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九回 豪傑雲山哭飛雲
琨儀德功難過道:“這次我們回來,就讓飛雲掌門入土為安吧,不要讓他死後也不得安寧了。”
琨儀德廣道:“我在離開雲山的時候,曾經對飛雲掌門說過,我有時間我一定回來給他入土為安,這次我回來了,我一定要讓他入土為安。”
於是,眾人又都跟隨著琨儀德廣琨儀德功來到養心殿,琨儀德廣見果然見飛雲掌門兩眼已經緊緊的閉上了,便忍不住感到吃驚的落淚道:“老朋友,我又回來了,可這次你終於閉上眼睛了,這是誰讓你閉上眼睛的?你能不能告訴我?看來能讓你閉上眼晴的人,一定會給你報了這血海深仇大恨的。你快告訴我,我好去告訴他,好讓他知道你的仇人就是四大猛獸。因為出了我,如果當時再沒有一個人逃離出雲山去的話,隻有我和淩雲子涵知道這是四大猛獸幹的了。這是寒風刀親口對我說的,可是寒風刀沒有想到淩雲子涵姑娘會把我從他們的眼鼻子底下救走,成了知道他們秘密和所作所為唯一的人了,成了知道他們殺了天下眾豪傑,和揚州八仙中的四仙唯一的人了。老朋友,你有靈性你就趕快顯靈告訴我吧。”
卻不論琨儀德廣再怎麽說,再怎麽哭,飛雲掌門仍然直挺挺的躺在那裏再無反應。
看到大師伯哭的這樣傷心如同淚人,紅義道人忍不住向前拉起大師伯,道:“師伯,別難過了,人死不能複生,飛雲掌門已經閉上眼睛了,我們就不要再難為他了,就讓他早早的入土為安吧。你不是說過嗎?要給他入土為安?現在我們都回來了,我們就都一起給他入土為安吧,也好讓他早些安息吧。”
琨儀德廣再一次看看飛雲掌門,哭道:“老朋友,我們這次回來,就住在你的雲山不走了。你活著的時候,就希望在雲山舉行天下武林盟會,這次我們仍然要在這裏實現你的願望。這次我們一定要成功,要與天下武林一道共同鏟除魔道黑衣魔女和四大猛獸,為天下武林掃除這兩大禍害。老朋友,你雖然要入土為安了,但你一定會在雲山看到這一天的到來的。”
琨儀德功看著飛雲掌門,忍不住再次落淚哭道:“飛雲掌門,我們一定要完成你沒有完成的心願,我們雖然沒有看到你是怎麽死的,但我們知道你死的悲壯。你當時死而不倒,這就告訴了我們一切。
老掌門,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難做到象你這樣,可是你做到了。雖然雲山都沒有逃脫四大猛獸的魔掌,可是你已經盡力了。我們都回來的晚了,都心裏感到愧疚,把那樣困難的悲壯時刻,隻讓你一個人獨自來抗來承擔,我們都心裏在自責,感到問心有愧,而感到愧對於你,感到對不起你,對不起雲山,對不起天下的武林豪傑。
現在,我們三山已經都和雲山一樣了,我大師兄的法華山,還有我的鳴嶧山,都已經在魔道和四大猛獸麵前,已經都**然不複存在了,已經成了廢廟虛山。還有不知多少天下各門各派的名山廟宇,都將要相繼的在四大猛獸和魔道的鐵蹄下,要和我們一樣了。因此,我們這次雖然回來了,可是我們仍然要麵對的還是嚴酷殘酷的現實啊。
飛雲掌門,我們把你入土為安之後,就要很快的再去遊說發動天下武林了,你別怪我們倉促的讓你入土為安,眼下的世道你也知道,山下的村落已經再無人煙,就連一口棺材,也再沒有人去做了。
飛雲掌門,你英名一世,也一定會知道眼下的形勢已經刻不容緩。鏟除武林大害,為慘死的武林豪傑報仇雪恨才是大事。因此,飛雲掌門,你是不會怪我們的,對吧?”
琨儀德功說著,哭的如同淚人。看到師傅哭成這樣紅義道人也難過道:“飛雲老前輩,我紅義向你鞠躬了。”
說著,就給飛雲掌門舉了三躬,眾武林豪傑也都跟著舉了三躬。紅義道人道:“飛雲老前輩,我們回來匆匆把你入土為安,確實沒有更多的時間為你大張旗鼓的去做準備,去弄的隆重一些,現在形勢不允許,時間不允許,情況不允許,你就不要怪我們吧,我們能做到的,也隻有共同的為你誦經,希望你早以安息。”
說完,紅義道人就首先跪下,為飛雲掌門小聲哭著念道經,眾豪傑也都紛紛跟著跪下,琨儀德廣琨儀德功也都跪下,都一齊含淚哭著為飛雲掌門念道經。
道經充滿了悲壯,充滿了悲傷,充滿了淚水,充滿了哭聲,充滿了悲痛,充滿了真情,卻又都聲音不大,都知道不易驚動一切,不宜再引來魔道和四大猛獸,因為眼下他們就如剛破土奮發的幼苗一樣經不起嚴寒風霜。
紅真道人一邊走一邊想好了,就很快有開始的猶豫而變的很痛快而自然的來到了紅衣魔女的房間。
紅衣魔女正躺在**,因為服用法寶之藥,雖然紅真道人給她服了解藥,可她畢竟是個年輕的女子啊,又那裏能有洪雲秀洪將軍那番體力。況且洪雲秀洪將軍是被她用藥力熏下馬來的,熏下馬來都能昏迷不醒,何況她又是親自服用了這樣的藥。
這藥力的作用,自然而然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所以紅衣魔女仍然感到眼前昏昏沉沉。由此她又想到了洪將軍洪雲秀被她用法寶打下馬來服用解藥後醒過來時是個什麽滋味了。由此她更感到對不起洪將軍了,讓洪將軍白白的受了這番罪。
但是,她又知道那時她再沒有別的辦法才那樣幹的,她那時不這樣的話又能如何呢?正如她這次服用法寶之藥,她不這樣又能有什麽辦法呢?這都是被迫沒有辦法的選擇。此時,紅衣魔女沒有精神的睜著眼向上看著屋頂,心裏想著,聽到腳步聲,猛一轉頭,一眼看到紅真軍師來了,便立刻勉強的從**起來,道:“軍師,你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