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火鍋店裏的詭異事件(13)
蔣凱對於姓侯的老大的這個“奉承拍馬”並不是很感冒,隻是淡淡的說道:“我的這些分析點都是得益於艾教授的親身指導,分析出來是理所當然的,分析不出來反倒是對不起艾仕幀教授的諄諄教誨了。”
“那小蔣,你的分析就這麽多?”艾仕幀教授對於蔣凱的變相拍馬也是表露出一種不屑的心態,繼續考驗蔣凱問道:
“不,還有一個最關鍵的……”蔣凱說到這“最關鍵”三字,讓除了艾仕幀教授以外的所有人都側目相對,個個心中想著:呀?剛才分析的這麽多難不成還不能算是最關鍵的呀?在好奇、關注的心理狀態下,大家都豎起耳朵,細細聽來,生怕稍不留神,就會錯過最關鍵的語句……
蔣凱環顧了眾人後說道:“不幸中的萬幸,你們碰到的是白衣女鬼,如果是紅衣女鬼,那想必諸位就看不到我了!”
大家除了艾仕幀教授以外,個個瞠目結舌,不知道蔣凱口中為何突然會說到這紅衣女鬼上來,難不成這兩者有必然的關聯嗎?
要弄清蔣凱的這套說辭,我們得知道紅衣女鬼和白衣女鬼的區別......
很多喜歡看靈異故事的人都會驚人的發現,靈異故事中但凡出現的女鬼,要麽是穿白衣,要麽是穿紅,衣,甚至還有一些讀者會常常質問筆者:“你們的聯想力是不是太單一了?但凡描寫女鬼,不是白衣就是紅衣,看的都審美疲勞了!”其實對於衣服的色彩而言。筆者要做改動實在是太簡單了。來個紫衣女鬼。黃衣女鬼,那是分分鍾就能搞定的事情,但在靈異世界中,紫衣女鬼、黃衣女鬼恰恰是不存在的。很多人都喜歡去考驗一下筆者,然後杜撰了很多靈異故事讓筆者去辨真偽,故事編的不錯,但裏麵的女鬼說是穿著紫衣、黃衣出現的,筆者第一時間就打住道:“不好意思。你這故事編的不怎麽樣,回去加加工!”那女鬼為何隻有白衣和紅衣兩種呢?其實人們所看到的“白衣”和“紅衣”是不存在的,人死後,軀體都腐爛了,衣服怎麽還能保持高潔亮新的紅衣和白衣呢?那隻是一種光暈,這光暈包裹著女鬼,讓人看上去,模模糊糊的,就以為是“白衣”或者“紅衣”,這些玩意在艾仕幀教授和薑舯的眼裏看來。那純粹就是一團霧氣而已,一看就不知道是女鬼的衣服。我們普通人的眼睛看上去,就會誤以為是“衣服”而已,人死後,對世間留有夙願,念念不舍,那就形成“觀望”,這個“觀望”是不帶有一絲戾氣的,幹淨透明,故形成的光暈是潔白無瑕,學習靈異理論的人習慣將這類有著“觀望”的鬼稱之為“亡魂”;如果人死之時帶著極大的仇怨,且未入土有仇怨,但入土了,也就入土為安了,兩者條件缺一不可。),那就形成了“怨念”,這個就不得了了,“怨”是靈異中最為忌諱的一個專屬名詞,靈異為何會恐怖?就在這個“怨”字上,“怨”一旦形成循環,但凡進入這個循環的人都會死亡,那叫“咒怨”,這個就絕對恐怖了,日本的一些恐怖電影題材,在這方麵多有接觸,筆者即便不說,想必大家也能耳熟能詳的說出幾部跟這個有關的日本恐怖電影。當然“怨”要形成循環,那得有怨氣的支持,怎麽來理解這個怨氣呢?就在於那個“怨念”大不大?譬如:“殺子之痛”的“怨念”肯定要比“失友之痛”的“怨念”要大的多、奪妻之恨肯定要比奪物之恨也要重的多,反正“怨念”越重,那這個怨氣就越大,怨氣越大,那形成“咒怨”的可能性就無限量的放大了......中國的靈異文化中,有一種極端文化,說簡單點,就是兩者相衝,怎麽來說呢?老人家可能要死了,其家人通常會去給這老人家做一套壽衣,叫“衝衝喜”,用“壽”來替“亡”,這個靈異上的極端文化,也就形成了靈異世界中的所謂“紅衣”,“怨”是極端恐懼的象征,而紅又是中國極為喜慶的眼色,才就有了“怨念”越重,“紅衣”越紅的靈異現象。所以,通常意義上看到的紅衣女鬼,就是被紅色光暈所環繞的女鬼,對於這類女鬼,我們通常稱之為“怨魂”。這個“怨魂”和“亡魂”是一個相對應的名詞,絕對不是同一個意思,在這裏順便就普及一下了......
順便,趁這個機會順便說另外兩種大家有疑問的靈異現象:第一個疑問:有白衣女鬼、紅衣女鬼,為什麽不能有“白衣男鬼”、“紅衣男鬼”?女子因為羸弱,所以到了陰曹地府後,會用怨念傷人,男子多為孔武有力,在現實生活中,這種孔武有力伴隨終生,一旦死亡後,這孔武有力也就跟著肌體的消失而消失,怨念反倒是沒有了。根據中國靈異的極端文化來表述,很容易理解:現實中的女子弱小,死後反而能用怨念傷人,現實中的男子強大,死後卻“無英雄用武之地”。在現實世界中,一個人如果非要碰到靈異事件的話,基本上的優先原則如下:男鬼最不可怕,它通常傷不了你,打你一巴掌,你的臉就如同和空氣親吻了一下,白衣女鬼其次,鬼抓痕相對比較可怕,但可以用放血療法進行規避,然後找出白衣女鬼的夙願所在,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紅衣女鬼......在我的印象中,貌似身邊沒有見過紅衣女鬼的人,因為見過的都死了。實在有一些高強人士,能像《午夜凶鈴中那樣死裏逃生的主人公一樣,逃出“怨念”,甚至是“咒怨”,這種人應該是鳳毛麟角,反正筆者沒有碰到過,筆者要是碰到就。就目前的層麵而言。基本上是無解。所以,大家可以碰到鬼,但這種鬼就“敬而遠之”,獲救的指數僅僅是理論上的,生還可能性微乎其微;最後,也是大家最搞不懂,也是最不願企及的一種鬼:童靈。碰到這種鬼,連生還的理論指數都沒有。翻遍中國所有的靈異作品,對於這一塊似乎永遠是一個“高深莫測的空白”,沒有人見過見過的肯定死了。所以這方麵的文獻記載幾乎沒有,以後要是有機會,筆者會盡量的描述一些有關“童靈”的傳聞,僅僅是傳聞呀,對於其真實性,不敢苟同。說白了,大家見鬼的優先原則就是男人女人小孩,這個是順帶說一下的。我們繼續言歸正傳......
蔣凱將“白衣女鬼”和“紅衣女鬼”的區別大致說了一遍後,隨後補充道:“我這麽說的道理。除了證明你們比較幸運之外,還有一個耽誤之急,就是要找到這個‘白衣女鬼’的生前夙願,隻要把這個夙願給其解決了,它才會‘壽終正寢’,你們以後才不會再遭受它的鬼抓痕之擾!”
“那......那我們該如何做?”姓侯的老大兀自有些不放心,雖然這“白衣女鬼”的威力不是很大,但不去解決,終究還是有性命之虞。
到了這裏,蔣凱就有了使壞的心理了,誰讓你們剛才把我和李誌明揍成這樣的?不趁著這個機會報複一下,那我還能叫蔣凱,蔣凱對著艾仕幀教授使了一個眼色,經過一年多的相處,艾仕幀教授早就對蔣凱的性格特點了如指掌了,最初在招選人才的時候,蔣凱是所有人中最不為看好的那位,但隨著謝晉燕和鍾離誌賢的相繼離去,洪霽雯的“滯留”國外,這就讓蔣凱成為了艾仕幀教授手下的一根“獨苗”,為了盡快的讓蔣凱繼承自己的衣缽,艾仕幀教授可以說是煞費苦心,經過一年多的培養和鍛煉,蔣凱在靈異領域中已然有些成就,艾仕幀教授對於蔣凱的愈發疼愛,也是有目共睹的,可以這麽說,隻要是不要太過分的事情,艾仕幀教授都會睜一眼閉一眼的帶過去,像蔣凱這次工作期間喝酒,艾仕幀教授就沒指望去追究,還有蔣凱有困難了,隻要一個電話,不管艾仕幀教授的身體怎樣,都會盡可能的親臨現場來幫助蔣凱,就這一點而言,筆者個人感覺:艾仕幀教授對蔣凱是有些溺愛了。麵對蔣凱有惡作劇的心思,艾仕幀教授也沒有去反對,隻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其意思是隨你,我不幹涉就是。
在得到艾仕幀教授的默認後,蔣凱就一本正經的歎著氣說道:“哎......隻可惜,我們原本過來是要幫助你們的,結果,你把我的助手打成這個樣子蔣凱順手指著李誌明),他是我重要的助手,也是能幫助你們解決該白衣女鬼的關鍵,可現如今他受傷了,隻能回去,等傷養好了再說!”
這時候不光是姓侯的老大竭力反對了,就連其他的“老大”們也紛紛脫口而出,反對道:“不行呀,我們身上這......”很顯然,大家對自己身上的鬼抓痕已經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了,所以那還容得了等李誌明回家養好傷再來救助的道理。
蔣凱得理不饒人的說道:“什麽不行呀?那你們的意思就是要讓我們帶傷去二樓?我跟你們什麽交情?難道是被你們打了,還要恬不知恥的給你們解決問題嗎?”蔣凱這麽說,一旁昏昏沉沉的李誌明也斷然理解了蔣凱這麽說的道理,李誌明這人雖然有些死腦筋,甚至是有種天然的書生呆,但不代表他不聰明,沒有配合度!見蔣凱這麽說,立馬“哎呦呦......”的起來,其意思很明了,疼的難受。
姓侯的老大心裏恨的慌,一把把那領班給揪了過來,不問青紅皂白,上去就是一頓痛揍,一邊揍,一邊高聲大罵道:“死不要臉的東西,把人家打成這樣,現在怎麽辦?難道要我們因為你而一起去死嗎?”那領班也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背了這麽一個毫無來由的現世“黑鍋”,最為關鍵的是,你被打了,還不能撂挑子。自己也有鬼抓痕。這問題自己也得解決呀?於是隻能是忍氣吞聲。任由老大拚命的毆打。這一來,艾仕幀教授看不過去了,在旁嘟囔了一句:“打兩下就好了,這事難不成還能打好?”
這時候的艾仕幀教授,那就是老大的老大,說東,大家絕不敢往西,說好。大家絕不敢說不好。艾仕幀教授說“打兩下就好了......”,那姓侯的老大還真就再打那領班兩下,就住手不打了,但口中對著那領班還罵罵咧咧的說道:“得虧是艾老爺子幫你美顏,否則我今天還真得把你給打死!”
艾仕幀教授朝著蔣凱使了一下眼色,意思是那身旁的新同事身體狀況怎麽樣?還行不行?蔣凱會意,連忙湊到了李誌明的跟前,耳語詢問身體狀況。李誌明身上這傷是硬傷,扛過去一陣就好了很多,安心休養一段時日應該問題不大。李誌明輕聲對著蔣凱說道:“除了腰酸背痛以外,應該沒什麽問題!”
蔣凱心中有了底。隨後轉身過去,對著眾人說道:“我也不為難你們,我雖然被你們挨揍了,但有‘神功護體’,還能扛得住,我的這位助手,被你們打成這樣,送去醫院檢查治療應該沒有問題?”
這話一說,姓侯的老大立馬答應,對著那領班說道:“剛子,你帶著那助手,趕緊去醫院檢查,你......也順便檢查一下,醫生怎麽說,你們就怎麽做?身體恢複了再來上班!”這姓侯的老大有時候“萬惡不赦”,可在一些關鍵的時刻,還是有些掂量的,至少,讓剛子一並去檢查,就變相的證明我老大還是能照顧你們小弟的。也正因為這樣的性格,他坐上老大的位置,也是情理之中。那領班也算是爺們兒,沒吭聲,點了點頭,自己就去扶李誌明上醫院,那姓侯的老大見那領班本身就有傷,還要再背負一個人,拿出車鑰匙交給了領班說道:“去前台,讓出納小何送你倆過去,她會開車,前台上的事情讓張班長頂一下!順便再讓出納給你五千元錢,先墊著用,不夠再給我電話,跟我說!”那領班結果車鑰匙,說了一聲“謝謝”後,就勉強的拖著李誌明走出了倉庫,蔣凱特地囑咐道:“你們這是去哪家醫院檢查呀?事後我要去看我的助手!”
“你說哪家醫院就哪家醫院?”姓侯的老大連忙“請示”道:
蔣凱看了看艾仕幀教授,對著姓侯的老大說道:“那就人民醫院!”蔣凱這麽說也是尋思著方便一點,艾仕幀教授就住人民醫院養病,這樣再去看李誌明,蔣凱隻要跑一家醫院就成了。姓侯的老大對於這樣的“指示”不敢怠慢,對著領班交代道:“直接去人民醫院檢查,知道了嗎?”那領班是點著頭離開的......
送走了領班和李誌明,屋裏就剩下七人,五個人畢恭畢敬的站在那邊,聽著艾仕幀教授和蔣凱的安排,蔣凱在這個時候也斷然不敢去影響艾仕幀教授的,因為蔣凱心中明白,接下來他就要跟艾仕幀教授一起聯手,來解決這裏白衣女鬼的問題,那這個解決就得靠艾仕幀教授了,自己的那點能耐,顯然還不足以獨當一麵!
大家靜候了半天,艾仕幀教授突然換了一個身位,正當大家滿心期待艾仕幀教授有什麽指示的時候,艾仕幀教授突然“調皮”的說道:“這屋裏滿是煙味,受不了,小蔣,你是吃過了,可我還沒吃過呢!”
這話艾仕幀教授雖然是對蔣凱說的,但眾人能權當聽不到嗎?那姓侯的老大搶在蔣凱的頭裏發話道:“老五、老四,趕緊張羅一下,把還在用餐的客人都請走,專門為艾老先生......”
“請走客人幹嘛?火鍋店裏就是要熱熱鬧鬧的才像樣子嗎!大家一起陪我吃一點,順便在飯桌上商量對策!”艾仕幀教授打斷道:
姓侯的老大會反對嗎?顯然不會,立馬讓老吳去張羅一張大桌,弄最好的菜,準備好後,大家一起吃火鍋......
沒多久,老五就進來匯報說張羅好了,可以開吃了,姓侯的老大畢恭畢敬迎著艾仕幀教授出門,艾仕幀教授走出門的時候,突然問那老五道:“老五,你給我們張羅的是什麽酒?”
老五一個“趔趄”,呆在那邊,他滿心以為大家吃好飯就要辦事的,哪曾想到還要準備酒?姓侯的老大見狀,一個爆栗打到了老五的腦袋上嗬斥道:“無酒不成席,這個規矩不懂嗎?看你這鳥樣,就知道沒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