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靈異大事件 異國淪陷戰(6)

空姐丁懿帶著一點淩亂忙不迭的跑過來,帶著一點憔悴,帶著一點驚慌,半蹲在蔣凱的身旁,帶著一點氣喘的口吻問道:“蔣......咳咳......蔣先生......有事嗎?”

蔣凱看著空姐丁懿不淡定的神態,心中暗好笑的說道:“你怎麽了?看上去怎麽這麽疲勞呀?這身空姐製服穿的也有點淩亂,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空姐丁懿一邊尷尬的拾掇著自己的製服,一邊解釋道:“不不不......剛剛上洗手間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有些淩亂,不好意思,在您麵前失態了!”

“哦......”蔣凱差點笑出了聲,忍著笑說道:“你第一次上這個航班嗎?還這麽不小心摔跤?”

“不......可能有點疲勞了!真不好意思。”空姐丁懿一再解釋。蔣凱心知肚明,也沒有再去咄咄逼人,而是隨口問道:“到格拉滿還要多久?”

空姐丁懿看了一下時間,很篤定的說道:“還有四個小時左右,蔣先生,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兒,確保能經曆充沛的到達格拉滿。因為到了格拉滿之後,你會發現依舊是下午,而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樣已經是深夜了!”

蔣凱一聽,時差這個東西真的好神奇呀,離開中國的時候是下午17點,到了格拉滿依舊是下午,一天之內,看兩次日落,真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蔣凱向空姐丁懿要了一點汽酒和蛋糕,吃了一點補充體力後,美美的睡上一覺,養精蓄銳,到了格拉滿,可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等蔣凱再次醒來的時候,得知航班還有2個小時就要到達格拉滿了。人鬼交易的兩個亡魂暫時不見了蹤影,蔣凱覺得人鬼交易是一宗大事,不能將就。於是叫來了空姐丁懿,對其說道:“在經濟艙有個客人叫彭浦悌,你能把他叫過來嗎?”

“蔣先生,你的意思是要給一個叫彭浦悌的客人升艙嗎?”空姐丁懿問道:

蔣凱一聽。覺得現在的空乘人員好實在呀,動不動就是升艙?一點人情味都沒有。蔣凱看著空姐丁懿,想象著兩人**的模樣,也不好意思生氣,隻是淡淡的問道:“差不多還要2個小時到達格拉滿。現在升艙要多少錢?”

“蔣先生,我們這裏不管什麽時候升艙,都是按照全程的標準來收費的!”空姐丁懿斬釘截鐵的說道:

“行行行......我還是跟剛才一樣,要求降艙吧!”蔣凱有點來氣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直接走向了經濟艙,走到頭等艙到經濟艙的交界處時,蔣凱惡狠狠的看著跟在旁邊準備目送蔣凱去經濟艙的空姐丁懿,隨後對其輕聲的說道:“你跟李梓祺的那些事情不要怪我不知道,上班之前、上班之時還在飛機上翻雲覆雨,你不怕我投訴嗎?”蔣凱原本說的是氣話。準備隨口一說,讓你空姐丁懿心中“震撼”一下就可以了,但在空姐丁懿的耳中,可不是那樣,她用幾乎驚恐的眼神看著蔣凱,不知道說什麽?對於空姐而言,最重要的一個質素就是處變不驚和淡定從容,也就是蔣凱對著空姐丁懿說這種話,要是換做別人聽到這樣的話,非嚇得叫了出來。空姐丁懿抑製住心中的恐懼,冷靜的說道:“蔣先生,請您不要無事生非!”

空姐丁懿自襯自己和李梓祺做的事情,外人不太能知道。但蔣凱說了這話,可能是有捕風捉影的可能,於是就這麽強調了一句。蔣凱也懶得去多說,看到了彭浦悌的座位旁空著,徑直走了過去。經濟艙的空姐看到了,過來詢問空姐丁懿。這個是怎麽一回事?空姐丁懿淡淡的說道:“頭等艙的客人要坐經濟艙,隻要旁邊的客人不反感,就隨他去吧!”經濟艙的空姐點頭認可......

先說空姐丁懿吧,隻見她回到頭等艙,拿起電話,撥通了駕駛室,“喂,我是副駕駛李梓祺,請問......”

“梓祺,方便出來一下嗎?我有話跟你說。”空姐丁懿聽到李梓祺的聲音,直接打斷問道:

“嗯......要多久?”電話那端的李梓祺猶豫了一下問道:

“頂多五分鍾。”空姐丁懿說道:

“好吧......我來你工作區域。”李梓祺說完,就掛了電話,沒過一會兒,一個身高175(編者按:個人感覺宇航員也好、飛行員也罷,個子都不是很高,這個可能跟空間有關係吧。那種電影了,高高大大的宇航員、飛行員,都是起到偶像的效應,才那麽拍的!),穿著飛行員製服的帥小夥李梓祺出現在了空姐丁懿的麵前。

“怎麽了?”李梓祺問道:

“我們在飛機上做的事情,被人發現了......”空姐丁懿說道:

“怎麽可能?你知道的,我們進艙的時候,艙門是緊閉的,隻有我和機長才有開啟艙門的鑰匙,難不成是機長發現了我倆......”李梓祺用一種不可思議的口吻說道:

空姐丁懿白了李梓祺一眼說道:“壓根就不是機長,而是一名頭等艙的客人......”

“頭等艙的客人?今天的航班乘坐人員名單我看過了呀,就一名頭等艙客人,貌似叫蔣什麽的......”李梓祺拚命回憶道:

“是的......叫蔣凱,看其履曆上是一名心理醫生,但看他那輕浮的樣子,跟心理醫生壓根就不沾邊。我也很納悶,他怎麽可能知道我倆之間的事情呢?難不成我倆的動靜太大了?”空姐丁懿反思道:

“肯定不可能,起飛前,乘客壓根就不可能接近飛機,我們動靜再大,大到候機室裏的人都能聽到了?”李梓祺不以為是的說道:

“起飛前不可能,那會不會在四個小時之前呢?那次你這麽厲害,動靜肯定有點大,然後他或許在洗手間門外偷聽到了什麽......”空姐丁懿接著回憶道:

“四個小時之前?叮當,你今天怎麽了?總感覺你有點神神叨叨的,我們飛機已經起飛了四個多小時了。我都不明白你在說那件事?”李梓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什麽哪件事?就是起飛不久後,你不是又來找到了我,然後我們去了洗手間做了二、三次?”空姐丁懿白著眼睛看著李梓祺說道:

李梓祺木然的搖了搖頭說道:“叮當,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呀!從起航到現在。我和機長從來沒有離開過駕駛室,這個是有飛行日記和機長可以證明的,我怎麽可能出來跟去你洗手間做那種事情呢!”空姐丁懿半信半疑的看著李梓祺,隨後突然說道:“梓祺,把你的左肩露出來給我看一下!”空姐丁懿聯想到在跟李梓祺**的時候。為了防止自己出聲,狠命的咬了李梓祺的左肩,隻要這個時候看一下李梓祺左肩上有沒有咬印,就能判斷李梓祺有沒有在撒謊。李梓祺雖然不明白丁懿讓其脫衣的意思,但兩人的戀情,通常都是李梓祺讓著丁懿多一點,所以對於丁懿這樣較為奇怪的要求,也沒有拒絕,就將製服一脫,露出了左肩。空姐丁懿上前看了一個仔細,那咬印應該咬的很厲害,雖然過了四個多小時,但還是應該會有血痕的,但無論丁懿怎麽看李梓祺的左肩,都是完好無損,心中一驚,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麽情況。在這個時候還是李梓祺見多識廣,看著丁懿那茫然的表情,連忙出聲問道:“叮當。是不是有人冒充我跟你去了洗手間?”

丁懿不知道如何回答?但這事情真要是被人冒充了,那算是丟人丟到家了,聯想到那蔣凱竟然知道自己和李梓祺**的事情,這等稀奇古怪之事跟他有脫不了的幹係。空姐丁懿隻能啞巴吃黃連的說道:“不......梓祺,是我搞錯了!可能我剛做了一個夢吧,感覺特別的真實!”李梓祺覺得這事雖然有些蹊蹺,但根據自己對丁懿的了解,知道丁懿斷然不會跟一個陌生人發生什麽苟且之事,肯定是中了諸如東南亞的蠱術。吃了暗虧,她不說,李梓祺也沒有必要去挑明,這樣隻會讓其更加的難堪,隻是很動感情的一把將丁懿摟到自己的懷中,同樣用一種近似於委屈的口吻說道:“沒......沒事最好!”

但兩人彼此知道這事情肯定有蹊蹺,且鐵定跟蔣凱有關,隻是苦於沒有證據,當然不能挑明了去追責,而且現在大家都有飛行任務,這事情絕對不可能立馬去找到蔣凱興師問罪,隻見空姐丁懿撲在李梓祺的懷裏,帶著一絲傷感,又帶著一種怨憤說道:“梓祺,辛波普韋現如今的局勢這麽亂,死一兩個人沒有問題吧?”

李梓祺是明白人,丁懿一說這話,心中雪亮雪亮的,隻見其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這個絕對沒有問題!下飛機的時候,你就讓我看一下蔣凱是長什麽模樣的就成......我有我的辦法......”丁懿在李梓祺的懷中,擦幹了眼淚......

再來說一下蔣凱那邊,很自然的坐到了彭浦悌的旁邊,彭浦悌可能是沒有休息好,或者是在倒時差,正眯著眼睛睡覺呢,突然看到有一陌生人坐在了身旁,有點警惕的看了一眼蔣凱,隨後又看了一下陪同蔣凱過來的空姐,那空姐詢問彭浦悌道:“先生,這位蔣先生是從頭等艙過來的,坐在這裏應該不妨礙你吧?”

彭浦悌雖然覺得有些唐突奇怪,但想到飛機馬上還要兩個小時就到格拉滿了,那也就沒有必要再去斤斤計較了,對著空姐點了點頭,示意可以,空姐見無礙,也就坦然的離開了。

蔣凱坐在位置上眯著雙眼,佯裝瞌睡,彭浦悌見身旁的這個人就這麽休息了,那自己繼續眯眼睡覺吧,還沒眯上一會兒,蔣凱就眯在那邊說話了......

“彭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蔣,很巧,跟你一同前往格拉滿,這次我去是公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去祭奠亡靈吧?”

彭浦悌驚訝的立馬坐了起來。扭頭看著右邊的蔣凱,不可思議的說道:“蔣先生......我們在哪裏見過嗎?”

“不用這麽坐起來,放鬆一點好了!我們一起躺著說!”蔣凱倒是很淡定,覺得談點事情不必要一驚一乍的。坐著是說,躺著也是說,那何不選擇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說呢?

彭浦悌細細端詳了一下蔣凱,可以確定真的從沒見過,但為何這麽一個陌生人對自己的事情貌似了如指掌呢?有太多的好奇。但自己坐在那,蔣凱就閉口不言,彭浦悌隻能按住性子,重新躺坐了回去......隻要彭浦悌一躺下,蔣凱才開口說道:“對於你一家人的不幸,我深表哀悼......”

“蔣先生......你是怎麽知道我和我家裏的事情的?”彭浦悌躺在那邊輕輕的問道:

蔣凱當然不能把靈異的真相告訴給彭浦悌聽,隻能編著一個謊言說道:“前段時間,我在辛波普韋受到你兩個兒子的恩惠,得以保命,至於受到怎樣的恩惠。你就不用打聽了。我跟他們有過約定,說是我要是能回到中國,一定要幫他們找到父親,幫他們盡快逃離辛波普韋。後來我回到了國內,就開始著手打聽你的事情。但是,令人不幸的是,在我打聽你的同時,我也得到了你孩子和妻子的噩耗,不得已,雖然找到你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但我得知你不顧危險,還要前往辛波普韋,給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做祭奠的時候,我被你的家長之愛深深折服。所以,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敬意以及不辜負你兩個兒子對我的囑托,所以我毅然決然的跟著你前往辛波普韋,等你祭奠完畢後,我負責你的安全回到中國。”

彭浦悌對於蔣凱所言的這一切深信不疑,但最後卻無奈的表態道:“蔣先生。你的心意我領了,但這次前往辛波普韋,我就沒打算活著回來......所以,這事你就不必要操心了......”蔣凱對於彭浦悌的這番話,大驚失色,因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的“人鬼交易”必然會以失敗而告終,到時自己的命運可想而知。蔣凱茫然的看著兩旁的亡魂,那倆亡魂也是很無奈,這個“人鬼交易”都已經啟動了,即便亡魂有心放你一馬,但交易的規則就在那邊,不容你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其實這個也隻能怪蔣凱當是急不可耐,做這種人鬼交易,最最忌諱的就是沒有弄清交易的對象,就胡亂答應,一旦實現起先,因為這個、那個問題而不能落實,最終還是自己“吃虧”(吃大虧了!)。

這個時候的蔣凱,沒有任何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說服彭浦悌放棄死在辛波普韋的打算,要死也要死在中國境內。用什麽說辭可以來說服彭浦悌呢?思前想後,終於想到了一個借口,蔣凱深呼吸一口,依舊裝作很鎮定的樣子,躺在那邊淡淡的說道:“彭先生,想必你的妻兒也都是中國人吧?”

彭浦悌猶豫了一下後,緩緩說道:“實話實說吧,我妻子是辛波普韋人,她的父親是受了辛波普韋第三家園的計劃,移民過去的,所以......她應該是辛波普韋人。”

“那你兩個兒子呢?”蔣凱問道:

“當我兩個兒子出生的時候,辛波普韋的經濟就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由於還未滿18周歲,國籍尚未定,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應該是讓他們加入中國國籍!隻可惜還是晚了呀......要是有中國國籍的身份,他們早就可以回到中國了,而不要因為......”說到這裏,彭浦悌已經開始悲傷的哭了起來,蔣凱順勢的拿過一張紙巾遞給了彭浦悌,看著他擦著眼淚的樣子,心中也是於心不忍,最後歎了一口氣說道:“葉落歸根,榮歸故裏,這是我們老祖宗留下的傳統呀!”蔣凱要說服彭浦悌回歸祖國的借口就是這個。

彭浦悌轉過了頭,看著蔣凱緩緩說道:“辛波普韋這個地方,進去容易出來難,即便你是外國公民,哪怕你是美國人、歐洲人,人家可以給你放心,但你有交通工具出去嗎?很多人單純的以為隻要踏過邊境就沒事了,你能走到邊境嗎?全國上下,隻有格拉滿還能保證24小時供電,其他各個地方都實行了宵禁,一天24小時都不通電,沒有電,也就沒有汽油供應,沒有汽油供應,公共交通什麽的都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