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淪為站街
但她還要撐下去，想要回家，就一搖一晃地穿行在大街上。
首先是吃住成了問題，連最廉價的小旅店都住不起。無奈，她就到鎮上最熱鬧的地方，看有沒有好心人收留她一夜。
但是過往的人見她模樣醜惡，都厭倦地躲著她，不敢接近她。因而到了天黑時，她也沒找到住處。
此時鎮裏冷清下來，人們都紛紛回家了，隻有一些小店仍開著燈，繼續營業。
她發現那些營業的都是發廊、按摩或做足療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幹的不是什麽正經營生，都是暗度陳倉的，裏麵竟是些肮髒的交易，半明半暗地進行著肉體買賣。
小莉實在很饑餓了，沒處討飯，就在那些發廊外邊徘徊。
時不時有三三兩兩的男人進出於那些低級娛樂場所，還看見在街道周邊來回攬客的小姐。
小莉咬著嘴唇，忍著饑腸轆轆的肚子，把心一橫，也不想別的了，吃飯、活著是最要緊的了，哪還顧得上其他呢。
這時一位攬客的小姐攔著一位男士，矯揉造作地說：“大哥過來玩玩呀，今天優惠大酬賓。”
那男人看了看小姐，哼了一聲說：“多少錢？”
小姐立馬伸出兩根手指頭，說：“兩百。”
“什麽？兩百？你打劫呀，就你這操行還兩百？”那男人沒再說什麽，徑直丟下小姐繼續走。
可小姐著急了，又追上來說：“大哥，今天可是優惠價，平時我都三百的。”
男人連看都不看一眼，仍繼續走。
可小姐馬上又喊價了：“一百八幹不幹？”
男人腳步放緩了一下，隻遲疑了一下又繼續走。
那小姐又趕忙追過去，喘著氣對男人說：“一百五，一百五怎麽樣？這可是最低價了，我們這沒這麽便宜的。”
男人終於正眼看了那小姐，吊兒郎當地說：“我身上沒帶那麽多錢，一百，就一百，多了沒有。”
小姐自言自語著：“一百？一百太少了，您再多給點，我給您多服務會。”
男人又不看小姐了，繼續走。
小姐繼續追著喊：“再加二十，加二十我給你來全套的。”
男人這次沒停下，一直往前走。
那小姐最後也沒耐性了，氣得直跺腳，嘟囔著嘴罵著：“真摳門，一看就窮，窮人的錢真不好掙。”
而男人也沒好氣地邊走邊自語著：“就這貨色還要一百五，白給我都沒興趣呢。
他說著，剛好經過小莉身邊。
小莉和他打了個照麵，天黑男人也沒看清楚，就徑直走過去了。”
小莉忙追上去，忐忑地問：“大哥要服務嗎？”
那男人立刻駐足，回頭去看小莉，從微弱的燈光裏看到了她的麵孔也著實嚇了一跳，立馬喊道：“你，你什麽人？”
小莉知道是自己的麵孔嚇到對方了，立感恥辱，但基於肚子一直在餓著，就硬著頭皮說：
“您別怕，我是，我是出來混的。現在身上沒錢了，想，想接點生意。您別擔心，我不會多要您錢的。您隻要給我五十就可。我是剛出來做的，時間不長，隻想賺點路費回家。路上我的錢被偷了，所以就……沒辦法了。求求您，我隻要五十，您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包夜都行。”
男人想了想說：“做什麽都行嗎？”
小莉見有了門道，立刻點頭說：“行，行啊！”
男人四處望了望，說：“嗯，咱們去哪？”
小莉趕忙說：“去旅館吧，不過我沒錢訂房間。”
不料男人急了：“沒錢去什麽旅館呀？”他甩下一句調頭就走。
小莉忙抓住男人：“別走，我們，再找別的地方。”
“別的地方？”男人回頭說。
小莉左右觀望四處查找，她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不管是什麽地方隻要有個封閉的房子就好。
男人也向四處看了看，忽然想起附近有間廁所，現在這個時間沒人來用廁所的。於是他就對小莉指了指：“那邊有個廁所，隻能去那了。”
“廁所？”小莉順著那人指的方向看去。
男人說：“在這裏可不能包夜，我也給不了那麽多，就二十。”
“二十？”小莉瞪著眼睛，心想自己才第一次出來做，這價錢也太低了。她央求說，“大哥，二十太少了，您再加點吧，五十也不算多啊。”
男人卻哼哼唧唧地說：“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給二十已經算很給麵子了。你這樣子我都跟你做，你還想怎麽樣啊？”
“我……”小莉支吾著，猶豫不決。
男人說：“你要不想做我可就走了。”他說完就邁步要走。
小莉一把拉住了他，著急地說：“我做，我做！”
男人二話沒說，帶小莉進了廁所。
這地方又陰又冷，氣味還不好聞。小莉覺得好委屈，在這樣一個肮髒的環境裏做著肮髒的事，立感到悲哀和苦命，沒料想過走了二十幾年的人生，如今也要遭受這種人生待遇，真感到無望。
小莉流著眼淚，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哆哆嗦嗦地麵對那個男人。
那男人剛脫了上衣就過來摟她，和她簡單親熱了一下就停止了，還說：“你這臉真礙事，看著太倒胃口了，影響情緒啊。”
小莉怕對方又反悔，就主動說：“大哥，您別急，我用胸罩蒙住臉，您看不到就好了。”
小莉說完趕快照辦，終於捂住了大半個臉，遮擋了那潰爛的麵目。
這時男人才又重新挨近小莉的身體，還是在其身上撫摸、親吻。
男人捏了捏小莉的胸部，又揉著她的大腿，嘴裏還嘟囔著：“這身條還不錯，可惜這腿上也有壞皮膚，真礙事。算了，便宜沒好貨，老子已經來感覺了將就吧。”
小莉聽到這話，立刻委屈地流了眼淚。她不敢哭出來，怕這來之不易的生意就吹了。因而她任由男人擺布，讓她躺著她就躺著，讓她坐在男人身上，她就坐著，讓她跪著她就得跪著。盡管她的肚子已經餓癟了，可還強撐著做各種高難姿勢。
不管這地麵上有多涼多潮濕，小莉都堅挺著，任那個男人隨意玩弄。
而那個男人似乎興致很高，總也沒能讓小莉休息，一直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甚至動作還很粗魯，弄疼了小莉。
小莉隱忍著，不敢發出痛苦的聲音，怕影響了那個人，從而沒錢賺。
男人在折騰小莉近三個小時後終於結束了。
小莉半裹著衣服，氣喘籲籲地坐著，滿臉全是淚水。
男人穿上衣服後，甩手給了小莉一張紙鈔。
看到錢，小莉趕忙拿起來，卻由希望專為失望。她抬頭怔怔地看著男人，悲切地說：
“怎麽隻有十塊？不是二十嗎？”
男人瞪了小莉一眼，哼了一聲，說：“就你這個爛樣子，給十塊已經不錯了。”
小莉立刻急了：“你怎麽說話不算數呢？明明說好的是二十！”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不光臉上醜，這身上也沒幾塊好皮膚，我能跟你做那麽長時間簡直是義務勞動啊。”
男人隨後推開小莉，甩開步子就走了。
小莉握著那十塊錢，悲哀地靠著門框，一點點滑落下去，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第二天天一亮，小莉就趕快買點吃的填飽肚子。她不敢花過多的錢，想多攢點當路費。
這一天她又在街上遊**，但是白天沒人會來做那種生意，隻有等到晚上。
小莉稍稍把自己梳洗得好一點，盡量遮掩臉上的缺陷，天剛一黑就遊走在街上四處攬客。
小莉一連攔了四五個客人，都因她的麵容而遭到拒絕。小莉就是狠命把價格往下降，都沒人敢和她搞。
小莉失落地蹲在地上，除了悲痛隻有落淚了。但是一哭、一傷心她就胃疼，因而她又不能讓自己太難過。
就在小莉徹底失望的時候，迎麵來了個老頭，看樣子也有六十多歲了。
小莉饑不擇食地上前搭訕，拉住老人的胳膊，盡量嬌柔地說：“這位大哥要小姐不？”
那老人看了看小莉，起先也被嚇了一跳，但老人畢竟經曆多些，看的也自然多，再看小莉第二眼時就不害怕了。
老人擺擺手，意思是不需要。
小莉不放棄，繼續說：“大哥，我很便宜的，才出來做的，一晚上五十，全套的。”
老人還是搖頭，並繼續走。
小莉緊追不放，繼續講價：“三十，三十包夜，還全套的。”
這時老人停住了，又看著小莉，上下打量著她，明顯是猶豫了。
小莉見現在是個良機，又運用以前她學過的銷售技巧，再次把自己成功銷售出去了，這次她可以賺三十塊了。
這回小莉的運氣好一點，老人把她帶到了自己家裏。
小莉發現老人是自己一個人住的，很可能是個鰥夫。
小莉二話沒說，迅速脫掉衣服，就和老人嘿咻起來。
可那老人很不好伺候，自己不行還折騰小莉，甚至還玩起了變態遊戲，要麽用繩子捆住小莉的手腕，要麽拿小莉當馬騎，讓她光著身子跪在地上馱著老人在屋裏轉圈。而那老頭就極具興致地又唱又笑的。
小莉累得出了一身汗，腿都軟了才算完事。這一折騰就是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