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五回 怒殺官兵勇三傑

這對父子明將一死,明軍失去了明將的指揮就象蜂子失去了頭,就如一窩無頭的蜂子一樣再無心戀戰,逃跑的,還沒逃的,不知所措的,就亂成了一團。三傑就趁著一片混亂趕殺。逃跑的,不逃的,瞬間都象再沒有了活路。一陣子殺完了眼前的,三傑就再在村子裏轉著圈尋找著官兵趕殺。那些被碰上倒黴的官兵,在三傑的麵前,沒有一個能活著的。那些聰明的官兵,老遠一見不好,知道逃跑沒有三傑的馬跑得快,那樣被三傑看到逃跑,會先被三傑追過來殺了,還會死的更快,於是,就都藏到了被他們殺死的百姓家裏再不敢出來。

三傑殺了一會,見並沒有殺死多少官兵,又見還有的傻一點的官兵向村外零星的逃跑,於是三人就又分別去追趕,圍著村外轉著圈追殺官兵。那些官兵盡管逃出了村子,可是他們的兩條腿,又怎麽會跑過馬的四條腿呢?於是,他們又很快的被追上來,也都被殺死了

。看看再沒有一個能逃脫的,如此三傑見再沒有一個向外逃的了,三傑就又回到了村裏,範一豹道:“怎麽就這麽幾個官兵?難道都被我們殺淨了嗎?不對呀,剛進的時候看到挺多的。”

範一虎道:“難道來屠這個村的官兵會自己變少會又變的這麽少?”範一獅道:“不會吧?不會才三四百人吧?他們不會是都藏起來再不敢出來了吧?”範一豹道:“這也有可能,小三,我們在這等著,你到百姓家裏去看看,他們會不會都藏到百姓家裏去了?”

範一獅道:“好。”於是就從馬上下來,拴好馬,就進了一戶百姓家,也該然這些官兵要倒黴還沒倒完,範一獅進的第一戶百姓家,也正是被官兵都殺死了全家的百姓家,也正有兩個官兵藏在裏麵,兩個官兵見範一獅提著兩把血淋淋的大錘,進來張望,就在那裏嚇得瑟瑟發抖,被範一獅一進來就看到了。範一獅是什麽出身?是步將出身的人,當下見了不由分說,就向前“呯呯”兩錘,將兩個官兵錘的腦漿迸裂,一聲未吼就死了。範一獅錘死了這兩個官兵,又在屋裏找了一會,見再出了找到這戶百姓家被殺死的屍體外,再什麽也沒找到,就又出來,對兩個哥哥道:“大哥二哥,他們還就藏在百姓家裏,剛才屋裏藏了兩個,已經被我錘死了。”

範一豹道:“原來他們還會這樣?小三,那你就和大哥去挨家挨戶的去找著殺官兵,我在村外騎著馬轉圈,再有向外逃跑的我好殺。”範一虎道:“這樣好,這樣讓他們正反都逃不了。”

於是,這三傑就這樣的在村裏又尋找著殺起了官兵,有些還沒有被屠殺的百姓,見了這三個人專門找著殺來殺百姓的官兵,就也都跟著出來幫忙,於是,那些藏起來的官兵,也沒有一個再能逃脫了的,都一個個的被找出來殺了,那些看到不好逃出村子想逃跑的官兵,也被範一豹追著殺了,如此來屠這個村子的官兵八百餘人,到天黑,竟無一個走脫的,都死在了三傑的麵前。

三傑把來屠這個村子的官兵都殺淨了之後,見天黑了,就宿在了這個村裏,受到了這個村裏因三傑的到來,而沒有被官兵屠殺的百姓的熱情招待,至此,三傑第一次嚐到了因為他們殺官兵救百姓,被百姓歡迎的場麵和味道。

三傑在這個村裏受到了熱情的招待後,住了一晚上,到第二日,又告別這個村裏的百姓,又踏上了去尋官兵殺的征途。他們騎著馬,在村民百姓的熱情歡送中,又向北麵的村莊裏再去尋找屠村的官兵去了。

他們向北走了未有幾裏路,又遇到一個村子,進村一看,這個村子已經被官兵剛屠了不久,範一豹道:“大哥,三弟,看來官兵到這個村子剛屠村不久,我們應當再向東去找。”

於是這三傑就又向東走,卻向東過了兩個村子,都是已經被官兵屠了村子,進村一看,村民百姓死得滿街遍地都是,越向東走,東麵的村子,街上死的人,淌出來滿街的血跡都還沒幹,範一豹從馬上下來看了看更鮮豔血跡,道:“大哥三弟,看這血是剛流出來不久,看來官兵就在前麵不遠的那個村裏了。”

範一虎把眼一瞪,著急道:“那還不趕急去殺?等著官兵再殺更多的人嗎?趕快去殺他個球的,今天老子要跟他們拚了,殺他娘的個痛快的,平時想殺人都不能殺,現在撈著官兵隨便殺,二弟,三弟,咱們今天一個人不殺他一千不算過癮。”

範一獅道:“好,就聽大哥的,今天咱們就一個人殺他一千官兵。”

範一豹道:“好,既然你們一人要殺上一千,那我也不能落後,我也殺上一千。”

於是,這三人再那顧得上說話,首先範一虎一拍馬飛奔而馳,繼而範一豹範一獅緊跟上,就各自把馬一拍,三人就又向村外奔去

三人奔出村外,拍馬飛一般的向東奔向了東麵的那個村莊,還未來到村前,老遠就又聽到了村子裏被官兵屠村時發出來的那種極為悲慘的聲音。

這種聲音,對三傑來說,在三傑的耳朵裏都已經不是陌生了,他們已經被這種悲慘的聲音早傷碎了心,特別蘭兒和小寶的死,就是在這種悲慘的聲音中蘭兒和小寶被殺的,這更激起了範一獅的悲憤悲傷和怒火衝天的憤怒。他的兩把大錘,還沒進村,就張牙舞爪的舉起來了。

張牙舞爪這個詞,現在雖然用在這裏,用在這正義的三傑身上不太貼切,可是,這三傑此時見到官兵屠村時心中的那種悲傷和憤怒,和他們要進村撲向屠村的官兵的心情,和那種情況,那種樣子,此時用這個詞來形容就是再恰當不過了,就是這個樣子的。

在那種情況下,你想已經被激怒了的這麽三個人,殺官兵那是恨不能如殺豬一般,都恨官兵恨得牙根癢癢,見了官兵又在屠村,恨官兵恨得還能去講究那些文雅嗎?說他們見了官兵,就象三頭發了瘋的野獸猛獸還差不多,野獸有時侯還能怕死呢,而他們,這三傑,如今是被官兵恨的氣的,那簡直都要鼻子裏頭生瘡,見了官兵就氣不順,還那再去講究那些斯文嗎?本身他們也不是斯文的人,那現在見了官兵,就更是先發瘋了。

當下,就見這三個人,一忽兒的,如三個餓壞了見了食物的猛獸一樣,緊連著的奔進了村,一看官兵又在象老雕撲小雞一樣的趕殺村民百姓,那範一虎立刻趕上去一叉叉了兩個官兵,向空中一甩,一下子甩出去老遠,不叉死也被甩出去跌死了。

老三範一獅衝上來,立刻左右開弓,一錘打死兩三個,兩錘就五六個,那些官兵可倒了大黴了。

老二範一豹也不落後,衝上來,讓他更賺了,由於他馬衝得快,一矛串了五個,那樣子就象串糖球一樣,串上之後,他又趕急向外一甩,象甩糖球一樣甩出去。如此,這三傑的到來,卻和官兵比起來,就象三個老虎豹子與獅子,一下子憤怒的衝進了羊群,先回那些官兵還在趕殺村民百姓,就象老雕追小雞一樣的追著殺,卻現在隻一會兒工夫,他們卻又象一群隻有被老虎豹子獅子追殺的羔羊了,被追的也顧不得再去追殺村民百姓了,隻顧自己逃命了。

他們想著逃,可那三傑,可沒有想著讓他們逃,又那裏能讓他們逃得了,他們在三傑的心裏,此時那簡直都不是些人了,隻是一些數字了,追上一個就多加一個數,三傑在拚命地的向一千個數字衝擊著,今日他們說什麽也要每個人殺夠一千個官兵。

可你還別說,他們要每個人殺夠一千,可今日的官兵,連三傑自己都認為多,這一定是遇上一支大隊的明軍了,他們殺了一波,向前追著,又遇上了一波,還有的官兵在明將的帶領下,反過來不知死活的向三傑反撲,這就更讓三傑殺起來感到有勁了。他們在要數字,而還真有專門向他們來送數字的明將,這樣他們就更節省了時間,轉眼之間,官兵就被這三人殺倒一片。官兵被殺了一會,一個官兵副將見了這種情況感到不對勁,心裏感到納悶,心道:“怎麽在這個村裏忽然會遇到這麽三個人?這那裏象是村民,分明是專門出來殺官兵殺我們的三個魔王,分明是三個專門要向官兵過不去的三個野獸,他們並不是在反抗要逃跑,而是分明把官兵當成了豬來殺的三個人。”於是,這個副將就命令他手下的三個偏將分別向三傑奔殺過來。

奔向範一虎的那個偏將,看上去也是一個黑臉的漢子,此人使一把長槍,姓李名雄霸,此人也有萬夫不當之勇,但此人是一個粗人,又傻,所以雖然異常神勇,但仍然身居偏將之職,此人就奔那範一虎殺過來,霎時二人相遇,一個舉槍,一個舉叉,瞬間就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