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郭家辦壽

有了魁臣的許諾,張靜江安心很多,心情變得很好,於是也抓過酒瓶來,給自己倒了杯酒,他晃晃了酒瓶道:“精品五糧液老酒啊,真是好酒,你們誰要喝一杯。”

朱發魁頓時眼睛就亮了,他抬頭一看那個酒瓶:“鼓型瓶老酒,這個窖藏最少十五年了,給我來一杯。”說著遞上自己的茶碗,

張靜江笑著給在座的所有人都倒滿了一杯酒:“都嚐嚐,這可是新界最出名的好酒了。”

魁臣頓時就急了,他伸手搶過酒瓶:“這是我的,不能再喝了,給我省著點。”

張靜江哈哈大笑起來,隨手開始往外掏,瞬間桌子上就擺滿了各種奇怪的瓶子和罐子,朱發魁看的目不暇接,

“30年特釀拜辭茅台,20年郎酒陳釀,還有土罐酒鬼,啊呀,江哥你還有洋酒,這是人頭馬吧,還有蘇格蘭威士忌,那是什麽,我操,竟然還有伏特加……。”朱發魁激動地語無倫次了,

“阿標,你咋認識那麽多酒啊。”張靜江不解,

“我原來就住在夜總會的地下室裏的。”朱發魁頭都沒抬的說道,這句話讓張靜江聽的很心酸,朱發魁的身世想來一定很慘,這跟他吃東西從來不浪費有關係的,

“江哥,你打算開酒館嗎,怎麽收藏了這麽多好酒,咦,那些壇子和瓶子裏裝的是什麽,怎看著很古老的樣子?";”那可是原界中最好的美酒,是某位前輩的珍藏,“張靜江拿出來的那些壇壇罐罐已經不多了,正是靈骨上人的藥酒和一些其他的美酒,

魁臣雖然麵無表情,但兩個眼睛閃著精光,他拿起一個瓶子,打開聞了聞:“不錯,這是百花玉露酒,這個應該是青果人參大補酒,嘿嘿……。”

“夠不夠。”張靜江問道,

“夠了,目前是夠了,嘿嘿。”魁臣點點頭:“那什麽你們別光看著啦,大家一起喝一杯,幹杯。”一樣脖,就灌下去一碗五糧液,

張靜江也招呼旁邊看的目瞪口呆的青青楚楚和鈴蘭:“一起嚐嚐吧,喝多了會醉的。”

這頓飯吃下來,眾人相互之間融洽多了,朱砂似乎也很高興,在眾人的腿下和桌子底下鑽了鑽去的,張靜江最後直接扔給它一隻燒雞讓它趴著啃去了,

吃完飯之後,時間還早,天色還未完全黑下來,整個中土城仍然人流熙熙,眾人各自回房休息,魁臣坐在張靜江的房間之內休息,張靜江帶著朱砂在一旁也準備進入修煉狀態,但卻被魁臣叫住了,

“等一會我們就出去,你先不用修煉了,現在修煉的再勤快也是浪費,恢複一下靈力即可,等這件事後我幫你升級屬性。”

“魁臣師傅,今晚上到底我們幹什麽去。”張靜江問道,

“我們去拿回一件本來是我的東西。”魁臣沉聲說道,

“本來是我的。”這話是否帶有個人恩怨張靜江沒聽出來,但魁臣說的很隨意,看看又不像,於是閉目養神,朱砂則在他身邊老實的趴著,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中土城到了張燈的時刻,整個城市燈火通明,張靜江跟隨魁臣離開了東升客棧,兩人現在是全部一身青白色的長袍,長袍的衣角上上繡著一座倒石筍的山峰,正是雲台宗的身份標識,

這是張靜江從雲靈子那裏要來的幾套雲台宗的長袍,穿上這個最少兩人就是是一個宗門之內出來辦事的,這符合中土城眾多修士的現狀,至於別人認不認雲台宗的勢力,他們就管不著了,唯一別扭的是朱砂非要跟著張靜江,

“朱砂,你在房間等我好不好。”張靜江跟它商量,

朱砂搖頭,

“算了吧,讓它跟著吧,它也有用處。”魁臣說道,

朱砂聽得懂魁臣的話,它隻是衝他搖了搖尾巴,然後跑道張靜江前麵,似乎心情不錯,張靜江無奈搖頭,對魁臣道:“我們去那裏。”

“城西。”魁臣的話簡單直接,但去城西幹什麽他卻沒說,張靜江氣的直翻白眼,心想算了,到了那裏再說吧,看這樣子似乎魁臣似乎謀劃了很久了,反正做事是他,自己是幫忙的,

魁臣呢當前領頭,張靜江跟在他的身後,才走了兩步,魁臣就站住了,他轉過身想張靜江伸出手:“給點錢花。”

張靜江愣了一下,肚子裏暗覺好笑,但還是掏出那個一千金的布袋扔給他,當初兩人在茶館,魁臣忘了拿了,現在又想起來了,

魁臣接過來掂了掂,點點頭,有了錢,他就不走了,伸手攔了一輛載客的馬車,中土城內很多這樣的馬車,最高級的那種馬車的車廂是懸浮的,最差的也是四個軲轆的那種大車廂,魁臣直接攔了一輛懸浮車廂的馬車,

拉著的馬,顯然是一種妖獸,因為這種馬匹的耳朵非常長,馬的鬃毛都是銀白色的,奔跑起來非常迅捷,並且還不顛簸,在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非常的靈活,趕車的車夫也是經驗豐富,一看就是那種老車夫,

“去城西郭家大宅。”魁臣扔下一句話,城內提供車馬便利的行當是完全有北水城的端家控製的,但卻是最為誠信的,車夫的素質都不錯,一頓飯的功夫,就已經將他們拉到了中土城的城西,並且在巨大兒廣場之前停了車,

廣場後麵是一座巨大的宅院,門口張燈結彩人聲鼎沸,似乎是這家主人在辦什麽宴會,大門外停著幾隻巨大的妖獸拖著大量的禮物,進出院門的人形形**,但大多是身份顯赫和有錢有勢的人,當然還有一些被簇擁的修道之人,

魁臣下車之後付了車資,然後領著張靜江徑直就向那個院門口闖,剛到門口就被這座門口站這迎客的家丁給攔住了,隨即家丁身後一名管事走了上來,

“兩位,今天是我們郭家的老爺做壽,二位是來賀壽的嗎。”他的眼睛盯著兩人的身後,既不見跟班,也不見腳力,可見沒有攜帶任何禮物前來,而看衣著打扮也很普通,顯然不是什麽有身份的人,

這個迎客的管事自然是那種眼光和口才不錯的人,他能一眼看出來兩個人的身份一般,今天這麽大的場麵,能夠前來賀壽的都是什麽人,再說兩人既沒帶禮物也不能有請柬的,難道給自家的老爺送一隻狗嗎,

魁臣沒動聲色,張靜江拿出自己雲台宗的鑲金玉牌道:“我們是青雲宗的長老,你可認識。”

“什麽青雲宗,沒聽說過,兩位不要擋道,速速離去吧。”管事理都不理他,並作勢想把兩人往外驅趕,

張靜江大怒,上前兩步,伸出右手張開五指,掄圓了,衝那管事的臉上就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