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 回到二零零一
西南落入水裏的那一瞬間猛然感到一陣窒息,猛的睜開了眼睛!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家裏的**,身上的東西都在,隻是“我怎麽會在家裏?”
從**爬起來,西南看到了院子裏的媽媽正在澆著園子裏的柿子,趕忙跑出去接過媽媽手裏的水桶“我來吧!”
“恩,你醒了?怎麽這身打扮啊?去屋裏趕緊給我換掉!”老媽看見西南的穿著,眼睛裏有些火氣。
老媽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對西南好的沒話說,但是隻有一樣,那就是西南的打扮要中規中矩,不能打扮的跟個小流氓似的,現在西南的這身穿著,在老媽的眼睛裏實在是不像話!何況腰間還插著一把匕首!
西南滿腦袋的問號都強行壓製在了心裏,去屋裏換上了一身運動短褲,那是他高中時候打球的衣服,藍色的湖人隊服,後麵還印著一個大大的八號。
當他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的時候,目光瞄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日曆!綠色的頁麵告訴西南今天是周六“恩,是周六!沒錯!”但是後麵的事情讓西南有些目瞪口呆“九月八日!”“我記得今天好像是六月二十一號吧?”
“小南啊!馬上就要去報到了,抽空去鎮上把戶籍證明辦了,那麽大個小夥子了,上大學去的事情自己多跑跑吧!”老媽的聲音從院子裏傳來,那聲音,讓西南恍如遭雷劈一樣,頓時就傻在了那裏!
因為老媽說話的同時,西南也看清楚了日曆上的內容“二零零一年九月八日!”不用在多問,西南知道,自己應該是從二零零八年回到了二零零一年,而日曆下麵一個印刷精美的錄取通知書就靜靜的放在那裏,四個精美的燙金大字--“北疆大學!”
西南站在那裏,足足十分鍾一動不動!即使是被網絡上無數穿越的小說鍛煉了好幾年的強悍神經還是有些承受不了此刻的壓力,“言木怎麽辦?一個人能不能照顧好自己?我回到現在,那2008年的事情怎麽辦?”一堆的問題擾的西南頭疼的厲害,最後西南做出了一個決定,去鬼龍壩轉轉。
鬼龍壩在西南家前麵不遠的一條河上,那條河叫因河,在村子後麵翻過霸道梁還有一條嘎河,因河的源頭據說是黃河的一個分支,清澈的河水,圓滾滾的鵝卵石,水底不住遊竄的小泥鰍,構成了一副美麗的畫麵。
如果沒記錯的話,二零零一年那會河裏還有一種魚!很漂亮的一種小魚,黃顏色大概有兩公分大小,背上有著三根金黃色的刺,村裏的人不知道這是什麽魚,西南第一個發現並且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刺魚,那是自己快上大學的時候,跑去河邊玩的時候發現的,但是在03年的時候因河發了一次大水,從那之後在也找不見這種魚的蹤跡了。
輕車熟路的來到河邊,鬼龍壩其實就是一道攔水的大壩,村裏人比較迷信,請了個先生給起的名字,說是大壩水閘裏生活著幾隻千年的老王八,必須有個龍字來壓製它們,不然就會河水泛濫,釀成災禍。
鬼龍壩下遊大概兩百米的地方,是一處河流平緩的淺談,淺淺的水剛沒過小腿肚,平靜的水麵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歡快的小泥鰍和白票(小鰱魚)在遊來遊去。
這裏是當初西南發現那小刺魚的地方,西南拖了鞋子,邁步走進了河水裏,在仔細的尋找著可能藏有刺魚的地方。
摸魚是西南的拿手好戲,在村裏,沒有人能摸過西南,兩隻手可以左右開弓,甚至腳丫子都能抓住滑溜溜的泥鰍。
找了半天西南也沒發現刺魚的蹤跡,正心裏暗喜的時候突然感覺腳底一麻“完了!踩到玻璃渣子了!”西南趕緊抬起自己的腳丫子,想象中的流血不止並沒出現,在自己的腳底,赫然是一條黃色的小魚,長度不到兩厘米,黃色的身軀,背上三支突起的長長骨刺紮在了西南的腳底板上。
“真…真的…真的是2001年….我真的重生了…”西南此刻在也沒有任何的懷疑,自己也加入了芸芸重生者的行列,隻是自己重生的時間似乎有點太短了,重生的地點仍舊沒有任何時空上的轉變,還是原來的村子、父母,就連大學都是一模一樣。
幾天裏,西南想了很多,也掙紮了很久,在最後徹底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在回到2008的時候,隻好在心裏祝福一下2008年的言木,希望她能夠幸福的生活下去,而自己,既然老天真的給了他一次從新來過的機會,那就好好的再活一次吧,不求大富大貴,隻希望和我有關的人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走完這一生吧。
雖然西南一直沒有野心,沒有太大的yu望,隻希望開開心心的生活,但是這次從新來過,想必是非精彩不可了。
今天是周一,西南騎著家裏的二八自行車,晃晃悠悠的奔向了鎮上,半個小時的路程西南愣是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放下心結的西南看著這些熟悉的景色,心情很好,於是便放慢了速度。
鎮子麵積不大,典型的小鎮,名字也很有趣,叫做初頭鎮,據說這個名字可是大有來頭的,當年乾隆爺微服私訪的時候來過這裏,並且在這裏做過一陣子的剃頭匠,當乾隆爺回到京城的時候這裏的人才知道,在這個鎮子上的那個剃頭匠竟然是當今的皇上,於是幾個學識淵博的老者就給鎮子起了個名字叫剃頭鎮,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變成了現在的初頭鎮了。
很有意思的故事,但是這個鎮子上確實存在著最古老的剃頭匠,不過不用挑著擔子四處走了,租下一個小小的店鋪,在鎮子裏大大小小的發廊中也算是一大特色吧。
大學生快開學的時候,鎮上派出所的效率出奇的高,不到五分鍾,西南就拿到了戶籍證明,騎著車子晃悠悠的在大街上轉悠,突然間一個不起眼的小店落入西南的眼睛裏“傳統剃頭!”
“玩刀的?!去看看!”西南來到店門口,將車子搭好,不用鎖,鎮子裏從來沒發現過丟東西的事情,當然,那破二八車子送人都沒人要。
“師傅?剃頭!”西南進門直接說明了來意,幾天的時間,西南的頭發便長長了許多,這讓習慣光頭的西南有些不大習慣。
店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師傅,手裏拿著剃頭的折刀在皮帶上來回掛了幾下,拿著小刷子在西南的頭上抹滿了肥皂沫,錚亮的折刀從西南的腦門到頭頂,一刀下去,中間沒有半點停頓,滿是肥皂沫的頭頂便出現了一道光光的軌跡。、
老師傅的刀法很厲害,十分鍾左右,一顆明晃晃的光頭便在刀下出現,西南伸手摸了摸,沒有一點的皴感,刀口恰到好處,不深不淺,起身付了錢,對著老師傅說了聲謝之後離開了剃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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