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別生氣了好嗎?”元秦將頭搭在衛傾兒肩頸處蹭著。

“你既是要讓我看清湯芬秋,大可在書房,在正堂,在院子裏都可以將她試出來,何必非去那湯池裏呢?我看你莫不是瞧著那湯芬秋身材好,故意借此機會好正大光明的偷看吧!”衛傾兒將他的腦袋推起來,偏過頭不想看他。

“夫人,我發誓我絕對連她半根手指都沒看到,湯池是我本就要去的,隻是正巧看見湯芬秋在書房門口偷聽,我這才將計就計的。我一直守身如玉,我的身心永遠都隻屬於夫人你一個人!”元秦誠懇的看著衛傾兒,像隻小貓似的請求她的原諒。

“哼!就你說得好聽。”衛傾兒心裏是相信他的,隻是那消散不去的畫麵總是勾起她的醋意,讓她久久不能釋懷。

元秦見她不消氣,湊上前就在衛傾兒的臉上嘬了一口。

衛傾兒轉過頭來生氣的罵道:“你是流氓嗎……唔……”

元秦隨即吻住了她的唇,再多的話,都不如一個吻來得實在。

元秦吻她吻得越來越熟練,衛傾兒心裏的怒火就這樣被他一點一點湮滅,她摟住元秦的脖子,開始慢慢回應他的吻。

元秦雙手滑至衛傾兒的腿上,忽的將她一把抱起。

他柔唇點在她的唇上,邪魅一笑,低著嗓音說道:“夫人既然說我是流氓,那為夫隻好做流氓該做的事了。”

說完,元秦一邊吻著衛傾兒,一邊移至**。

今夜,星光燦爛,終是牛郎越過了銀河,與織女執手,百年好合、比翼雙飛。

元秦和衛傾兒的愛是圓滿,是相守一生的誓言。

愛情來之不易,他們定將倍加珍惜。

迎來新曙光的將軍府裏,一大早便開始敲鑼打鼓好不熱鬧。妙音嫁給管一,不過是從衛傾兒的院子裏搬去元秦許給他們的新院子裏,路程雖近,可他們迎親的步驟卻是一個不少。

聽著管一已經到了他們院子外麵,衛傾兒立刻給妙音蓋上了紅蓋頭。

妙音紅了眼眶,衛傾兒也忍不住含了淚水,竟有些嫁女兒的心態。

管一到了門外求親,衛傾兒便將妙音扶了出去,下台階時,衛傾兒腿上忽的一軟,險些摔倒,還是妙音習慣了照顧她,立刻伸手穩住了衛傾兒。

“小姐,您沒事吧?”妙音小聲問道。

“沒、沒事……”衛傾兒尷尬的說,她瞥向管一旁邊的元秦,卻發現他在偷笑,她臉一紅,又生氣起來。

衛傾兒將妙音送上了花轎,走到元秦身邊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元秦疼得踮腳,又不敢做聲。

“讓你笑,都怪你!”衛傾兒氣衝衝的小聲對他說。

“我的錯,夫人責罰的是。”元秦湊近她老實的認錯。

管一和妙音的婚禮雖不及元秦和衛傾兒的那般隆重,但也足夠熱鬧,連一直深居簡出的康氏也前來一起熱鬧了一整天,隻是在這種喜慶的氛圍裏,她也難免要撫著衛傾兒的肚子嘮叨幾句。

有些事情開了頭,衛傾兒回應起康氏的話心裏也有底了些,一頓好言哄得康氏心花怒放,連連稱讚自家這兒媳婦。

元秦成親時是吃過虧的,就因為回去得太晚,生生將同房花燭夜推遲到了昨天才完成。

於是,晚宴過後,元秦就開始幫著管一送走客人,讓他早早的回到妙音身邊,而他自己亦是摟著衛傾兒直接回了房間休息,也算是他成人之美吧。

這個世界,有人歡喜有人愁,居心叵測的湯芬秋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心地純良的衛傾兒和妙音也各自收獲了自己的幸福。

但幸福都是相對的,她們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可她們的男人還要守護所有人的大家。

一個月後,大榮西北與列韃國的戰事越來越吃緊,元秦奉命領兵前去增援。

但元秦和管一一致決定,這次不會再把衛傾兒和妙音一起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