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中,顧泊司有事情去了書房,季如安就先洗澡,等到顧泊司回來的時候,季如安已經收拾好了。
化妝台上,一溜的護膚品和化妝品,都是周小美特地準備的。
雖然不是很喜歡這種瓶瓶罐罐,但是季如安喜歡在化妝鏡前收拾自己,這樣是一種心情平靜的方法。
而且,保養自己也是為了這段包養關係更加長久,就能夠保留這份溫暖更長的時間。
一想到這裏,季如安眼眸就有幾分黯淡,但是隨即又揚起了笑臉,罷了,能有多長時間就多長時間吧。
顧泊司回房的時候已經十點,不過他在隔壁客房已經洗過澡了,穿著睡衣,頭發半幹,慵懶中帶著性感,相當的吸引人的視線。
看著這樣的顧泊司,季如安就有些了然。
她算是明白為什麽季依依在知道了顧泊司的身份之後,那麽快的就轉變了心意,畢竟無論是身份還是長相身材,顧泊司都是佼佼者。
簡直不知道都甩了郭征多少條街了。
“我今天和你說的事情,你知道嗎?”
顧泊司將手機放在一旁,把自己甩在**,撐著頭看著季如安:“季依依的事情?”
“明知故問。”從鏡子中瞪了一眼顧泊司,季如安將手上的麵霜抹在臉上,輕輕的拍打著。
“一點小教訓,誰讓她招惹我呢?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會處理的。”
顧泊司說這話,季如安很是放心:“也好,那就看你吧,不過盡量留她一條命吧,好歹也是季家的人,我不想父親醒來之後知道這件事情。”
看著季如安眉眼瞬間染上的落寞,顧泊司的心情就有些低沉:“季依依和梁梓茹對你都不好,你還要這麽護著她們嗎?”
季如安微微搖頭,起身蹲在了床邊,正好是對著顧泊司的眼睛。
“哪有,我是討厭她們的,但是爸爸在乎,如今爸爸躺在病**,我牽掛爸爸,自然是要將爸爸在乎的都給處理好。”
顧泊司起身,趴在了季如安的麵前,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能夠觸及到對方的呼吸,伸手將季如安麵前的碎發撥到了旁邊,不能把眼睛擋住。
“好,我知道了。要不要做點開心的事情?”
隨著顧泊司微微挑眉,季如安頓時就知道了是什麽事情,心裏是喜悅的,麵上卻是瞬間羞紅,咫尺之間,卻是不敢去看顧泊司的眼睛。
“每次和你說正經事的時候你就會說這個,能不能好好說話?”
小女人的語氣帶著季如安都沒有發現的嬌嗔,讓顧泊司很是受用,雨點般的吻落在了季如安的臉上,男人霸道的氣息將季如安完全籠罩。
“這也是正經事,難不成,你以為這不是正經事?可是你明明很喜歡……”
剩下的話都被季如安捂住了,來不及伸手,季如安直接穩住了顧泊司的薄唇,等到看到顧泊司的眼睛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麽,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卻是來不及了。
顧泊司直接加深了這個吻,最後在季如安不斷地推拒下這才停下。
看到顧泊司仿佛懷念般的舔唇,季如安隻覺得自己好像是發燒了,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不行……昨天晚上太狠了,我今天都沒有辦法起床,明天還要上班呢。”
顧泊司最終還是妥協了,隻不過像是一個樹袋熊抱著季如安,季如安完全沒有逃離的可能,就隻能在如此沉重的壓抑中睡了過去。
此時的季家。
梁梓茹和季父說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打開門的時候注意到別墅中沉悶的氣氛,心情頓時有幾分不好:“又怎麽了?”
“小姐一天都沒有出來,我們敲門也不理,夫人還是去看看吧。”
將手中的包遞給旁邊的保姆,梁梓茹快步上了二樓,這個房間原本是季如安的,後來季依依就搬了進去。
房間很大,但是空曠的讓人有些驚懼。
“依依?”窗簾拉得緊緊的,梁梓茹什麽都看不到,隻能摸索著起開燈,溫柔的喚著季依依的名字。
等到溫暖的光灑滿房間,梁梓茹終於看見了躺在**的季依依,小小的仿佛被這個世界吞沒了。
心突然就有些疼了,趕緊上前抱住了季依依:“依依,媽媽在這裏呢,不論發生什麽事情,媽媽都會一直陪著你的。”
季依依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梁梓茹,沙啞的聲音低的都有些聽不到:“媽,我不幹淨了……”
梁梓茹興心疼的撫摸著季依依的額頭,努力的安撫著她:“乖,千萬不要說這種話,你好著呢,一切都好著呢,你看季如安那個賤人,離婚了還能夠找到顧泊司那樣的男人,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不得不說,梁梓茹對季依依的信心當真是讓人感歎的。
“真的嗎?媽,我喜歡顧泊司,要是能夠嫁給他,我一定沒有遺憾的,季如安她算什麽,容貌年齡都沒有我好,我一定可以的,是不是?”
仿佛是要得到某種肯定,季依依拉著梁梓茹的袖口輕輕的擺著,臉上帶著誠懇,似乎是自己活下去的動力。
梁梓茹怎麽忍心讓自己的女兒失望呢?
“你說的是,媽會幫你的,你喜歡誰,咱就嫁給誰,至於之前的事情,那都是小事,哪個女人還沒有碰到過幾個渣男,一定會好的。”
有了梁梓茹的安撫,季依依好歹有了心勁,用了一些粥,看起來振作了許多。
原本梁梓茹還想要問一問季依依是怎麽得罪顧泊司的,但是現在看來,問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隻要依依能夠好起來,到時候讓季如安做出一些取舍就是了。
至於季如安是不是會同意,反正還有季父在手,將季如安的所作所為抖落出去,還能不答應這麽簡單的事情?
新聞上又沒有說顧泊司有了女朋友,所以,季如安應該隻是一個情人而已。
妻子隻有一個,但是情人可以有無數。
梁梓茹的麵上帶上滿意,想到今天季如安的不耐煩和洋洋得意,越發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賤人,就應該和她那早死的媽一樣,早早的去了才是正經事,活下來才是耽擱其他人。
此時睡著的季如安感覺到一陣寒意,往顧泊司的懷中鑽了鑽,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