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遊都聽傻了。
你們高興就行。
果然是那位萬界之祖,是那渡劫城的至高統治者。
後院都連接了那渡劫城。
“走!”
蕭天帶頭,一躍而上,進入那透明之地,聲影也消失在了這無上真界之中。
女媧跟上,陸遊也不敢落下隊伍。
等到環境再能看清楚時,三人落到了一座大嶽之上。
放眼看去,竟有與腳下仙嶽相同的共九座仙嶽環繞著一個龐大到看不清其全貌的城池。
而且,這裏充斥著一種特殊的能量,隻是呼吸一下,身體都所有細胞便都**了起來,都在使勁的吸收。
陸遊隻不過呼吸了幾下,便身體通紅,簡直要爆炸了。
女媧而已好不到哪裏去,渾身滾燙。
蕭天見狀,將兩人收進了自己的一根發絲之中。
他現在明白了。
知道了為什麽要先在無上真界之中汲取到足夠多的死氣。
因為,這渡劫城的特殊能量沒有那種至陰至寒的死氣綜合,根本不敢去吸收。
哪怕是正常呼吸,都能要了小命。
而他自己,則是驚奇的發現,體內混沌青蓮會自動的吸納掉那無孔不入的自動入體的特殊能量。
使得其不能對自己的身體造成破壞。
這一發現,讓蕭天欣喜。
豈不是意味著可以一直這樣,直到那蓮花的綻放壓製不住?
這很好。
非常好。
也就這時,遠方傳來動靜,蕭天急忙定睛看去。
那竟然是一個九旬老人在暴打一頭形似大蜥蜴的生靈。
而且,兩人的大家都是那種拳拳到肉的肉搏,看起來完全沒有什麽玄妙可言,如兩個野蠻的原始生靈在廝殺。
沒有任何特效的渲染。
但就是這樣,都看得蕭天心驚擔顫。
乖乖的,這又是什麽級別的?
那老爺子看起來病懨懨,一點精氣神都沒有,但就是那麽樸實無華的幹癟癟的一拳,蕭天就敢說那能打爆之前無暇道果的自己。
“那才是真正的返璞歸真啊,恐怕是兩個從無上真界中熬過來的生靈……”
蕭天看了大約半柱香,那蜥蜴才被一拳鎮殺。
也就是這一拳鎮殺之時,整個大嶽之上風起雲湧,大片大片的血雨傾瀉而下,萬界崩塌的恐怖異象也隨著轟然發生。
打得時候,看起來那麽普通。
但是當一方落敗後,產生的波動太大了,一尊至少是超越了永恒境的生靈隕落,光是那外泄的血氣,就差點讓現在還是大道境的蕭天裂開。
而體內的混沌青蓮受到了這無比暴戾的血氣侵染,竟然開始枯萎了下去。
“不好,瑪的!!”
蕭天真準備退去,突然發現有一團火焰從渡劫城中的一個地方飄落而來,頃刻間抹去了一切異象,也焚盡了那隻大蜥蜴,隻留下了一顆紅色的珠子。
老者大口的呼吸著,疲憊不堪,看起來隨時都是一口氣接不上來的樣子。
他拿起珠子,露出了一個無比瘮人而詭異的笑容,隨後當場將其服下。
一刹那,他的氣息便強大了不少,一開始至少蕭天還能看到一個大概。
如一方池塘,能夠感知到有多大多深。
但是現在,隨著那顆珠子的服下,竟然一瞬間成為了一片汪洋,讓蕭天不敢再繼續盯著看,那猶如是盯著一片大淵,有無盡的壓迫在。
“瑪的,剛來渡劫城就能遇到這麽變態的生靈,沒有係統的我能撐多久?”
蕭天自我懷疑起來。
現在的他,猶如第一次剛到洪荒時,產生了嚴重的活力不足恐懼症。
“嘿,後生,你來老朽的地盤,不打算出來打個招呼?”老者突然出聲說道。
蕭天沉默了一下,隻能是從一塊巨石後麵走了出來,拱手說道。
“小子蕭天見過前輩!”
“前輩好手段,小子大開眼界!”
蕭天這番恭維,讓老者咧了咧嘴。
“渡劫城九大祖山,為這渡劫城劫能最為濃鬱之地,也是各大半祖必爭之地,殺伐過多,老朽不過是拚死才幹掉了一個爭奪者而已。”
“你竟然落到了我的地盤,那就做的我的部下吧,我封你為看山大護法!”老者咧著笑道。
這就讓蕭天不樂意了。
去你瑪的看山大護法,這跟看門狗有啥區別麽?
不過不敢造次。
現在知道了眼前這位爺的境界,竟然是半祖之境。
那殺自己不是分分鍾的事麽?
於是蕭天隻能幹笑著答應了下來,“承蒙前輩關照,這是小子的福氣!”蕭天拱手說道,心裏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行吧,那我傳你一門呼吸法,可以更加高效的吸收這裏的劫能,你就幫我看著這第九祖峰,老朽要閉關了!”
“對了,老朽名為乙太行,遇到什麽大敵直接喚我名字就行,平日裏你就負責給我打理一下第九祖峰就好……”
老頭子說話間,兩個卷軸出現在蕭天麵前,而人已經消失不見,不知道去了哪裏。
蕭天有些傻眼,揉了揉太陽穴,打開了第一個卷軸,上麵密密麻麻至少幾百條規矩。
隻是看了幾眼,蕭天就爆發了。
去你瑪的竟然是種花種草,養魚喂豬?
做過分的是還要洗衣做飯掏夜壺?
這哪門子規矩?
你這找下人呢,去你瑪的守山大護法!
他看了看這第九祖峰的中心地帶,發現那裏是藥田兩三畝,霞光道道,果園四五方,翠綠有光,菜地六七丈,雜草重生。
除此之外,便是無上大能標配的小草屋一件。
修仙的,都窮!
房子都舍不得搞,誰都是幾根木頭,一點雜草蓋起來就是房子!
這一點連蕭天就很能理解。
畢竟之前的自己,也是小木屋一間。
“這……這種半祖都要種田的嗎?這是什麽講究?”
蕭天麻了。
但是有一點是很確定的。
自己,絕不他麽在這裏種地養花。
勉強穩定了一下情緒,緩緩打開第一個卷軸,開篇就是幾個樸實無華的大字:劫滅呼吸法!
蕭天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就將其記住,並且學會了運轉。
也就一種特殊的呼吸方式而已。
初次嚐試,嗆得蕭天激烈得咳嗽了起來。
一個下午過去,夜幕降臨,蕭天才適應了那種呼吸方式,並且發現了沒什麽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