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失了方寸,驚叫出聲,不管不顧的項目公寓外麵跑去打車去了醫院。
“還好你這不是什麽大問題,隻是那片花園裏的花帶著些許輕微的毒素,一般人不太工具的采摘,肯定會粘上些許毒素魔。
把這個藥在山上塗上兩三天,然後按照方子吃藥,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聽到醫生的話,麗麗的心瞬間落了下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什麽嚴重的事情。
“那醫生這些花如果是被身上有傷口的人碰到了會怎麽樣?”
麗麗想到了今天出現在後花園的薑念念,這倒是一個能夠給她懲罰的法子。
既不會要了她的命,也不會讓她好受就是了。
反正她今天也去過後花園,到時候被毒素入侵了身體也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窗口如果不大的話,這些花對他們造不成傷害,但是如果那個人身上有傷口,並且還對一些花粉過敏的話,那就危險了。”
麗麗了然的點頭,從醫生這裏拿完藥就回到了公寓。
“薑小姐,這是外麵後花園的人送進來的花,你看把它放在哪裏比較好?”
以前花園裏的工人每天都會送花子呢,不過因為少爺擔心薑念念的身體還沒有養好,就沒有讓人給他房間裏送這些花,打擾她的清靜。
薑念念看了一眼被小沫抱在手上的花盆,眼底升起了一抹興趣。
“放在桌子上吧,等一下我修剪一下,放到我的房間裏去。”
看著好不容易打起精神的薑念念,小沫臉上露出了笑容,興奮的點頭。
“薑念念一周之後你能回公司嗎?”
謝渡突然打過來的電話,讓薑念念愣了一下,“公司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麽著急。”
她的傷已經好了一大半兒,正常的走路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隻不過她還沒有習慣用左手工作,還想要再繼續鍛煉一段時間。
“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就是一周之後有一個宴會想帶你去參加一下,如果你去不了的話,我就找別人。”
就薑念念考了一下說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我現在能夠正常的下地走路了,隻要不是劇烈的運動,醫生說就沒有問題。”
謝渡聽到他的話,臉上露出了笑容,“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讓人按照你的尺寸準備的衣服。”
謝渡又跟薑念念說了一些公司裏麵的事情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薑念念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桌子上的花,抬手開始拿起剪刀修剪。
但還不到五分鍾,她就覺得眼前陣陣發黑,而且身上還有輕微的刺癢。
“小沫。”
薑念念聲音沙啞,若不是小沫恰好從廚房端著水果出來,恐怕根本就沒有聽到薑念念在叫她。
“薑小姐你怎麽了?身上怎麽起了這麽多的紅疹子?”
小沫看到薑念念身上的紅疹,嚇得連手上的果盤都掉到了地上。
客廳裏的動靜驚動了在門口工作的管家,進來看到裏麵的場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快點打電話吧,私人醫生叫過來,順帶通知少爺。”
真是倒了血黴了,薑小姐的身體好不容易好了一點,現在又過敏了,還而且還不知道過敏源是什麽。
活菩薩保佑江小姐可不能出半件問題,不然他們這些做傭人的也沒有一個好下場。
一想到霍司琛的那個性子,管家渾身顫抖,又打了一個電話催促著醫生趕緊過來。
薑念念昏迷之際,隻覺得耳邊吵吵鬧鬧的讓她頭疼心煩。
“好吵。
房間裏霍司琛一身冷氣的坐在床前,看著站在旁邊瑟瑟發抖的管家和小沫,嘴角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離開之前讓你們照顧好她,你們就是這麽照顧的?”
這次要不是醫生搶救的及時,薑念念說不定早就已經窒息而亡了,
“少爺我們真不知道小姐為什麽會突然這樣,我就是去廚房幫小姐洗了一盤水果,再出來的時候,小姐身上全都是紅疹子。”
小沫身體瑟瑟發抖,聲音帶著哭腔。
霍司琛冰冷的視線看過來,道:“說說今天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沫不敢耽擱,快速的將今天薑念念做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對了,今天下午的時候小姐坐在客廳裏,後花園的人送來了一盆花,小姐說讓她放在桌子上,她想修剪一下放進房間裏去。
然後我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姐手上拿的剪刀,而且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紅疹子,一定是那些花的原因。”
小沫的話讓霍司琛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就連旁邊的管家臉色有些變化。
那些花他再清楚不過了,本來那些東西也不是普通的花花草草,而是藥引子,是林澤少爺種在這裏的,他在京城裏挑挑選,選了好多地方,最終看上了少爺的這一塊地方,還花了好大的價錢才說服少爺將這些花種在這裏。
當初林澤少爺還說過,這些花全都是昂貴的藥材,如果想要當裝飾品的話,要經過特殊的處理才能用,否則不要隨意的摘采。
平日裏他們少爺看著後花園裏的那些花開的還不錯,就讓人處理了一些擺放在屋子裏。
現如今這些花倒是惹出事兒來了。
“去查。”
霍司琛的一句話,瞬間讓管家明白了他的意思,去查是薑念念對這些藥過敏,還是有人故意為之把沒有經過處理的花送到了她的麵前。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就是虛驚一場,那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麽這個背地裏下黑手的人,恐怕不會好過了。
管家的動作很快,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就將調查結果擺在了霍司琛麵前。
“少爺已經查清楚了,這客廳裏的花確實是沒有經過加工處理,就被人放在了小姐麵前。”
“人呢?”
管家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很快就有兩個黑衣保鏢將一個渾身顫抖的女人推了進來。
“少……少爺。”
麗麗緊張的看著坐在**的男人,但是眼底深處卻是有一絲一閃而過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