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惹不起躲得起
三、惹不起躲得起
晏景走進褚薛然給他準備的房間裏,看到和外麵客廳的奢華完全相反的裝飾,整個臥室都是白色的,包括家具,一個比一個單調而且沉悶,晏景最受不了這種毫無生機的環境了。
最讓晏景受不了的是,除了一張床是幹淨的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布滿了灰塵。別看晏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雖然沒有潔癖,但是晏景的骨子裏卻是一個很愛幹淨的人,所以晏景現在很不滿意,“這是什麽待客之道啊?居然讓老子住這麽髒的屋子。”
晏景砰地關上門,走了出去,來到褚薛然的臥室前,然後敲門,“大叔,開門。”
“門沒關,你進來吧。”屋裏傳來了褚薛然慵懶性|感的聲音。
晏景突然渾身發熱,不得不承認,這種有磁性的聲音對自己來說太有吸引力了。
待晏景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走到了褚薛然的床邊,準備爬上褚薛然的床。
麵對一會兒可能出現的尷尬,晏景的腦子轉得很快,故意裝得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大叔啊,那個屋子太髒了。我有潔癖啊,我住不了那麽髒的地方。大叔,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潔癖?褚薛然冷笑,臭小子裝得挺像的,但是想騙我還嫩了一點,真正有潔癖的人哪裏願意和剛認識的陌生人睡一張**,但是褚薛然太累了,今天白天剛剛打了一場敗仗,也沒那心情去揭穿晏景的謊言,於是把頭埋進被子裏,說了句,“隨便。”
得到褚薛然的首肯,晏景快速地脫掉睡衣,鑽進了褚薛然的被窩裏,“真暖和,冬天就是要有一個人給自己暖被窩,這樣睡覺才舒服啊。”
“不要吵我,快點睡覺。”褚薛然已經是二十七快三十的男人了,不可避免地有點失眠的毛病,好不容易快要睡著了,卻被晏景一而再再而三地吵醒,是可忍孰不可忍。
晏景看著褚薛然的後背,突然計上心來,“我可不可以抱著你睡?我都習慣懷裏抱著什麽東西才能入睡,不抱東西我就睡不著覺,我一睡不著覺就想亂說話,我一亂說話就會耽誤你睡覺,你睡不著覺明天早上你就會起不來……”
褚薛然滿頭黑線,“抱吧,抱吧,你想幹什麽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再說話了。”
“知道了,大叔。”晏景從褚薛然的背後攔腰抱著他,然後再找一個舒服的姿勢。
“等一下,”褚薛然打掉晏景的手臂,坐了起來,拉開燈,“你怎麽沒穿衣服?”
晏景指著自己身上的**說到,“我穿了啊。快躺下吧,好冷。”
褚薛然頭上的黑線又多了幾條,走下床,褚薛然把被晏景扔在一旁的睡衣撿起來,然後扔在晏景的頭上,“穿上睡衣再睡。”
“大叔,我好困啊,明天晚上再穿,好嗎?”
晏景眯著眼,嘟著嘴,說不出的魅惑,可惜褚薛然不吃這一套,“剛才你的小鳥可是很有精神地頂著我,你怎麽可能說困就困了?”
褚薛然堅持讓晏景穿上睡衣,晏景心裏快要被他氣死了,想他晏景從小到大,靠這張‘騙邊天下無敵手’的臉,從來都是自己說什麽,別人就聽什麽,怎麽到了褚薛然這裏,自己這個美人計就不管用了呢?
晏景翻個身,把後背留給褚薛然,“我就不穿!”晏景在心裏補充,我看你能拿我怎麽樣?
兩分鍾後,一直在等著褚薛然發火的晏景卻隻聽到了褚薛然開門關門然後離開臥室的聲音。
晏景在**坐了起來,對著臥室的門比了一根中指,“切!杠不過老子就逃,真是一個縮頭烏龜!”
晏景重新躺回被窩裏,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睡覺睡覺。”
二十分鍾後,想要入睡的晏景卻越來越清醒。
該死的!晏景在心裏咒罵到,被子裏全都是褚薛然的味道,一想到自己作為一個客人卻把主人給氣跑了,晏景就根本無法入睡。
再次在**坐了起來,晏景穿上睡衣,走出臥室,想要看看褚薛然在做什麽。
晏景在客廳裏找了一圈,沒有褚薛然的身影。最後晏景隻好打開了褚薛然本來為自己準備的臥室的門,果不其然,褚薛然正在悶頭大睡。
晏景現在真的連殺人的心情都有了,想到自己剛才因為內疚而睡不著,晏景就覺得自己是個傻缺。
以前的晏景總是沒心沒肺的,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主兒,何時因為這種小事內疚過,又何時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過?
晏景覺得自己被褚薛然給耍了,所以晏景當即決定要耍回去,於是又脫了睡衣,再次爬上了褚薛然的床。晏景在心裏偷笑,不知道褚薛然明天早上會不會被自己氣死。
於是心情很愉快的晏景抱著褚薛然沉沉地睡了過去。
褚薛然覺得自己這一個晚上睡得實在是太累了,總是夢見自己在幹一些力氣活,四肢累得都抬不起來。
睜開眼,看見隻穿著**四肢卻緊緊纏著自己的晏景,褚薛然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看著晏景的睡臉,褚薛然自言自語,“唉,還是個孩子,算了,我不和孩子一般計較。”
“大叔,我已經十七歲了,不是小孩子了。”晏景本來還想看到褚薛然驚慌失措的表情呢,沒有想到他的定力這麽高,害得晏景裝睡也裝不下去了。
褚薛然揉了揉懷裏毛茸茸的腦袋,“知道了,可惜在我的麵前,你隻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
“我就說我不是孩子了,你聽不懂嗎?”晏景有些生氣地緊緊抱著褚薛然,讓自己的下體貼近褚薛然的下體,“你感覺一下,大叔,我的不比你的差,而且還比你的有精神哦。”
因為晏景刻意地摩擦,褚薛然身為男人應有的生理反應成功地被晏景勾了起來,褚薛然竭力忍耐著,然而晏景卻還在用身體蹭褚薛然,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純屬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