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習慣性的隨手一揮,心中念頭一動,就把這片空間單獨切割了出來,加快這一小片空間的時間流速,讓其與外界的時間差達到一種恐怖的比例。
而當歡都千蘭看到在這一瞬間,窗外的景色就完全凝固後,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特別開心的抱住了羅天,有些激動的開口感謝。
“謝謝夫君!”
羅天臉上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麽其他的話,挺開心的繼續玩著,覺得感覺還是挺不錯的,稍微有一點點不同。
也在此時,聽見兩人對話的歡都沁蘭,眼神當中都有了一種恐懼,感覺自己或許會被折磨很長一段時間了,也有一種感覺,覺得或許自己真的會接受這件事情的,因為真的有感覺了,甚至於感覺還挺好的,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喜悅。
讓她感受到了恐懼,感受到了懼怕,但也更多的則是無助。
而看到這一幕,歡都千蘭臉上笑得非常開心,更加覺得自己應該加一把火,所以,對著羅天提醒。
“夫君,她也是有的喲,夫君要是口渴了的話,嗯,味道應該不錯的。”
此話一出,歡都沁蘭在一瞬間就睜開了眼睛,眼神當中有著濃濃的請求,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可惜,沒人在乎這些。
羅天更是眼前一亮,臉上的笑容都更多了一點點。
“哦,那我就不客氣了。”
隨口說了一句,緊接著就沒有再說,挺開心的喝了起來,發現口感和味道都還是不錯的,讓他更開心。
歡都千蘭也對此露出了更多的笑容,隻不過歡都沁蘭眼神當中則是多了更多的絕望,那種如同一片死寂的絕望。
徹底沉默了,下來也閉上了眼睛,知道自己不管露出什麽樣的眼神也完全無用了,都會被對方給無視掉,也就不願意看了,把眼睛緊緊的閉上。
等到不知過去了多久。
歡都沁蘭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能動了,那種被禁錮的感覺已經沒有了,自己又恢複了一定的自由。
可,這又有什麽用呢?
真的已經回不去了,已經完全髒了,再也沒有資格回去了,完全就沒臉去見他了。
歡都沁蘭對此非常傷心,但卻沒有留下什麽眼淚,或許是流幹了吧,也或許是真的平靜的接受了吧。
但不管具體原因如何,她終於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眼神還是比較有點複雜的看著羅天,不知道說些什麽,整個人顯得非常的沉默,在那裏一言不發的。
而如此一幕,讓歡都千蘭臉上露出了特別喜悅的笑容,知道這樣就代表著她真的已經接受了,嗯,雖然沒有露出笑容,但至少沒有繼續仇恨了,或者說也是完全放棄了。
不過,不管具體原因如何,這樣的表情真的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也在此時。
羅天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直接用力的打開了門,讓歡都沁蘭雙眼在一瞬間瞪大,難以置信的看著羅天,有些憤怒,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麽其他的話。
甚至感覺這樣更好。
突然。
歡都沁蘭聽到了歡都千蘭的聲音。
“姐姐,開心嗎?”
歡都沁蘭看了她一眼,什麽話也沒有說,又把視線轉回,全部都回到了羅天的臉上,抬起了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眼神複雜的開口。
“我恨你,我恨你把我複活,我恨你如此折磨我,把我關起來,把我……”
說到這裏,歡都沁蘭說不出來了,真的已經完全說不出來了,什麽話也不想說了,抱緊了一點。
對此,歡都千蘭是非常開心的,羅天心情也比較不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同時,也多用了一些力量,直接就推開了門,然後把東西丟了進去。
歡都沁蘭對此依舊特別沉默,雖然完全就笑不起來,但也真的沒有傷心了,僅僅隻是變得沉默了,心中的想法更是比較複雜,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麽。
等又過去了一段時間。
歡都沁蘭被丟在了旁邊,歡都千蘭也終於是來到了他的懷裏,繼承了她姐姐的一切,臉上笑得特別特別的開心,和那歡都沁蘭完全就是兩個模樣。
也讓她有點看呆了。
沒有什麽表情變化,也沒有說出半個其他的字,就隻是緩緩地坐了起來,坐在那裏平靜的看著,不知道自己的內心當中究竟在想些什麽事情。
很複雜,但又很平靜。
等過去了很久,當羅天站在她麵前的時候,她臉上終於才有了一些表情變化,抬頭看著他,有一點點生氣。
“你非要這麽作賤我嗎?你真的以為我是那種賤女人嗎?這樣就愛上你了?我依舊恨你,我恨不得殺了你,隻是知道你的強大,害怕而已,我還在乎著他。”
聽見如此言語,被羅天抱在懷裏的歡都千蘭什麽話也沒有說,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應該說出什麽其他的話,隻是被羅天抱在懷中,然後挺期待的,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希望她能夠按照自己心中所期待的想法來,希望她真的能夠完全接受,希望她真的能夠露出笑容。
而羅天。
對此微微一笑,平淡的開口。
“我本來對你沒興趣,但沒辦法,誰叫你的身份擺在這裏,而且她也在乎著你,我希望你不要再讓她擔心了,可以笑出來嗎?我放心了,自然就走了。”
此話一出,歡都沁蘭臉上露出了一點點笑容,心中想著他終於要離開了,對此是比較高興。
又露出了更多的笑容,比較自然,又對著他開口詢問。
“我現在很開心,我真的很開心,我完全接受在這裏的生活了,我也沒有要回去的想法了,你可以放心了。”
羅天臉上微微一笑,但並不準備就這樣離開,沒有接她的話,開口言語。
“這樣可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謊,誰知道你是不是隻是為了應付我,所以,你能夠真的接受嗎?”
“嗯,你放心,這件事情過後,我自然就走了,畢竟也在這裏待了一個多月了,確實應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