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番外篇 我的心理案例最終章(12)

海蒙,位於長江最下遊,換而言之,就是江海的交界處,這地方可謂是集天地之精華為一身的靈氣之地。大家看清楚了,是“靈氣”之地,不是靈異之地。所謂的靈氣那就是有各種各樣的生物,你若到海蒙,江鮮海鮮自然必不可少,還有很多的靈氣之物,讓你看的也是瞠目結舌(編者按:為了防止大家對號入座,下麵所有出現的動物名稱均為化名。),首先國家一二級保護動物自就不必多言了,豚、鷗、鷺、鶴、狸那是多的舉不勝舉。更有很多不知名的生物,都會出現在這個靈氣之地,譬如:在前文中,蔣凱所飲用的紅目獋鮮血,根據相關文獻,在中國大地上,第一次有紅目獋記載的地方誌就是海蒙。據說中國很多曆朝曆代匯報朝廷看到祥瑞的報告,頭一份就是來自於海蒙,麒麟也好、蛟龍也罷,似乎海蒙就是一個出靈獸的地方,“靈氣之地”的綽號也就油然而生了。每年都有來自世界各國的生物專家前來於此,探險也好、考察也罷,為的就是看一下那些讓人莫名其妙的生物......

按理說,這海蒙沿江沿海,經濟應該特別的發達,可不知道怎麽了,或許海蒙離蘇州、上海這些城市太近了,所以更多的海蒙人選擇出外打工,除非過年時節,一般情況下,這裏幾乎是一個空城,或者是一座“老小城”,什麽叫“老小城”?就是平日裏呆在這個城市裏的人,不是老人就是小孩。成年男女都出外打工去了。

薛梅在海蒙開著一家美容店,和郭丹丹從小就是同學,有一上小學一年級的兒子。超可愛。不要看薛梅這名字土裏土氣的,人家可是藝術生,學表演的,在年輕的時候就跟很多眾明星同台飆過戲,讓人最為自豪的就是那部高圓圓版的《倚天屠龍記》,她飾演了高圓圓身邊的那個丫鬟,其外貌絲毫不遜於高圓圓。郭丹丹在去海淳的路上。就把薛梅跟高圓圓合演的劇照拿給筆者看,對於筆者而言,感覺薛梅整個人要比以前好看的多。可能是做了美容院老板娘的緣故吧,比較會打扮了。薛梅先前來過一趟鄔熙,筆者對其最深的印象就是比較能喝酒,見麵的那次。筆者就差點被薛梅給灌醉了。

這次來到薛梅的家鄉。筆者尋思著怎麽報上次在鄔熙差點喝醉的一箭之仇,但郭丹丹不斷在旁邊叮囑著,說人家畢竟是東道主,把她給灌醉了,誰來照顧我們呀?

郭丹丹說這話在理,筆者表麵上唯唯諾諾的答應了,但內心並不是這麽想的......

客車終於到了海蒙,下了車。原本指望薛梅來接的,卻因為她在家裏準備燒烤的食材而不能前來。讓自己的哥哥開車來接。上了薛梅哥哥的車,人家直接開車來到薛梅的家,說實在的,就海蒙的那個交通,真叫暢快無比,路上幾乎沒有什麽行人,開車的人也不多,從汽車站到薛媚的家,駕駛員幾乎就沒有踩過刹車。沒一會兒就來到了薛梅的家裏。或許是老同學回家鄉的緣故,薛梅烏泱泱的加了很多的朋友,都是薛梅和郭丹丹的同學,拖家帶口前來,就為了大家難得的一聚。對於這麽多人中,筆者較有印象的兩名同學分別是淘淘和舒姝。

淘淘,一名職高學校的英語老師,丈夫是同校的體育老師,筆者實在不理解一名教英語的怎麽會和一名教體育的走到一起,但兩人比較恩愛,這是實實在在看得出來的。之所以?對淘淘的印象比較深刻,是源於淘淘有一個能通靈的外婆。當然,這個“通靈”和薑舯的通靈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說白了,就是淘淘的外婆第六感比較好,能感受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存在,按照郭丹丹的意思來說,筆者如果缺少恐怖素材的故事,你那不妨求教於淘淘,她知道的恐怖故事可多了,都是拜她的外婆所賜。

舒姝,是一名水警。在我印象中,從事水警都應該是男同胞,結果,一名女性朋友也能做上水警。筆者對舒姝這人印象比較一般,總感覺她有點神經質,第一次見麵也是在鄔熙的時候,竟然能哭哭鬧鬧,感覺這人非常囂張。當然,對她印象深刻絕對不是在於她有多麽多麽的囂張,而在於她的名字,每次叫喚她的時候,總感覺比她小上一輩。舒姝的老公據說是男科的專家,這個讓筆者為之“怦然心動”,怎麽說呢?一名從事文字工作的男性,多多少少有些男科的私密,有了這層關係,以後的相處應該會比較融洽一點!還有一點讓筆者比較苦悶的是:舒姝對於筆者的名字貌似老是記不清,經常叫喚成“陳凱”,糾正多次,也是依舊錯誤連連,最後她都嫌煩了,索性用“凱越”來稱之,對於這種無端給人起綽號的行為,筆者也隻能是“一笑而過”!

當然,薛梅也好、淘淘、舒姝也罷,她們的生活經曆給筆者帶來了很多新鮮的靈異故事素材,這裏,筆者分幾個章節,將她們跟筆者講述過的靈異經曆擇經典的,在這裏講述一下,聽聽這些女子們“神奇”的故事......

薛梅的靈異經曆:(編者按:為便於描述和讀者的理解,下文的第一人稱均為薛梅。)

我從小就膽子比較大,高考那一年,我並沒有按照家人的意思,考一所海淳附近的大學,而是直接考了一所大連的藝術學院,我從小就比較喜歡表演,所以,對於當時的我而言,做一名演員是我的夢想。

大專混了三年,演員就業的形式並沒有當初我想象的那樣簡單,畢業後就等同於失業,學校名義上給我們安排了工作。但那些工作無非就是到某個娛樂場所跳跳舞,唱唱歌什麽的,這跟我的理想相去甚遠。但好麵子的我,又不願就此回到海淳,當時瞞著家人考到大連來,就是想風風光光的回去,就這麽回去,不光是家人那邊掛不住,就是相親四鄰的。被他們瞧見了,也是很沒有麵子的。有同學說,帝都是我國的文化中心。那邊的機會要多一點,依舊還懷揣著夢想的我,就想到去帝都碰碰運氣。

帝都不虧是我國的文化中心,中國百分之七八十的影視節目都來自帝都。在這裏。還有專門一個影視城,每天都有四、五檔劇組在這裏拍攝,演員需求量比較大,機會正如我那同學所說——有很多。但機會多,跟你搶飯碗的人也多呀,有多少少年,懷揣著成為明星的夢想,來到這個地方。希望在某檔影視作品中一炮而紅,一夜成名!

我雖然畢業於藝術學院。可在這個地方,專業學曆並不代表什麽,有點社會閱曆的人都清楚,要得到一個有台詞的角色,你至少得有關係,或認識副導演,或認識製片,如果沒有關係,也沒有關係,前提你得豁的出去,適應那種潛規則。潛規則,說白了,就是男的給金錢、給好處,女的得獻身,陪中介上傳、陪副導演上床、陪導演製片上床,一路陪下來,或許能給你一個女三號、女四好什麽的。沒辦法,在這個圈子裏混,隻能這麽去“恬不知恥”的去做。

如果你沒關係,還不願意潛規則,那就隻能看運氣了。我就是那種沒關係又不願意潛規則的人,每天拿著複印好的簡曆,到各個劇組去發簡曆,人家收了你的簡曆,運氣稍好的,能看一下,運氣差的,人家看都不看,直接就扔在一旁,你能聽到最多的回複就是“有需要會打你電話的。”一天跑下來,簡曆能發出去十七、八份,但聯係你的人永遠是“零”。

如果這個時候的你還堅定要走演員路線的話,那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等候機會,希望在不斷的發簡曆中跟副導演們混個臉熟,或許,副導演會因為你的“堅持”給你這麽一兩個可以表現的機會。但在機會沒有到來之前你能幹嘛?就這麽空等著嗎?不現實!住在帝都一天,就是一天的花銷,老是問家裏要錢也不是一個事情,畢竟沒有一個父母願意自己的孩子去浪費大把的青春來守候一個不見得會有的機會。這時候,成為一名群眾演員就成為了唯一“堅持”的可能。當然群眾演員不僅可以有生活費的保障,更為重要的是還能在電視中露一下小臉,保不齊被某個大明星大導演看中了呢?從群眾演員成為真正的演員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而我,就是一直為自己的演員夢想,做了三年的群眾演員。

三年,一個並不是很長,但絕對不是很短的時間。我這三年中是怎麽過來的?現在想來都覺得非常的不容易,在這三年裏,我一直期望著我能有機會成為一名主角,但最終的現實,還是讓我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夢想,轉行成為一名美容工作者。

當時從大連來到帝都,在朋友的引薦下,找到了一處離帝都影視城很近的住所,這住所就是一四合院,帝都最為常見的一個民房建築。這個四合院的擁有者是一對年邁的夫妻,男主人將近七十,沒有其他的什麽愛好,退休後就一直信仰著某種宗教,會時不時的從外麵“請”一些稀奇古怪的菩薩回來,然後在正屋裏供奉幾天後,就將其收起來,存到一個倉庫用房中。女主人也有六十多了,每天忙的最多的就是給自己老伴做菜燒飯,碰到交房租的日子,會主動上門問房客討要房租。這對老夫妻有退休工資,再加上這四合院的房租,可以說他倆的晚年生活應該衣食無憂,至於他倆的子女去了哪?我不曾有過聽聞,也從來沒見過。有幾次我主動問那女主人,女主人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再來說說那個四合院吧,那四合院的結構很簡單,進入大門,就是東西各三間房,四合院的男女主人住在東邊的第一個廂房,而西邊最後一個廂房是給那男主人做倉庫用的,不對外出租。換而言之,對外可供出租的房間也就東西各兩間廂房。在東側的最裏端,男主人搭建了一個公用廁所。凡住在這四合院裏的人,上廁所、洗澡都得去那個地方,男女共用。

雖然這四合院位於帝都的邊遠地帶,說白了,就是農村,但由於它靠近帝都影視城,租房的需求量一下子就高了上去了。普遍的租金都不算太便宜。像這種四合院中的一個廂房,沒獨立的衛生間、沒獨立的廚房,就一個四十多平米的房間。竟然要五六百元一個月。但即便如此,那邊的房子還是供不應求。但我所租的那套四合院,比較奇怪,照例說我租的那套四合院就位於村頭。是去帝都影視城最近的一棟四合院。但竟然不太有人租。是因為租金的問題嗎?也不是,我租的那廂房也就伍佰元一個月,相對於其他四合院中的動輒就六百元朝上的租金,這裏就已經相對便宜了!不是地段的問題也不是租金的問題,那為何我租的地方並不好租呢?我住進去後,認識了一些那邊的資深朋友,有一段對話讓我至今難以忘懷:

“薛梅,你租哪裏的房呀?”

“就村頭的那家四合院。3號,租金才伍佰元一個月!”

“你說的是3號大門?天啊。薛梅,你怎麽會租到那邊去呀?”

“不是中介給我介紹的嗎?中介當時給我推薦了幾套廂房,我看那3號的廂房跟其他的廂房都差不多,且租金便宜了一大塊,那我當然選3號的廂房啦!”

“那邊的風水不好......在村頭就是等同於在十字路口,哪有選擇在路口的地方做自己的住處?”

“嗬嗬......我這人從小就信佛,算命的都說我八字硬,我從來不相信什麽風水的,對於我而言,隻要合適、方便、性價比高就成了!”

“這裏不光是風水的問題,你沒聽說那3號的那對夫婦嗎?住這裏的人都知道,他們親手把自己的女兒給殺了!”

“天啊......還有親手殺自己女兒的事情嗎?這......這不會是謠言吧?真要是把自己的女兒給殺了,他們還能在這裏太太平平的過日子,不早就繩之於法啦?”

“你不懂,有機會,我把我的房東給叫過來,讓他來告訴你,這裏的老人都清楚!”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嗎?”

“3號那家的女主人,貌似姓金,據說以前在北京城可是大戶人家,文.革時,被批鬥,那姓金的被下放到這裏,以前這地方,可是窮山惡水出刁民,下放到這?那還不是羊入虎口?姓金的從小就養尊處優,那保養的,不說是絕世美人,那也能算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到了這地方,還能容得了你的自由?全村的老少爺們,都要把這姓金的給占為己有。姓金的沒辦法,為了自己的安全,隻能委曲求全的下嫁給現在的這個男主人。這男的姓葉,人也很一般,隻是跟那些刁民比起來,算是有涵養了很多,姓金的嫁給他,隻是為了躲過風頭,等政.治環境變好了,人家還是要繼續回去當自己的大小姐的。結果呢?文.革結束了,姓金的一家也被平反了,那姓金的終於可以回帝都了。可也就在那個時候,人家懷上了葉家的孩子。這對葉家來說是喜事,但對姓金的而言,那可是大大的悲劇,她想把這孩子打掉,怎奈當時那種環境,豈容你隨便做人流?最後還是把那孩子生了出來。孩子倒是生出來了,但據說是一個女孩,這對葉家而言,就有些不喜歡了,農村人嘛,重男輕女。再加上好像那生下來的小孩有兔唇,這在民間是一種厄運的征兆,反正姓金的也不想要這個孩子,葉家也不喜歡,於是就當晚把那女孩給生生的殺死掉了!一個臨產的孕婦結果沒有孩子,這秘密哪能瞞得住呀?沒幾天,這裏的人就全都知道了!”

“啊?親手殺死自己的女兒?這也太可怕了?難不成警察就不聞不問嗎?”

“那年代,才撥亂反正不久,對於這種事情,警察一般是不會過問的,即便是過問了,人家也就說臨產時候死的,這個一點都沒辦法,即便放到當下,難產,孕婦和孩子隻能保一個,最後保了孕婦,沒了孩子,你能說這孕婦是殺人犯嗎?這種倫理一點都沒辦法!隻是那孩子死了後,奇怪的事情就接踵而至了......”

“啊?奇怪的事情?還接踵而至?都......都發生了一些什麽奇怪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