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琛你終於來了,我好害怕啊。”

白詩萱眼睛紅腫的看著門口的男人,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發生了什麽事?”

霍司琛眉頭皺起,病**的女人看上去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那天我被綁架,被你救了出來之後,我就被小謝總送了出來,可是他知道我和薑念念不對付,為了給薑念念出口惡氣,他派人在半路上打了我一頓。

我根本就不敢反抗,他們全都是大男人,我一個女孩子擔心會出什麽意外,所以就忍了下來,這幾天我一直不敢跟你聯係,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如果不是我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我現在都不敢見你,”

霍司琛緊皺,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這個是察覺到了他的眼神,白詩萱哭的更傷心了。

“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醫院裏問一下,這一層的人都見過我,當初我來醫院的時候渾身是血。”

霍司琛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了白詩萱旁邊。

“我信你,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趴在男人懷裏的白詩萱勾了勾唇角,眼底露出一抹得逞。

“司琛我相信這件事情跟薑念念沒有關係,畢竟她那麽喜歡你,肯定會愛屋及烏的不會傷害我的,如果你不想跟薑念念離婚的話,我可以退出的,我願意等著你。

為了你我做什麽都願意。”

白詩萱深情款款的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放在身側的手指卻緊緊的攥著。

“嗯。”

白詩萱信誓旦旦的等著霍司琛的答應,但是沒想到她聽到了霍司琛輕輕的嗯了一聲。

瞬間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在他看過來的時候,白詩萱快速的回過神,臉上露出一抹溫婉的笑容。

“我知道了,但是你千萬不要讓我等太久,不然我會傷心的。”

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在男人的胸膛不停的打轉,聲音嬌柔。

霍司琛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麵無表情,“你身上還有傷,先好好休息。”

說著就把她的手從自己衣服上拽了下來。

白詩萱不滿的撇了撇嘴,在注意到門口的玫瑰花時,笑了。

“這是送給我的嗎?謝謝你司琛,我很喜歡。”

說著就下床將粉色玫瑰花抱在懷裏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準備發朋友圈。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發出去,懷裏的花就被人給拿走了。

“不是給你的,你先休息,我改天再來看你。”

說完霍司琛就帶著花離開了病房,白詩萱尷尬的站在原地,看著空****的手,臉色難看。

不是給她的還能是給誰的。

突然她想到了薑念念,臉色難看的出門悄悄的跟在霍司琛身後。

她隻知道薑念念受傷了,但是根本不知道薑念念住在哪個醫院。

現在看來,那個賤女人也在這裏了。

在霍司琛打開病房的一瞬,白詩萱伸長了脖子去看裏麵的人。

“你過來有什麽事?”

看著出現在房間裏的霍司琛,薑念念眉頭緊鎖,她現在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一看到他心情就煩躁的不行。

“爺爺剛剛給我打電話了,我們離婚的事情他不同意。”

說著就將玫瑰花放在了桌子上,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病**臉色蒼白的女人。

薑念念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愣了一下,明顯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霍老爺子剛才從她病房離開的時候,明顯是被她說動了,好容易她和霍司琛離婚的。

怎麽可能會這麽快就反悔?

霍司琛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說道:“爺爺現在已經在回療養院的路上了,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的話可以給他打電話問一下。”

男人將自己的手機遞給薑念念,毫不慌張的看著她。

薑念念抿唇,看了眼病**的手機,最後還是拿了起來。

聽著耳邊傳來的忙音,薑念念的心緊張起來。

“臭小子什麽事?”

霍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薑念念愣了一下。

“爺爺是我。”

聽到薑念念的聲音,霍老爺子愣了一下,再次出聲的時候,有些尷尬。

“是念念啊,找爺爺有什麽事嗎?”

車裏,老爺子臉色難看,一想到霍司琛剛不久給他打的電話,就恨不得直接把人帶回來打死算了。

“爺爺如果在插手我的婚姻,那就別怪我拿霍氏開刀了,您也知道,我手上不隻霍氏這一家公司,但是霍家隻有這一家公司。

霍氏現如今的存亡,隻在您的一瞬間。”

老爺子差點被霍司琛氣出心髒病,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嘴裏不停的罵著畜生。

“爺爺你答應過我,讓我跟霍司琛離婚的。”

薑念念緊緊的攥起手指,緊張的看了眼旁邊的男人,心髒快速的跳動著。

霍老爺子無奈的歎息聲傳來,“丫頭,爺爺回去之後想了一下,夫妻之間有什麽矛盾是不能解開的?

你和霍司琛好好的談談,說不定會解開誤會的,你喜歡了他這麽多年,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心裏多多少少還有些感情吧。

看在老頭子我的麵子上,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薑念念臉色煞白,聲音有些顫抖,“可是您之前……”

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被旁邊的一隻大手給搶走了。

“你也聽到了,爺爺不同意我們兩個人離婚,他老人家現在身體不舒服生病了,回療養院養病了。

就算我想跟你離婚也沒辦法,畢竟戶口本還有結婚證都被老爺子藏了起來。”

薑念念身體輕微的顫抖,注意到她的變化,霍司琛的臉色難看。

“就這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想離開我?隻可惜了,你還要繼續跟我糾纏。”

霍司琛冷嗤一聲,大手用力的掐住薑念念的下顎,逼迫她看向自己。

“痛苦嗎?痛苦你也得給我受著,這是你應得的。”

看著薑念念毫無血色的唇瓣,男人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

唇瓣上的疼痛傳來,薑念念抗拒的推搡著。

這根本就不是親,是撕咬,像是野獸盯住獵物,不讓對方跑掉,死死的咬住對方命運的咽喉似的。

唇瓣突然被人用力咬了一下,鐵鏽味在兩人的口中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