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天師怎麽過來了?他不洞房了?”
【嗶嘟,檢測到宿主在黃巾軍威望不高,參與叛變的概率為百分之九十。】
【宿主可以設法提升威望,降低叛變概率的同時還能獲得對應的獎勵!】
張寧眼前一亮,這可是自己積累資本的好時機。
王衝見到小天師進來,先是恭敬行禮,然後說道:“少主怎麽出來了,現在您最重要的就是為主公添加血脈啊!”
張寧白了王衝一眼,你丫的把我當種馬啊?
他緩步來到主桌麵前,拿起一起一碗酒,一飲而盡。
眾人頓時大驚失色。
小天師可是滴酒不沾,今日這是怎麽了?
“小天師,您該不會受刺激了?”
“嗬嗬,我看小天師是那裏不行吧!”
王衝目怒而視剛剛調侃張寧的軍侯,那軍侯頓時縮回了脖子。
“少主,您少喝點。這酒烈,您還是回去洞房吧!”王衝勸解道。
張寧卻是擺了擺手,又拿了一碗酒灌下,隨即一抹嘴角殘留的酒漬:
“大丈夫之誌,應如長江之水,東奔大海,豈能懷戀於溫柔之鄉。”
此話一出,所有人愣住了?
這......還是天天躲在王渠帥後麵的小屁孩嗎?
王衝也愣住了。
少主是自己一手帶大,他什麽秉性豈能不知?
現在突然這般豪爽,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少主,您沒事吧?”王衝試探著問道。
“哈哈,我能有什麽事?”
“我張寧,身為天公將軍之子,豈是甘於平凡之輩?”
“大丈夫生為豪傑,死為鬼雄,如不拔劍而起,建功立業,豈不愧對先父亡靈!”
王衝以及在場的眾人徹底震撼了。
小天師竟然覺醒了!
張寧的眼睛明亮無比,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堅毅表情。
他一躍而起,跳到案板之上,俯瞰四周,眼神越發堅定了:
“我父替天行道,卻遭賊子背叛,致使大義蒙塵,而我身為人子,豈能讓先父蒙羞。”
“我決定了,今晚起,重啟黃天,繼承父誌,殺蒼天一個片甲不留,以告慰先父在天之靈!”
眾人全部呆住了。
這完全已經不是他們所認識的小天師了。
正當眾人吃驚不已的時候,張寧手中陶碗重重地砸在地上。
啪嚓,陶碗碎裂。
“我張寧,在此立誓,與蒼天勢不兩立,如有違背,與此碗同!”
這一瞬間,張寧渾身散發出一股強悍的氣勢。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更是充滿了堅毅。
這……
這……
眾人大眼瞪小眼,他們如今還願追隨王衝,並不是因為一口吃。
那些投降各大諸侯的黃巾軍,吃喝不愁,而他們有上頓沒下頓,全是為了實現太平教義:天下太平。
今日小天師如此豪邁,竟是連這等毒誓都敢發下,讓眾人心中大感欽佩。
“好!既然小天師如此豪爽,我等便舍命陪君子!”
“斬蒼天,立黃天!”
王衝反應過來,忍不住叫道: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以吾之真氣,會天地之造化!”
……
在場的擁有軍職的諸位黃巾軍,大多是張角誓師之時的老兵,王衝這一念,讓他們仿佛回來了那一刻,不知不覺的也跟地念了起來。
“天下大事,為吾所控!”
“太平天術,一統天下!”
張寧見時機成熟,偷偷從係統空間拿出初階雷符,捏在手中。
隨後大手一揮,雷符瞬間啟動,隻見張寧對天咆哮:“貧道張寧,有請大漢赴死!”
刹那間,狂暴的雷霆迸發,轟鳴聲中,整座山寨頓時電光密布,宛如末日一般。
但這僅僅隻是開始,緊隨其後,張寧猛地抬手,大喝一聲:“雷公助我!”
一道粗壯的巨大閃電從雲層中劈落而下,筆直地轟在山寨校場。
轟隆!
校場瞬間被那道雷霆擊潰,煙霧彌漫,雷火四濺,那恐怖的威力讓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煙霧消散,那道雷霆也消弭於無形。
而煙霧消散的地方,除了焦黑的地麵,哪裏還有一塊完整的東西。
“天……天……天師!”
“大良賢師活了!”
……
看到眼前的一幕,所有的黃巾軍都沸騰了。
誰能想到張寧這三天的裝神弄鬼,竟然真的求來了天師傳承。
小天師,真的繼承了天師大人的衣缽。
一時間,眾人歡呼雀躍,興奮的幾乎昏厥過去。
……
“天師大人,您看到了沒有,少主他,他……”
另一側,王衝也被深深的震撼了,朝天呐喊。
他就知道少主一定能繼承主公的意誌。
【嗶嘟,恭喜宿主提升了順水山黃巾軍的鬥誌。】
【當前順水山叛變概率為百分之十!】
【恭喜宿主獲得乙級獎勵,請確認領取!】
領取獎勵!
【嗶嘟,恭喜宿主獲得三線名將召喚卡一張。】
【此召喚卡,可以隨即召喚一名三線華夏古代武將,包括小說虛構人物!】
【武將品質與武將綜合實力有關,並非單獨屬性。】
張寧頓時大喜,他剛剛看了一下王衝的麵板,不過是五線品質。
現在處於群雄逐鹿的開始階段不久,擁有一個三線名將,足以讓他暫據一方。
哪怕開不過,將來遊擊戰術,也有一個能打的先鋒官開路。
裝完逼的張寧也不在久留,趁著一群人歡呼雀躍之時,偷偷溜出了大廳。
他需要做更多準備。
袁家不會給他那麽多的時間。
大漢第一世家的名頭不是那麽好惹的!
最多三天,北新城的守將必會領兵圍剿順水寨。
現在自己好不容易利用雷符在眾人麵前建立一點威信,必須趁熱打鐵,而北新城的守將便是自己最好的機會。
有了外掛的他便是大丈夫。
再說: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所以,他也要爭一爭這天下之主!
……
夜,寂靜如水,寒風凜冽。
距離山寨數十裏外的北新城,一匹快馬如飛而至,迅速穿透層層護衛進入了北新城內。
“籲~”
“大事不好了!”
那名士兵翻身下馬,連滾帶爬徑直跑向了縣衙。
被士兵吵醒的縣令本欲嗬斥,但聽清楚他的話,眉頭皺了皺,最終還是放棄了:
“怎麽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縣令大人,不好了,少夫人在樊輿亭被黃巾軍劫走了。”士兵急促道。
“什麽!”
北新城縣令霍然色變,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再說一遍!”
“縣令大人,千真萬確啊,那支黃巾賊應該是順水山的,埋伏在樊輿亭人數遠超我們的預料,我們派去的人根本抵擋不住,很快就潰敗而逃了,現在隻剩下我和數名同僚僥幸脫險。”
“這……”
“這……”
完了,完了,自己這個剛剛上任的縣令不斷沒了,現在人頭恐怕也要葬送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