害。

看到他這個反應白詩萱滿意的勾唇一笑,隨即淚眼朦朧的看著對麵的男人。

“小謝總,你有沒有見到薑念念?她和我一樣被這個男人綁過來了,我不知道中途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在被關起來之前,看到有好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想要最薑念念做那種肮髒的事情,你有沒有把薑念念救下來?”

白詩萱神色焦急,上前一步想要抓住男人的手臂,卻被他給躲開了。

一時間周圍的氣氛有些尷尬。

但是白詩萱像是什麽都沒有察覺到似的,不停的追問著謝渡關於薑念念的情況。

“我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別人,我隻不過是來處理一些家事,白小姐說話的時候還是小心一些吧,畢竟一些事情是需要講究證據的,口無憑的一些話我先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看自提醒實則警告的話,讓白詩萱遍體生涼,心理嫉妒的野草更是瘋狂的生長。

憑什麽薑念念身邊就有這麽多的男人圍著她,好不容易從他身邊把霍司琛搶過來,就又有一個人眼巴巴的湊到薑念念身邊給她送溫暖。

這群人都眼瞎嗎?那薑念念有什麽好的,就隻有一張臉能看而已,其他的什麽都不行。

“那看來是被救走了,這我就放心了,隻要薑念念能夠平安的離開我,就算是受點苦也沒有關係。”

聲音帶著哽咽,讓在場的男人看了,都不由的憐惜起來。

白皙脆弱的脖頸上帶著一大片猙獰的紅紫,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掐出來的。

白詩萱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打了一個冷顫,“小謝總有沒有多餘的車可以把我送回去?我會給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