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不甘示弱,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中的長刀上。

他的動作變得更加靈活,每一次的攻擊都充滿了力量和準確性。

而張遼則始終保持著淡漠的表情,他的刀法淩厲而狠辣,每一次的還擊都讓人防不勝防。

時間仿佛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凝固,兩人的身影交錯不定,如同兩道流光。

他們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汗水從額頭滴落,濕透了他們的戰袍。

但他們都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們知道,隻有戰鬥到最後一刻,才能決出勝負。

整個戰場上彌漫著一股緊張而激烈的氣氛,士兵們的心跳聲伴隨著戰鼓聲一起響起,仿佛成為了戰鬥的伴奏。

居庸關城上,寂靜的夜晚被戰場的餘火所破壞。

張郃疲憊地清理著戰場,突然,他的目光被不遠處的火光所吸引,指著那個方向驚訝地說道:“主公,請看那邊!”

張寧順著張郃的手指望去,隻見在幽暗的山林間,火焰熊熊,似乎有人馬在此處激戰。

張寧的眉頭不禁緊皺,心中湧起凝重之感。

是誰與郭嘉的軍隊交戰?

除了鮮卑軍隊,這裏不可能有其他敵人,而鮮卑留守的人沒有步度根的命令,根本不會離開自己的部落。

“我們過去看看。”張寧立即下令道,帶領著鐵浮屠和千騎黃巾驍騎迅速馳向那個方向。

很快,他們靠近了事發地點,借著四周戰火的掩護,他們終於發現了戰場上的兩撥人馬。

張寧仔細打量著這兩波人馬,除了郭嘉的曹軍,還有一身平民裝扮的騎士。

而與夏侯兄弟激戰的那個人,讓張寧感到非常眼熟。

“這是張文遠!”

看清那人的身份,張寧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張文遠竟然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與郭嘉的軍隊廝殺在一起。

此時,在一片塵土飛揚的戰場上,張遼手持長刀,騎在一匹黑色的戰馬上。

夏侯淵揮舞著大刀,衝向張遼,他的動作迅猛如雷。

張遼冷靜地迎上去,手中的長刀如同蒼龍一般在空中飛舞。

就在夏侯淵的大刀即將劈中他的時候,張遼突然一閃身,讓夏侯淵的攻擊落空。

夏侯惇從另一側突襲。

他手中的大刀劃出一道弧線,向張遼的頭部斬去。

張遼巧妙地轉動身體,巧妙地避開了夏侯惇的攻擊,同時長刀一揮,向夏侯惇橫掃而去。

夏侯兄弟迅速後退,與張遼保持一定的距離。

張遼眼中閃過一絲冷厲,他突然催動戰馬,持刀衝向夏侯兄弟。

他的長刀如同一道閃電,攻向夏侯淵和夏侯惇。

夏侯兄弟並肩作戰,迎向張遼。

他們的雙刀與張遼的長刀交擊,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雖然夏侯兄弟的攻擊凶猛,但張遼憑借著出色的戰鬥技巧,成功地抵擋了他們的攻勢。

塵土飛揚中,三人的身影交錯,攻擊與防禦的速度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突然,張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他看到了夏侯兄弟的一個破綻,他猛地一刀揮出,猶如雷霆一般迅猛。

夏侯淵和夏侯惇想要擋住,卻已經來不及了。這一刀直擊夏侯淵的胸口,讓他倒飛出去。

夏侯惇也不顧夏侯淵的情況,趁機一刀砍向張遼。

張遼連忙收招防守,險而又險地避開了夏侯惇的攻擊。

夏侯淵躺在戰場的塵土中,他雙手扶著大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站起身來。

突然,一道淩厲的長槍突然襲來,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夏侯淵的身體本能地反應過來,他迅速抬起大刀,將長槍擋在了身前。

巨大的衝擊力傳來,夏侯淵的手臂一陣麻痹,但他並沒有鬆懈下來,反而穩住身形,將長槍的力量盡數抵擋住。

他心中暗自慶幸,如果沒有提前感知到危險,他恐怕已經被貫穿了。

夏侯淵回頭望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竟然是張寧持槍襲擊他。

張寧身姿挺拔,目光堅定,手中的長槍淩厲異常,一副不容小覷的模樣。

夏侯淵心中一凜,他知道自己和夏侯惇聯手,也難以對付張寧、張遼二人,更何況還有張郃指揮的部隊。

他明白,繼續糾纏下去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郭嘉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片不妙,立即下令撤退。

他帶領著自己的部隊迅速往後撤,眼見戰場敵軍現在的實力,即使是夏侯兄弟勇猛無敵,也無法與張遼、張郃相比。

郭嘉明白,隻有逃跑才是明智之舉。

夏侯兄弟也不敢逗留,擊退各自的對手後,連忙騎馬迅速撤退。

他們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失落,此刻的撤退是唯一的選擇。

“別追了!”

張寧高聲喊道,阻止了張遼等人的追擊。

他看著夏侯兄弟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張遼停下腳步,向張寧行禮。

他目光堅定地看著張寧,不動聲色地等待主公的命令。

張寧微微一笑,擺擺手示意張遼不必多禮。

他注視著張遼,問道:“文遠,你怎麽在這裏?”

張遼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在太原聽聞曹軍與鮮卑聯合進犯薊縣之時,便率領可用之師前來支援。不想是多此一舉,正好路上撞見郭嘉與夏侯兄弟,所以想生擒過來,獻給主公!”

張寧聽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文遠辛苦了。”

張遼恭敬地道:“為主公效力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

“走,回居庸關。現在還不是與曹操正麵交鋒的時候。“

張寧剛拿下冀州、幽州不久,正處在大力改革發展的階段,與曹操開戰並不明智。

張遼明白主公的考慮,他應聲跟著張寧返回居庸關。

郭嘉一行人一路狼狽撤離,直到與於禁會合,方才放慢腳步。

於禁看到狼狽的郭嘉,心中歎息一聲。

他上前詢問道:“奉孝先生,這次的損失……”

郭嘉苦笑一聲:“唉,這次的損失是值得的,至少並北已經徹底落在了主公之手。”

”於禁將軍,現在我需要回許都,這裏的防線就拜托你了,在並北尚未徹底穩定,決不可鬆懈!“

”是,軍師,不過你的傷......“於禁擔憂地問道。

“無礙,養幾天就可以恢複了。“郭嘉沉吟片刻,說道。

簡單處理了傷勢後,郭嘉在夏侯兄弟的陪同下直奔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