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嬌生慣養,哪裏受過這樣的苦楚,疼得眼淚都下來了,“殿下……”

榮俊掐著她的臀,狠狠撞了幾下停住,語聲似乎有些冷,又有些似笑非笑,“怎麽?愛妃不喜歡麽?不是怪孤冷落了麽?真不喜歡,那就算了。”

說著便要作勢退出。

明汐心中一慌,哪裏願意讓榮俊就這麽走了,忙不迭的轉首露出嬌媚羞怯笑容,似嬌羞般低聲,“臣妾喜歡……還請殿下憐惜著……臣妾……臣妾有些疼……”

榮俊的目光在明汐那美豔的眉目間一落,忽地伸手朝前將明汐的臉按下,下身猛地撞入,然後便開始了頻率極快的挺動。明汐適應了這一會兒,也漸漸濕潤,這般猛烈的力度,讓她也慢慢得回妙感。雖是臉被榮俊的手側壓在錦褥上有些不舒服,她也深深淺淺的嬌吟開來。

見明汐歸順,榮俊收回手,明汐方要抬首起來,榮俊低低冷喝一句,“就這樣,不許動!”

明汐一滯,也不敢亂動,就維持著這個姿勢。

榮俊掐住她的腰動了幾下,見明汐貼在錦褥子上,還用一隻眼使勁的朝後看他。發覺他的視線,明汐還嬌嗔地拋了個媚眼兒。

榮俊驀地有些惡寒,猛地將堆在明汐腰間的裙裾掀起,朝前一兜,重重疊疊的繁複宮裙紗緞就將明汐的整個上半身連頭帶身子全蓋住了。

不待明汐做聲,榮俊便閉著眼大力的衝刺起來。身下的女體雖也嬌柔誘人,可他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另外一張欺霜賽雪的如畫容顏。

那雙湖水般澄淨清透的剪剪秋瞳望著他時,他看到那墨玉般的瞳仁中有自己含笑的倒影……

她身上不似別的女人充斥著各種脂粉混合成馥鬱香氣,隻那日在樹下,他靠近了,才聞到她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有點像茉莉的香味。又不全然相同,不像似塗抹上去的,倒像是她肌膚間散發出來的。雖淡卻似悠遠,同她的人一樣讓人舒服。

很讓人有一親芳澤的欲望……

想到此處。榮俊隻覺下腹一緊,極致高點頓時突如其來。他咬牙猛頂了幾下,一股暢意便洶湧而出,舒服之極!

他不禁露出喟然的歎息。可就在這時,明汐忽地高聲呻吟了起來,語聲極高,顯然是有些做作。榮俊經曆豐富。經驗更是不消說。隻聽明汐那遲了一步後知後覺的聲音腔調便知她是故意做出到了極致的態勢,加上明汐存了些刻意的心思,想讓人知曉自己被寵幸。故而。語聲比平日還拔高了些,聽起來不免有些刺耳。榮俊那股因臆想得來的暢快之意瞬間便如被戳破的氣球一般,一刹那便斷開消逝。這種從高處驟然落下的感覺,讓他旋即冷了臉。

偏生明汐還半分沒未覺察,榮俊倏地從她身體中退出後,她趕緊夾緊了腿,整理了下衣物。盡量姿態優美又帶著幾分嬌慵的直起身,然後就勢躺上了床。又拉了一個靠墊墊在腰下。打整完畢後,才嬌羞抬眼看向榮俊,“殿下好生……”羞澀一笑後,做出幾分不好意思的神情,“弄得臣妾都軟了力氣了……”

榮俊本是一腔惱怒,此際見明汐一番做派,還弄了個墊子墊在腰下,不禁帶了幾分奇異不解的目光看著明汐,“你墊墊子做甚?”

“殿下——”明汐拉長了聲音喚了一聲,欲嗔還羞地看著榮俊,“人家說,這樣容易有孕……臣妾想替殿下生個小皇子。”

榮俊“哦”了一聲,本想提步離去,忽地心中一動改了主意。露出一絲笑意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在明汐高聳的胸部撫了一把,“愛妃近段時日可回過納蘭府?”

聽榮俊提到這個,明汐臉上先露出一絲厭恨,很快又楚楚可憐的垂了眼,“沒有回過……自從臣妾——他們都不理會臣妾了。”

榮俊輕輕笑了笑,似乎是安撫,“不礙事,日子久了,他們自然知道你的好。反正你如今也是孤的人了,他們也不過是一時之氣。”

聽到榮俊的柔聲撫慰,明汐露出害羞般的笑意,“臣妾也是這樣想的。”

榮俊讚許的點了點頭,“聽說你同睿親王妃是一同長大的?”

自明汐入府,榮俊還是頭一回這般同她話娘家家常,雖提到明思讓明汐不舒服,但這般難得的閑聊,明汐自是不舍放棄。遂頷首柔聲,“府中姐妹都是一處上家學一處長大,老太君也時常將姐妹們召到頤養院團聚考較學問。不過六妹妹是在邊郡出生,後來才回府裏的。十歲那年又得了一場大病去了別院,說來,六妹妹隻上了三年多的家學。我同其他姐妹都是五歲啟蒙,一直學到及笄。”

明汐這話聽著好像隻是表述,可言下之意卻是將明思點了出來。隻上了三年多家學同她這上了十年家學的自然是不能比的。榮俊見慣人情,明汐這種隱晦的踩低他人捧高自己的說辭,他自然是心如明鏡。

心底嘲諷地的一笑後,榮俊麵上仍是溫和親切的笑意,故作不解的“哦”了一聲後,“睿親王妃怎麽才上三年家學?五歲啟蒙上到十歲不也該有五年麽?”

“殿下有所不知——”明汐笑著起身伸手抱住榮俊的一隻胳膊將臉貼了上去,“六妹妹是六歲才從邊郡回府,回府後又被司馬陵的豹貓嚇得落了回水,大病了一場。暈迷了半個月才醒,醒來就不說話也不認人。那時候都怕姐妹們嚇壞了,府中下人都說六妹妹高熱燒成了癡傻。後來過了好幾月,六妹妹才開始說話。老祖宗憐惜她,又養了些日子才讓她同我們一道上的家學。”

六歲落水,那就是十二年前……榮俊心房猛地一跳!他是十二年前的五月!

盡力定住神,榮俊不以為意的問,“落了回水也那般嚴重,可是冷月裏?”

榮俊的語聲自然,明汐也沒察覺異處。她想了想,“也沒多冷,好像是二月裏,都開春了。她是身子骨弱。聽說胎裏就帶了寒氣。”說著瞄了榮俊的俊臉一眼,故作了些關切的歎息,“六妹妹也可憐,原先在秋府的時候。她那婆婆就是嫌棄她不能生,差點休了她。都開了祠堂,把老太君和我都請了去。後來還是我說了不少好話,她婆婆才送了口讓她留下。唉。也不知她是怎麽回事?她那婆婆還疑心她在外頭有人。六妹妹也是不注意,偷偷燒了些書信被她婆婆的人抓了現行,她也說不出信是誰寫的。我雖是看在姐妹情分上替她求了情。可現在心裏也沒想明白。她好端端的燒什麽信。”

榮俊在聽到“二月”兩字的刹那間心中就掀起了驚濤駭浪——她是一月死的,他是四月出的車禍。他從這個世界醒來是十二年前的五月,而她是二月……

都是相隔三個月……

心房中的一顆心一下一下跳得又重又快!

他隻覺口中喉嚨都有些發幹發緊!

待明汐那一長串話外有話的話說完,他才似平靜的接了一句,“是麽?那你們姐妹在家學中各有哪些長處?”

明汐抬首嬌笑,“殿下你猜?”

榮俊此際心中沒耐性之極,可為了套話也不得不做出溫和之色。伸手捏了捏明汐的臉,半真半假地,“快說——不說我可就走了。”

明汐將榮俊的動作當成了打情罵俏,很是受用喜悅,嬌嗔地看了榮俊一眼,“家學中學女藝同五藝,琴棋詩畫加上繡藝。三姐姐的書讀得最好,是大京中出了名的才女。我讀書比三姐姐略差些,隻琴藝上有些天賦,在百花會上拿了琴擂。其他姐妹都平平,七妹妹的字兒寫得好些,可在京裏也不算太出眾。六妹妹喜歡刺繡,我們幾個姐妹都懶散,繡藝上沒怎麽用心,故而要比六妹妹差些。”

明汐這番話倒大半是真話。她也沒敢胡亂吹噓,畢竟這些事,隻稍微一打聽便能知真假。隻說辭間用了些用心,使了些小心思。

榮俊聽在耳中,自動過濾掉明汐那些故作聰明的自我抬高之詞,隻揀自己想聽的信息。點了點頭後,他又隨意般的問,“那畫藝棋藝那些呢?你們幾個姐妹誰有天賦些?”

明汐故作情趣地吃吃笑,“殿下若問這個,隻怕要讓殿下失望了。我們幾個姐妹於這兩道都平常得緊。李師長同柳師長都說我們姐妹於畫藝棋藝上資質平平,雖說不上愚鈍,但也無甚天賦。”

資質平平?榮俊在心中輕嘲挑眉。

榮俊低頭看著明汐溫和道,“你不喜歡睿親王妃?”

明汐的笑臉瞬即滯住,榮俊的語聲溫和,雖是問句語氣中卻有一絲肯定。她本能的想否認,卻在榮俊看似溫和的笑容下退縮了,“也不是不喜歡,隻是六妹妹原先在笙弟麵前說了一些對臣妾有誤會的話。原本笙弟同我最親近,後來卻隻同六妹妹好。臣妾心裏才有些委屈……臣妾還是想同她修好,可六妹妹如今做了睿親王妃,對臣妾卻有些疏遠了。臣妾去了過幾回,她都不肯見臣妾……”

明汐竭力做出一副泫然欲泣之態。

見你?

榮俊心裏冷笑。她那樣聰明的女人,隻怕早就猜出秋池之事同你有關。不想你死就不錯了,還會願意見你?

榮俊微微笑,“你五弟不是和你一奶同胞麽?他們關係很親近麽?”

明汐有些暗恨。她方才有意無意暗示了那般多明思的不好不規矩,可榮俊似乎充耳不聞。堂堂的親王王妃被前任婆婆疑心紅杏出牆,這樣大的疑問,榮俊都似乎沒聽出來,反倒是隻問這些很是戳她心窩子的話——明汐垂眸掩去眼底的恨色,抬首扯開一個柔柔笑容,“笙弟對我有些誤會,那時我想著六妹妹在府中也沒其他兄弟姐妹理會。若說多了,笙弟隻怕會以為六妹妹是故意中傷我。反正我是做姐姐的,吃些虧也無妨,也就由得他們好了。心裏雖有些委屈,可比起血緣情分也算不得什麽。故而也沒多解釋。後來,我順了殿下——後麵的事兒殿下也知曉,原先那些小嫌隙就更無關緊要了。反正就是沒有原先那些誤會。他們也是要同我生分的。”說著低低歎氣幽怨道,“我就是個笨的。我入了太子府,可六妹妹不也進了親王府。到如今,我成了個見不得人的。六妹妹倒是成了納蘭家的寶。五哥對她比我這親姐姐不知要好多少倍,就連我娘也隻說我的不是。”

“那你覺得自個兒可有不是?”榮俊似笑非笑,也不去糾正明汐口口聲聲的“臣妾”變成了“我”字。

明汐顰眉哀怨,“我是笨了些。不會做人,可真要說不是,我能有什麽不是?我不及六妹妹本事會做人,可我也是一心為著他們好。就說原先在宮裏時。我也未曾行差踏錯過。司馬陵不把我當人,宮中那些個奴才皆是捧高踩低之輩。我一肚子苦處也沒地方說,母親同老祖宗也不理會。每回寫信隻訓誡我賢良淑德。我哪裏不賢良淑德了?可到最後我得了什麽?司馬陵要了我身邊的大丫頭做夫人。”頓住,看了榮俊一眼,語氣更哀傷了幾分,才將真正想說的故作訴苦般的說了出來,“那個賤婢最後竟然還說司馬陵心裏念著個女人,說我連她一根頭發腳趾頭都及不上——殿下你說,一個賤婢都這般埋汰我。我還有什麽想頭?那司馬陵也當我什麽人,他真要念著別的女人,我也不是那等拈算小氣容不得人的。他是堂堂太子,喜歡哪個隻管抬進宮就是,何苦那般折辱我?就算嫌我,他隻發話,我大不了守著青燈不相擾便是。他自以為自個兒金鑲玉,可我不過是投錯了胎生在了宮選年的納蘭府,上官皇後又看中了我,為著一家親人,我也原本是一心想做好自個兒的本份。可他竟那般辱我,我平素連太子寢殿也不能邁進一步。可我那時卻不知為何,隻想著可是自個兒何處做的不好,心裏想著怎麽改就是。直到了殿下來的那日,那個賤婢紫茹才說了那話,原來不是我的錯處,是他看上了旁人!”

說到最後,這些本在明汐心頭猜疑輾轉了無數次的話漸漸地讓她忘了掩飾,語聲中也帶出恨意。

從宮破那日起,對紫茹的話一開始她是不信的,但後來她細細回憶種種痕跡,疑心也慢慢起來了。再加上老夫人過身那回回府,三夫人麵對她的刺探時那明顯躲閃心虛,她便覺得紫茹說的不僅是真的,還很可能就是那個最不可能的可能!

明思的樣貌是宮選前就恢複的,在意識到這點時,她就生出了些怪異的感覺。

司馬陵若真是因為一個女人而不碰她,那說明這個女人在他心裏應該不是一般的看重。可即便的看重,也沒理由不碰她。他不也碰了其他女人麽?什麽緣由能讓司馬陵寧願碰紫茹那個賤婢也不碰她?

——除非是他知道明思不待見她!更有甚者,也許是明思在司馬陵跟前說過她什麽。

讓她懷疑明思的還有一個緣由就是,憑司馬陵的身份和建熙帝上官皇後對司馬陵的寵愛程度,天下還有什麽樣的女人司馬陵不能迎進宮?

真要說,按大漢宮製也就是除納蘭侯府外的其他三大侯府的小姐不能。可她素來愛同人攀比,尤其是大家一般身份的其他三大侯府。對那三家的小姐,她都熟悉得緊。除了上官侯府的上官惠、歐陽侯府的歐陽倩,其他那些個嫡女庶女根本無甚出挑處!即便的上官惠同歐陽倩論才藝也不過同她在伯仲間,論貌卻要差她一籌半,她不信自個兒及不上這兩人!

更何況,除了這兩人因受上官皇後和歐陽太後的寵出入宮闈的時候多些,其他人根本沒什麽機會同司馬陵碰麵。而看司馬陵同這兩人相處時,她也看不出有何另眼看待處。真要說起來,倒是不耐煩的時候多。百花會那回,上官惠那番作態,她豈能看不出上官惠對司馬陵這個表哥是存了些傾慕的。莫說是上官惠,大京中的那些個名門貴女隻怕十個有九個心裏都是對司馬陵這個太子含了些春意的。那十個中剩下的一個,也不是不喜歡而是自個兒姿容太差自慚形穢!

明汐也不是一點聰明都無的蠢人。將這些不可能的人選一一篩選後,明汐心中剩下的答案就隻一個——司馬陵心中的那人很可能是羅敷有夫的已嫁之身!

明思在別院住了四年,男扮女裝的在外做生意。盛德樓他們就見過,司馬陵還親題了匾額。這是她知道的,那她不知道的呢?而後來,司馬陵還去過北將軍府多次……

這些疑問,這十個月來她曾反複的琢磨無數次。猜疑越來越多後,在那次刺探三夫人之後,後來她也試圖再套話,可每回她才隱約提了個頭,三夫人就馬上將話轉開了。

她確定三夫人是知情的,也由此確定了司馬陵心中有人這件事是真的!連她母親都知道這件事,如果這個人同納蘭府沒有幹係,憑她對三夫人的了解,三夫人早就會忿忿為她這個女兒鳴不平了。如何還會遮遮掩掩?

隻有明思,因為她闖宮救了笙弟和祖父,後來又攀上了睿親王,所以三夫人才會對她隱瞞。

如果明思真同大漢太子有過糾葛,這可是天大的醜事,榮氏皇室如何能容下?納蘭府自然要將此事捂得嚴嚴實實。

心中幾番喜很後,她也試圖上睿親王府意圖試探,可那該死的明思竟然不見她,躲起來裝病……

偏生榮俊自出了一趟門後回來無端端地就冷落了她,內憂外恨讓她隻差沒把銀牙咬碎!

明汐麵上忽寒忽恨,本是存了別樣心思的一番話說到最後卻勾起了她自己的一腔怨氣。心裏胡想亂想不自覺就陷入了那些讓她愈想愈恨的心緒中,倒把身邊的榮俊給忘了。

望著明汐麵上的陰晴變幻,榮俊如何看不出她此刻心中的惱怒嫉恨。他心中隻覺嘲諷。明汐說司馬陵不待見她,這點自是不消說的。可明汐將自己描述成不得不嫁司馬陵的模樣,那真真是諷刺了!

司馬陵有大漢第一美男之美譽,且又是那樣的身份,明汐這種貪權勢貪美色的性子會不去搶?真當他有那般好糊弄?

不過他倒是幾分好奇,那美玉般的大漢太子司馬陵難道還真的心裏有個女人?榮俊還是頭一回聽到這個說法。他本是有些不信,明汐這樣的女人十句話裏能有一句真的就不錯。

可看明汐竟然說著說著就失神了,眼中的恨嫉都忘了在他跟前藏住,他還真有幾分驚奇——這話難不成還是真的?

但榮俊對明汐這樣的女人實在太過了解。就算是明汐說的是真話,隻怕也是存了別樣的心思。否則,這樣掃顏麵的話,明汐豈會無端端說出來讓自己沒臉。

不過,且當趣味聽聽也無妨。

榮俊噙笑挑了挑眉,抬手在明汐麵上撫了一把,語聲戲謔中帶了幾分輕佻,“愛妃怎不說了?可是想到舊事傷心了?司馬陵這般沒眼色,放著愛妃這大京第一美人不疼,心裏念著別人?”

榮俊這一開口,明汐這才心頭一嚇回過了神,忙不迭的收斂起表情,半垂首作勢用羅袖揩了揩眼角,“臣妾……想起那些苦日子心裏就忍不住難過,還望殿下恕罪才是。”

榮俊心底隻覺好笑,麵上卻露出一抹寬容的笑容,攬過明汐,“孤怎會怪罪愛妃?心疼還來不及呢。”

明汐趁勢偎進榮俊的懷裏,“不瞞殿下說,臣妾雖對司馬陵無甚情意,但他那般折辱於臣妾,臣妾心裏也曾夢寐難安過。臣妾也想了許久,臣妾雖算不得仙姿玉貌,可也不是那見不得人的。臣妾自問也算得上賢良,他為何會那般辱我?他心裏那個人,臣妾在殿下跟前也不敢妄言藏心思,臣妾也是猜過的。什麽樣的女人能同司馬陵有機會私下往來卻不能迎進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