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疼這種事是真的不能熬,打完針的林夏,明顯感覺痛感正在一點點消失,整個人都好像活了半截。
她大眼睛望向身邊人:“謝謝你送我來醫院。但你是怎麽知道我肚子疼的呢?”
“感覺。”他笑笑。
“扯鬼呢?”
他又笑笑。
不過就算江司白不說林夏也猜到一些,八成啊是莫菲說的,畢竟莫菲有他微信不是?
江司白坐在車裏,手指敲了兩下方向盤:“團子,你每個月都這麽疼嗎?”
才不是呢。
林夏望進江司白黑沉沉的眼,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她趕緊訕笑:“女孩子嘛,有時疼有時不疼都挺正常的。”
他輕輕挑眉:“你以前沒有交過別的男朋友?”
林夏知道他在問什麽,特麽的,這時代是挺開放的沒錯,可她絕對是祖國最純潔的花朵。
“昂。”她吞口水,難為情地說:“我就喜歡過傅尋,你不是知道的嗎?”
特麽的,就連初吻不也是你奪走的嗎?
江司白別過頭,目視前方,有些尷尬地說:“哦,我就是隨便問問。”
林夏可不覺得他是隨便問問,一陣雞皮疙瘩當場就起來了。
“那算起來,我豈不是你的初戀?”江司白笑笑。
林夏清了清嗓子說:“嗬嗬嗬,初戀。算是吧。江、江教授,醫生剛才說的話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江司白勾唇:“你指的是哪句?”
“哈?”林夏尷尬撓頭,難道又是自己想多了?
江司白開著車,四平八穩地問:“難不成你想讓我給你治痛經?”
林夏羞愧的閉眼,很想打爆自己的頭,為什麽要提這個話題,這不此地無銀三百兩麽。
她看向窗外,幹脆不說話了。
車子沒向著學校方向開,林夏發現了,皺眉問:“你帶我去哪呢?”
江司白說:“我那時候給你買了不少這方麵的藥,你沒帶走,去別墅取一下再返校。”
“哦。”她乖巧應聲。
兩人到達別墅,江司白翻出藥,一盒一盒的看說明書,找到一盒是能有效緩解痛經的藥,放在了林夏麵前。
他彎腰,將藥盒推到她麵前:“你今天打過針了,什麽藥都別吃,怕藥物之間有影響,如果明天你還痛,吃這一盒,我看過說明書了,一天兩次,一次兩粒。”
林夏的臉熱熱的,看他一眼,點頭。
男人和女人間的曖昧期是最讓人心猿意馬的,如是此時,如是此刻……
照片風波過去後,林夏整個人神清氣爽。
不得不說江司白的處理方式是極好的,他那套說辭,成功讓林夏成為受害者,而人們向來對受害者是寬容的。
一個個從言語攻擊到後來的言語安慰,除了服氣林夏還能說什麽。
最近一段時間,想起江司白她就時不時傻笑,就像魔怔了一樣。
叮咚一聲,是微信提示音。
窮到買褲衩發來一條信息。
林夏挺直背,是小胖墩兒哥哥的號。
說起小胖墩哥哥也真是,她爛醉如泥那次,事後問殷冬,殷冬說那天喝醉是小胖墩兒哥哥把她接走的。
林夏以此推測,鐵定是小胖墩兒哥哥給江司白打電話,她這才一覺醒來被江司白跟小孩似的抱在懷裏吧。
算啦算啦,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林夏也不想糾結,說起來,小胖墩兒哥哥已經很久沒聯係她了,估計是太忙吧。
林夏晃晃腦袋,點開微信。
窮到賣褲衩:你別太難過。
林夏:哈?阿輝,你是發錯微信了嗎?
窮到賣褲衩:看來你還不知道。
林夏:我應該知道什麽?
窮到賣褲衩:沒什麽,當我沒說。我就是擔心你。
林夏看到這條,內心就更好奇了,覺得肯定發生了什麽事。
小指頭戳戳戳。
林夏:不對,你一定有事瞞著我。
窮到賣褲衩:我可以告訴你,但能不能答應我,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林夏:放心唉,我嘴巴可緊著呢。
窮到賣褲衩:我告訴你之後,你得把我們的聊天記錄清空。
林夏忽然好奇心更重了,很快回複倆字:嗯嗯。
她盯著手機屏,那頭突然沒音了。
難不成小胖墩兒哥哥是逗她玩呢。
正準備把手機塞兜裏,忽然又叮咚一聲。
林夏看眼周梁輝發來的文字,靈魂像是被抽離體了。
捂胸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