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那晚輩也不打擾,請前輩告之附近哪裏有,晚輩親去采摘!”聶麟一聽沒有,也不想再耽擱久留,便要離去。

顧知秋倒是難得看到聶麟如此的急躁的樣子,心想定然是發生了什麽事,影響了這孩子的心境吧。

於是,她笑了笑,便道:“急什麽,這兩樣藥材我這沒有,但成品的藥物,還是有的,但你先告訴我,如果配製這些藥材,才會讓他能夠最大化發揮功效,但其中的毒姓成份對人的影響最小!”

聶麟聽了,卻是心中無奈,在這種關頭,居然還要通過考核才能得到。

不過他這是求人,就隻好答道:“如果用蠍尾草和斷魂花搭配的話,這兩樣材料的毒姓互相調和以後,就會形成製人凝血僵滯的效果,必須要在裏麵加入‘寒盧根’以及‘雀英草’,將這股毒姓進行溶解淡化,便會隻起到致人血脈神經麻痹的效果!”

“盧英麽?”顧知秋突然呢喃了一句話,隨即點頭道:“好,很好!”

聶麟一聽這話,當即神色微微一變,暗道中計了。

這個盧和英,正是望秋先生要他牢記的那二十八個字當中的兩個,沒想到這顧知秋竟會以這種的方式問了出來。

不過那二十八個字,不一定顧知秋就知道其含義是什麽,聶麟稍稍調整了下,便道:“前輩,晚輩真的急用,請前輩勿要再耽擱時間!”

顧知秋沉思了一會兒,這才叫道:“晗兒,你待在屋裏幹什麽,將那瓶‘僵靈散’取來給麟兒去吧!”

不一會兒,就見一抹黑色的俏麗身影推開門,款款走來。

她依然還是如那寒冰一般,讓人看一見就覺得一股寒意撲麵而來,不過這樣反倒讓聶麟那有些急躁的心境,平和了許多。

因為上次誤揭了顧夢晗的麵紗之後,那張臉,還有那滴眼淚,一直就留在了聶麟的心裏,久久無法揮去。

如今再一看到她的身姿倩影,還有她那臉上重新戴上去的黑色麵紗,聶麟心中還是有些不自然,在她緩緩走來的時候,聶麟感覺他的呼吸,似乎是在隨著她那平緩的步伐而有所起伏。

一直待她走到自己麵前時,聶麟看著她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眸,隻是張了張嘴:“我……”

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拿著!”顧夢晗的語氣依然是那樣的冰冷且沙啞,手執一個瓶子遞了過來後,見聶麟在發愣,於是一伸手,將他的手捉住,要將那瓶子塞到他手上。

聶麟在那刹那間,就感覺像是被雷電擊過一般,手腕一顫之下,本能地就緊緊地握住了顧夢晗那雙晶瑩白嫩的玉手。

她的手十分的冰涼,讓人握在手裏時,感覺就像是握住了一團寒冰,在這火熱的天氣裏,能給人帶來冰涼。

“放開!”顧夢晗也沒有料到,居然會被聶麟捉住了手,當即她那黑紗之下的俏臉,掛上了兩朵紅暈,也微微有些慌亂,低喝一聲後,就立即抽回了手,轉身便回到了屋中,並重重地關上了門。

隻是她背靠在門後,呼吸卻是有些急促,心跳還未平息!

她不知道為什麽當她的手被那雙火熱的手抓住時,那股強有力的溫暖,會讓她的心靈產生了一絲悸動,會有心跳的感覺。

待微微平息過之後,她透過窗戶看到,他的背景已經漸漸遠去,然而她心中的迷惑,卻更深!

……

因為天氣悶熱的緣故,天路書院之中,劍館裏的氣氛,倒也顯得比較火熱。

一場緊張而激烈的預選賽,此時也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就見比賽場上的兩位少年,各自手中持劍,正鬥得不相上下,旁邊的一名裁判,也在跟著起舞,下邊觀戰的少年們,均在為他們加油助威。

此時的少年武英王坐在觀眾席的椅子上,他的臉色就一直沒有好看過。

旁邊有一位女生想與他說兩句話搭訕,卻是被少年武英王不耐煩地凶了一頓,並毫不留情地打擊道:“就你這種貨色其實,少在我麵前擺弄,你連做**的資格都沒有,你那惡心的思想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那位少女本也是長的比較嬌麗可人的,但被武英王當著眾多人的麵一說,當即捂著臉,帶著哭腔就奔出了劍館。

其它少年見狀,不禁有些納悶,這位蠻橫無理的霸道小王爺,他的審美標準到底是什麽,漂亮的女生他反感,而普通可人的女生他不喜歡,那麽他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啊?

唐敘才一直想要深入了解一下這位小王爺,可到頭來他發現,他根本就對這位小王爺沒有絲毫的頭緒。

唐敘書見他氣餒的樣子,不以為意,他眼神卻一直瞄向劍館評委席上路雪煙的那一抹動人倩影,顯得有些癡迷,嘴中淡淡道:“慢慢來,總有機會的!”

說罷,他又看向那柳逸辰所在的位置,眼神之中戰意濃烈,心中暗自發誓,此次大賽的這個名額,說什麽他也要拿到手。

旁邊的唐敘瑤有些無聊,美眸不停地在劍館四處瞟,挑逗的幾位少年臉紅羞澀地低下頭之後,油然而生的一種得意。

或許,這種遊戲讓她很滿意,唐敘瑤這才道:“據說書院中將小王爺打敗,被稱作是最厲害的那個家夥今天都沒有來,這樣的比賽,能有什麽挑戰姓,到底是偏遠之地,你看那些家夥,明明好色,一直偷偷在看我,卻偏要裝作一副很純潔的樣子,真是虛偽,純粹就是些土鱉,哼!”

不過唐敘瑤正得意之際,突然看到武英王的目光朝她投了過來,立即慌亂低下頭。

她清楚地記得小時候,在她第一次見這位小王爺的時候,就被這位小王爺狠狠地甩了一臉泥巴,並跟她說,你這禍害人的臉,遲早有一天本王要給你劃花了。

所以至今,唐敘瑤對這位小王爺都是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害怕哪一天這位蠻橫無理的小王爺真的幹出那樣的事來,她還要不要活了。

當然,少年武英王自然不會記得那些事情,他隻是朝著劍館的門口看了又看,實在有些不耐煩了,便問旁邊一直很安靜的單眼皮女生葉惜竹,道:“那家夥你不是早上送飯時去叫過了嗎,到底來不來嘛?”

葉惜竹的聲音依然很寧靜甜美,輕聲道:“我不知道為什麽,他開始對我還很客氣,但是知道我的名字以後,就對我很冷漠,隻是他說過會來的,應該是臨時碰到了什麽事情,所以不能來了吧!”

旁邊另一位叫葉惜華的英俊少年卻搖頭道:“本來這三個名額,如果有皇表哥的話,那麽書院必然會安排一個給那個聶麟,而剩下的這個,就要我們這麽多人來爭,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呀,隻是這小子居然敢不來,表哥不出場,塵埃無法落定,他們爭得再凶,也沒有了意義呀!”

少年武英王也是一臉鬱悶,握起小拳頭,道:“經過這幾天的苦練,我自認為有進步,就算打不贏他,起碼也要拉近距離,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他的!”

才說完,武英王突然看到之前被他凶走的那個總愛膩著他的女生竟然又跑了回來,而且還一臉喜色,不禁眉頭一皺。

不過,當那位女生跑來的時候,就叫道:“我剛才看到那個聶麟了,他回書院啦!”

一聽這話,少年武英王與旁邊的葉惜華幾人才神色有些振奮,握起小拳頭,道:“總算來了,接下來,表哥是不是該上場了,先將那些得意的家夥挑落馬,打趴下了,坐等那家夥來比試?”

隻是,少年武英王卻出人意料地道:“急什麽,接下來,不是那柳逸辰和唐敘書的比試麽,這兩人當中的勝者,倒值得我出手,其它人,還沒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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