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怎麽這樣熟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用手使勁揉了兩下,再將眼睛睜開,是啊,正是這個地方,自己怎麽又回到了這裏。難道是那青蛙將自己騙了不成,又一想,不對,那青蛙決不會騙自己的。那麽,是自己在水中走錯了路,也不是,自己是一直按照青蛙的指點,逆水而上的。他又一想,可能就是青蛙所說,自己的災難沒有結束,所以隻能回到這裏了。

他這樣一想,又不覺得奇怪了。是啊,這也許是命中注定,還要遭受的磨難。他再次將頭從水中露出,仔細看看四周。對,一點都沒錯,正是這裏,那天自己就是在這裏洗了衣服,洗去身上的汙垢。自己記得十分清楚,自己涼衣服的那棵樹,不正是頭上的這棵麽。這裏正是那天山穀中的那個小小的,月牙形的湖泊呀。他還清楚的記得,那天他跳進湖裏,湖水是冰冷的,是個口小、肚大的,壇子狀的小湖泊。

他不再想了,看這裏靜悄悄的,急忙從水中跳了上來。站在岸邊,再仔細的看去,他更加確定,是的,正是這裏,自己就是在這條山穀中,被玫瑰夫人騙去的。但是,令瑞興不解的是,自己剛才在水中遊的時候,那河水是十分的寬闊,上來看,湖水還是兩頭尖尖的月牙形窄窄的。自己怎麽想,也難以理解。因此,他索性不再想這些了,還是想辦法,怎樣能從這山穀中出去吧。

太陽在頭頂上火辣辣的照著,他將自己的濕衣服脫下,用手擰了擰,然後搭在那樹冠上。他在樹陰下坐了下來,等到衣服幹了,自己好趕路。這條山穀自己是進來了,但是如何能出去,從哪裏可以出山,左思右想,也沒有想出辦法。

想起那天自己在這裏的遭遇,瑞興還心有餘悸。被那玫瑰夫人騙去,要不是冬梅,自己如今還不知道怎樣呢。那麽,現在應該怎麽辦呢。想到這裏,不行,我不能在這裏等待,必須想辦法出去,在這裏是非常危險的。

瑞興起身,見自己的衣服也晾曬的差不多了。他穿好衣服,整理一下裝束,拿起寶劍,看看四周。上次,自己是找那樹木稀少處走的,這次,他改了,他想,樹木茂密的地方,也許危險少些。因此,他撥開雜草樹木,鑽了進去。

雖然天氣幹旱,這山穀中卻濕潤,雜草樹木茂密極了,要想前進一步,都十分困難。瑞興一邊辨認著方向,一邊艱難的前行。他想,隻要朝著一個方向走,總會有結果的。那麽他能否走出這個山穀,還有什麽磨難,我們過會再說。

小時侯聽評書,說到要緊處,也會來個“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李素潔與翠兒和珠兒,在山穀中遇見了玫瑰夫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珠兒長鞭抖的筆直,帶著絲絲青氣,直奔玫瑰夫人的下三路。李素潔恨透了玫瑰夫人,因此,出手就是狠招。她那七陰八卦連環指,已經練到爐火純青,所以剛剛跳起的玫瑰夫人,被她一招就*落下來。

玫瑰夫人再不敢輕敵,看來今天要有麻煩。這邊急著要找張瑞興,那邊要來對付這三個小鬼頭,她心裏非常急噪,看來不將這三個小鬼頭打發掉,自己是難以脫身了。沒辦法,玫瑰夫人隻好看著那道石縫興歎,來對付這三位少女。

她們四人在這裏交手,山穀也同時遭了殃。四個凶鬼纏在一處,陰風四起,飛砂走石。一刹時這裏

的日光都被陰風遮蔽,山穀中一片陰暗。這裏的鳥獸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被嚇的飛的飛,跑的跑,跳的跳,紛紛逃命。旋風連著旋風,不亞於現代颶風,她們周圍的雜草灌木,有的被風刮的攔腰折斷,有的被連根拔起,變得一片狼籍。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大致既是如此吧。

本來玫瑰夫人與李素潔本事相差無幾,這次有翠兒和珠兒姐妹幫助,顯然,玫瑰夫人不是她們的對手了。因此,她們戰不多時,玫瑰夫人即處下風。對於翠兒和珠兒,玫瑰夫人並沒有放在眼裏,雖然也沒有交過手,但畢竟,她曾經抓過她們。但是,這個小鬼頭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呢,她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工夫,不得不令那老謀深算的玫瑰夫人刮目相看了。

她們在打鬥中,李素潔更加引起玫瑰夫人的注意。打著打著,玫瑰夫人突然發覺,“啊,原來是她。”怪不得那一招一式那麽像,這下隻氣得玫瑰夫人差點是三屍魂暴跳。心想,“好啊,她竟然沒死,又找的替身,到這裏搗亂了。”她已經認出,原來那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就是那李世同。

發現是李世同又來了,隻氣得玫瑰夫人“哇哇”怪叫。心想,我們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你卻屢次來破壞我的好事,這次看我怎麽收拾你。

她想終歸是想,眼看著已經不是人家三人的對手,弄不好自己就要落敗,性命都難保,因此,她是又氣又急,急火攻心,“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李素潔見機會來了,哪裏能放過她,驚詫一聲,“呀”,一招七陰八卦連環指,指尖帶著絲絲黑氣,帶著腐屍劇毒,直向玫瑰夫人的腦門抓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