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最常見靈異傷人之怨念附著物 (6)
蔣凱不明所以,這架也是你艾仕幀教授宣揚著要打的,怎麽現在開始責備起我來了?但見艾仕幀教授有召喚,隻能糊裏糊塗的走向艾仕幀教授那邊。
另一頭,艾仕達對著一眾社會青年說道:“諸位,東西在車裏麵呢,你們堵著車門,我怎麽拿給你們?”艾仕達說話最有“效果”,此言一出,除有兩人堵著駕駛位的車門,其餘的社會青年都紛紛避讓。艾仕達打開後座的車門,貓腰了進去,這時候,蔣凱也走到了艾仕幀教授的身旁,滿臉的不服,正準備出言再次阻止的時候,突見艾仕幀教授臉色凝重,想必有什麽計劃,於是也就閉嘴不言。那艾仕達翻騰了半天,拿出了一大把蠟燭,社會青年看到後,紛紛嗤之以鼻,惡語相向,艾仕達連連賠笑的說道:“車裏的車廂燈壞了,看不清楚,得點蠟燭,弟弟、蔣凱,還不過來拿著蠟燭點亮後幫我一起找錢?”
那些社會青年隻要為了拿到錢,什麽都能做,什麽都願意配合,見那艾仕達在招呼著另外兩人一起過去找錢,立馬催促著艾仕幀教授和蔣凱到艾仕達旁邊去。
艾仕幀教授和蔣凱來到艾仕達旁邊,艾仕達塞給了艾仕幀教授和蔣凱每人三、四根香燭,口中低沉的問道:“有打火機嗎?”蔣凱抽煙,身上有打火機,艾仕幀教授沒有,艾仕達就先幫艾仕幀教授點亮了蠟燭,讓其慢慢退出去,越遠越好。蠟燭千萬不要熄滅。艾仕達還是不放心。畢竟一支蠟燭有些不保險,一旦被風吹滅,那就麻煩的很,於是給艾仕幀教授又點亮了一支,艾仕幀口袋裏揣著三、四支,左右手各拿一支點亮著的蠟燭,隨後艾仕達故意高聲喊道:“啊呀......老艾,你怎麽回事情呀......你這前列腺炎得治啦。這樣下去還了得?趕緊去接手方便,不要在這裏害我們!”艾仕幀教授非常默契的,尷尬退出,拿著蠟燭走出了車外。那些社會青年見狀,圍了上來,不讓艾仕幀教授離開,艾仕達連忙探出車外,尷尬的說道:“諸位,這個老艾放閘那玩意兒不靈了,得去趟洗手間......”
“拿著蠟燭去洗手間?這算是怎麽回事?”摟著女子的社會青年警惕的問道:
“這老頭不是老眼昏花嘛!眼睛老花。看不見道,得點著蠟燭幫著照明。”艾仕達這番解釋非常的牽強。立馬引起了這些社會青年的陣陣噓聲,特別是被蔣凱挨揍的那兩位,在後麵“仗義執言”道:“胡說,這老頭精力旺盛的很,哪裏是一個老眼昏花的糟老頭?我們被打成這樣,就有這老頭的煽風點火!”
艾仕達一看這陣勢,覺得有點麻煩了,艾仕幀教授這兩支點燃的蠟燭是送不到派出所去了,看來隻能提前行動了,否則蠟燭一旦被毀,那所有的計劃都會泡湯。艾仕達朝著蔣凱使了一個眼色,蔣凱心明神會,拿著蠟燭“謔”的一下就躥了出去,那些社會青年正“全神貫注”著艾仕幀教授和其手中點著的蠟燭呢,蔣凱這麽一竄,誰都沒有反應過來。但這個反應也就在毫厘之間,正當那些社會青年要去追蔣凱的時候,艾仕達大喊一聲道:“你們要的錢都在這裏!”
這一句高喊,是有決定性的,立馬將所有人的目光給轉移了過來。隻見艾仕達拿出了三個沉香袋,在社會青年們的麵前揚了幾下。社會青年們一看,這艾仕達手中的袋子確實可以裝錢,但那輕飄飄的袋子裏哪像裝有錢的樣子?
“你媽的糊弄我呢?”摟著女子的社會青年臉色一扳,大聲喊道:“兄弟們,給我往死裏麵揍!”話音剛落,所有的社會青年都撲向了艾仕達,艾仕達先是將揚著的沉香袋往撲來的人群裏一扔,然後迅速的將艾仕幀教授往車裏一拉,車門雖然來不及關上了,但這樣至少可以避免圍攻。
“蔣凱,點蠟燭......”當艾仕達將艾仕幀教授拉進車裏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提醒蔣凱。於此同時,扔進人群中的沉香袋已經被幾個社會青年無情的踩踏,“砰、砰、砰”三響如同鞭炮的聲音發出來之後,空氣中頓時揚起了一陣陣惡臭,蔣凱這個時候立刻把蠟燭點燃,站在了派出所的門口,看到偶有過往路人,立馬招呼著進派出所,有著艾仕達所製的蠟燭,當然不會被沉香袋裏的靈異物體所侵蝕......可這一切就徹底為難了那些社會青年......
由於臭不可言,當場所有的社會青年紛紛忍不住嘔吐,更有嚴重的人,已然倒地不起......這麽大的動靜引起了派出所裏的人,但由於接到了命令,不能隨便走出派出所,所以大家都在派出所裏隔著大門遠遠的觀望,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路過,蔣凱都是及時的湊上蠟燭,將群眾的損害降到最低......
十分鍾過後,靈異物體幾乎給社會青年們全部吸食,另有一部分是被艾仕幀教授和蔣凱的手中的蠟燭所燃燒,艾仕幀教授見計謀得逞,和艾仕達一起下了車,艾仕達輕而易舉的打開走向駕駛車門,打開車門,驅車準備離開,艾仕幀教授示意艾仕達等一下,然後來到派出所,找到先前的張所長,交代了一下情況,隨後帶著蔣凱上了車後,揚長而去......
張所長立馬組織所有幹警維護現場,靈異物體不再存在,那些社會青年紛紛清醒了過來,對於剛剛的惡臭一頭霧水,張所長帶著幹警對著那些社會青年一番嘲笑的說道:“就你們這些能耐,一輛抽糞車路過,那味道都能把你們給熏成這樣?”
一眾社會青年實在不明白剛才的惡臭為何會如此厲害,見那三人已然驅車離開,立馬質問警察道:“打人的凶手都跑了,你們警察是幹什麽的?”
“我們這裏都已經備案好了,打你兄弟的那人身份證號碼和單位、家庭住址,我們都記錄在案,你們獅子大開口,要人家賠十萬,人家不接受調節,那你們隻能去法院告去呀!”張所長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打人就不負刑事罪名嗎?”社會青年喊道:
“刑事罪名?那你們去驗傷,如果有構成輕傷以上的,我們警方立馬抓人,這個可以嗎?沒有構成輕傷的,按照治安管理條例處罰,頂多就是拘留,前提是你們要私了還是要我們警察拘留?拘留了就不要談私了!”張所長再次做出法律解釋道:
對於這些法盲的社會青年,平日裏隻知道怎麽來逃避警察的處罰,怎麽會想到還有這麽多的法律關係,想到還是賠錢實在,最終說要帶著被打的兄弟去醫院檢查,然後盡可能的要讓打人者多賠一些財物......
有關怨念的附著物就差不多介紹到這裏了,社會青年這一段之所以要拿出來在這裏交代一下,是因為後麵還有一些事情跟這種社會青年有著一些交集,在這裏筆者先交代了一下,為後麵的情節發展埋下伏筆。有關謝晉燕和鍾離誌賢的去世,是心理危機幹預二部重大的損失,特別是艾仕幀教授,受這件事情的影響極大,一夜白了頭,薑舯也幾乎不再過問心理危機幹預二部的事情,艾仕達繼續自己平靜而恬淡的生活,洪霽雯那邊的事情,據說艾仕幀教授和洪大誌主人接到了某重要權威部門的通知,證明洪霽雯已經跟隨俞文芳學習催眠,之所以這個通知由某權威部門來發,那是因為洪霽雯還是擁有著外交身份,這一點,對於筆者而言一直是個謎,對於洪霽雯的動態實在是搞不清楚,最後洪霽雯出現在鄔熙市心理谘詢中心的時候,已經取代了她的姑姑洪媛位置,成為了鄔熙市心理谘詢中心的副主任,這所有的變化,讓人感覺到很詭譎,筆者苦於權限有限,沒有能力去參閱這些人事檔案,所以隻能是用“不得而知”來敬告讀者。
這麽一來。整個心理危機幹預二部隻有蔣凱還在堅持著工作,艾仕幀教授一直想擴充自己的隊伍,但苦於出了較大的責任事故,所以從2004年下半年開始到2006年將近兩年的時候,心理危機幹預二部不曾有新的人員補充。
花點筆墨來交代一下謝晉燕的父母吧,謝晉燕父母是離異的,離婚後,兩人有了各自的生活且有了各自的小孩,這也是謝晉燕在臨終前,都不願意說出自己家世的原因,艾仕幀教授當聯係上後謝晉燕的父母,他們所表現出來的痛苦遠不如鍾離誌賢的父母,艾仕幀教授將五十萬的“賠償款”遞到了謝晉燕父母的手中,這對父母,除了拿錢簽字的那一刻,留下了傷心眼淚之外,其餘的時候還是顯得相當的平靜,包括謝晉燕出殯火化的那天......
謝晉燕和鍾離誌賢合葬的事情,是由艾仕幀教授做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