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棠棠回酒店,在大堂遇見從外麵回來的秦時。

秦時單穿白襯衣,手臂上搭著黑色西裝外套。

他嗓音溫溫,“這麽晚?”

兩人一左一右站立,離得不遠。

謝棠棠聞到他身上的酒味,“跟客戶聊得晚了些。”

秦時目光深邃地盯著謝棠棠,猶豫兩秒。

隨後神色自然地邀請,“要不要去喝一杯,有話想跟你說。”

身後兩人的助理,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聽見。

謝棠棠知道他想說什麽,沉默幾秒後點頭答應。

“好。”

她轉頭對林風說:“林助理,你回去休息吧!”

林風答應,秦時的助理同樣的有眼力見地回房間。

酒店有清吧。

謝棠棠同秦時在偏角落的安靜的座位,要了一杯度數不高的酒。

秦時坐在謝棠棠對麵,笑得有幾分無奈地開口。

“棠棠,你是刻意跟我保持距離嗎?”

他這聲稱呼顯得格外的親密,瞬間地拉近兩人的距離。

謝棠棠否認,“沒有。”

秦時定定看她,“你有,那天的事,是……我衝動了些,對不起。”

半個月前的事,秦時和謝棠棠在一個晚宴遇上。

謝棠棠喝多了酒。

秦時主動提出送她回家,她沒拒絕。

沒曾想秦時突然跟她表白,說喜歡她,他不介意她離婚後再娶她。

一來謝棠棠沒提過要離婚。

二來謝棠棠隻把他當哥哥,沒有過男女之情。

秦時突如其來的話,讓謝棠棠震驚。

尤其是他那認真的神色,讓人無措。

之後半個月的時間,謝棠棠都沒見過秦時。

甚至同他沒有聯係。

她工作忙,不會刻意去想秦時的事。

如果不是今天在青城出差,正好碰到秦時,謝棠棠幾乎要忘記那天晚上的事。

謝棠棠淡然,“秦總,過去的事,就別提了。”

秦時眼底有些苦澀,唇邊泛著笑,“那你對我能不能像以前那樣?”

謝棠棠聽著他小心翼翼的語氣,多少有點不忍。

“可以。”

秦時不確定,“真的?”

謝棠棠平靜地看他,“我可以當作沒事發生,希望你也能如此!”

秦時看她半晌,嗓音微啞,“好。”

謝棠棠清冷漂亮的臉上看不出情緒,素白的手端起玻璃酒杯送到唇邊。

秦時放鬆一些,語氣尋常地問,“你和江宴聲,最近好嗎?”

既然要像無事發生,那他以哥哥的口吻關心她。

謝棠棠不能不回,“老樣子。”

秦時了然,簡單提了一句,便笑著說:“婉婉下個月要回來。”

他所說的是他妹妹秦婉,是謝棠棠的閨蜜。

謝棠棠應著,“我知道,她有跟我說。”

秦時同謝棠棠的聯係,不僅是工作上的,更多的是有秦婉這層關係。

聊了一杯酒的時間,秦時和謝棠棠一同離開。

兩人訂的酒店房間恰好在同一層,走廊裏很靜。

謝棠棠看見房間門口有人,等走近了看清楚是江宴聲。

江宴聲看見謝棠棠身後的秦時,不著痕跡地蹙蹙眉。

“秦少,這麽巧。”

秦時客氣,“江少。”

當著秦時的麵,謝棠棠沒問江宴聲怎麽會在這裏。

以江宴聲的能力,找到她下榻的地方不難。

謝棠棠沒拒絕,轉頭看秦時,“秦時哥,早點休息,晚安。”

秦時溫和道:“晚安。”

江宴聲神色不明地看了秦時一眼,跟在謝棠棠身後進了房間。

門甩上的瞬間,江宴聲就將謝棠棠抵在了門上。

“你怎麽跟他在一起?”

謝棠棠後背撞得疼,擰眉,“你跑來幹什麽?”

江宴聲要笑不笑,“抓……奸?”

秦時的名號同江宴聲一樣響亮,不過一正一負。

江宴聲知道謝棠棠和秦婉關係好,跟秦時走得近也正常。

隻是秦時包藏禍心,看謝棠棠的眼神不正常。

男人看男人,一看一個準。

謝棠棠嘲諷,“那你來得早點了點。”

剛好趕在他們進房間之前!

江宴聲聽懂了弦外之音,不老實地摸進她衣服裏。

“女人都喜歡秦時那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謝棠棠背靠門板,身前堵著江宴聲,進退不得。

“你希望我和他有點什麽,離婚的話,我還能淨身出戶?”

與江宴聲結婚三年,謝棠棠不是不知道江宴聲刻意羞辱她。

就是想逼她主動提離婚。

江宴聲無法左右江老爺子的決定。

所以離婚的事,必須要謝棠棠主動提。

隻是江宴聲怎麽會知道,她根本不會想要跟他離婚。

江宴聲的手一路往下,“你敢給我戴綠帽子,我弄死你!”

他語氣沉沉,發狠地警告她。

謝棠棠鎮定的臉色微變,染上了薄紅,唇角泄出細碎的聲音。

男人特別能折騰人,抵著她在玄關來了一次後,就抱著她進浴室。

將人壓在牆壁上,邊弄她邊咬她。

“你喊秦時哥哥,都沒聽你喊我一聲哥哥。”

謝棠棠渾身軟得像一攤泥,僅靠男人有力的手臂支撐。

“你喊我哥哥,我就放過你!”

江宴聲黑眸透亮,聲音暗啞。

這種狀況下,被逼著喊什麽哥哥,完全就是男人的惡趣味。

簡直不要太可惡!

謝棠棠腦子裏一片混亂,心跳快得厲害,聲音破碎。

“江……宴聲!”

“乖,喊……哥哥。”

江宴聲誘她,惡劣得令人發指。

謝棠棠喊不出口,惱怒地想要罵人。

“江宴聲,你混蛋!”

話音落下的瞬間,謝棠棠便是一聲尖叫。

“這麽不乖?”

江宴聲單手控著她的臉頰,迫使她側臉,咬著她的唇,低語。

謝棠棠閉閉眼,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

總好過像現在這樣被男人無恥逼迫。

許是秦時刺激了他,可他怎麽會在意秦時?

謝棠棠嘴硬,任憑他怎麽逼迫,都不肯讓他得逞。

可男人花樣多,今晚格外的持久,又格外的惡劣。

逼得謝棠棠幾次幾乎要崩潰,細聲求饒。

“江宴聲,你……放開……我……”

江宴聲怎麽肯,讓一個嘴硬的女人屈服順從,是極其驕傲的事。

他喜歡看謝棠棠崩潰。

最終,謝棠棠被迫換著花樣喊他哥哥和老公,甚至其它難以啟齒的稱呼。

可她越是聽話,換來的不是結束,而是他興奮地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