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龍海顯威
想到這,凡賽賽向前走了幾步,嘴角泛起了一抹邪笑。這麽禍國殃民的女子,不讓自己遇到也就罷了。既然上天讓自己遇到,那是無論如何也要占為己有的。
他也不再囉嗦,直接向許建軍道“許會計,既然你說那個姓龍的不在,我就給你個麵子,相信你一次。但是我凡賽賽向來沒有白跑一趟的習慣,今天我就把這個女孩子帶走。等那個姓龍的回來,讓他去找我。我就不相信他老婆在我手裏,他還能繼續當縮頭烏龜。”
聽了凡賽賽的話,許宛若臉色一陣大變,這明顯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這時許建軍正想說些什麽,田武打斷了他的話,*笑道“賽哥,如果姓龍的還是繼續當縮頭烏龜,那該怎麽辦啊!”
凡賽賽邪笑了一下道“那還不簡單,我們給他戴頂有顏色的帽子,直接讓他做個真烏龜就是了。”
聽了凡賽賽的話,許濤一陣火冒三丈。但是老實本分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好強忍怒火,擋在許宛若的前麵。對著她道“宛若,你先進屋,別理他們,等龍海來了再說。”
聽到許濤的話,凡賽賽一陣發急。雖然他恨不得現在,就把許宛若搶回去。但是當著這麽多賓客的麵,是怎麽也不能這樣做的。看著許宛若轉身欲離開的背影,突然大喝一聲,道“你別走,你要是走了的話,大爺我就把這靈堂給掀了。”
說完走到身邊的靈堂前,雙手抓住案桌,一副欲掀翻的架勢。
許宛若果然被他一喝,止住了身形。平時奶奶那麽疼她,她怎麽能看著別人掀翻奶奶的靈堂,而不聞不問呢!
看著凡賽賽抓住案桌,許家三兄弟一陣大急,趕緊衝上來理論。可是此時凡賽賽的手下,已經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看到許建軍三兄弟衝上來的身影,猛的推了他們一把,把他們推翻在地。
看著許宛若焦急的,準備過來扶著他的舉動,許濤急忙道“宛若,別過來,你快進屋去。”
可是許濤喊得有些遲了,因為許宛若已經快跑到他的身邊了。
聽了許濤的話,許宛若愣了一下,才想到事情的危急。轉身想往屋裏跑時,已經晚了,田武的手已經抓向了她。
看著田武抓過來的手臂,許宛若一陣焦急。要是被他抓住的話,今天就逃脫不了被他們帶回去的命運了。
說時遲那時快,在田武即將抓到許宛若的瞬間。田武隻感到腰上傳來一股大力,直接被踹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看到眼前閃過的身影,那些彪悍的壯漢一陣吃驚。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時,站在一齊位置的前麵三個人,直接被那個身影一腳撂倒了三個。
聽到後麵的異動,抓住案桌的凡賽賽一陣納悶。剛想放開手回頭看時,隻感到腿彎處一陣劇痛,瞬間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
凡賽賽疼的冷汗淋漓時,剛想轉身怒罵時,隻感到腦袋上被一個冰涼的事物頂住。
許宛若驚訝的看著這一瞬間的異變,抬頭一看變故的源頭,不是龍海還能是誰。
原來龍海和許林,剛剛買完東西回來。看到場上氣勢洶洶的幾名大漢,龍海也顧不得許多,沒等許林停車,就直接跳了下來。
跑到近處時,剛好看到田武伸向許宛若的動作。當下直接一個側踹,把田武踢飛了出去。
回頭看到站在身前的三名大漢,直接一記飛腿從三人臉頰踢過,把三人踢翻在地。
對著準備掀翻案桌,凡賽賽的腿彎處,用力的踹了一腳。把他踢跪在地上的同時,用槍頂在了他的頭上。
凡賽賽側頭看清頂住自己的東西時,頓時一陣魂飛魄散。那東西赫然是一把黑黝黝的,冰冷的自動手槍。
這時凡賽賽後麵的手下,才反應過來,趕緊作勢欲衝過來。當看到龍海手裏的東西時,心裏拔涼的同時,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硬生生的停止了前衝的腳步。
龍海沒有理會他們,徑直向許濤詢問了一下情況。
而這時圍觀的賓客才反應過來,看到龍海鬼魅般的身手,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吃驚的聲音。當看到龍海手裏的槍時,紛紛發出了一陣驚慌的騷亂。
此時的許虎夫婦,和許建軍一家,正睜大著雙眼,目瞪口呆的看著龍海。他們怎麽也想不到,看似那個瘦小的龍海,會有這麽厲害的身手,居然一下就打倒了好幾名強壯的青年。
看著龍海手裏的槍時,他們心裏顫抖的同時,帶著一絲訝異和喜悅。在他們眼裏,槍無疑是一件神聖而又威力巨大的凶器。
從凡賽賽恐懼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他並不是恐懼槍的厲害,而是恐懼的是持槍的人。
在華夏這個地方,槍明顯也是一個身份的象征。能光明正大的持槍的人,基本上就不會是簡單人物。可以坦白的說,就是市委書記都沒資格持槍,更何況是他這個鎮委書記的公子了。
這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對龍海的身份產生了好奇和恐懼。好奇的是他究竟是什麽人,恐懼的是他又什麽樣的背景。
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他們紛紛對著許濤一家,露出了一個敬畏和羨慕的目光。
俗話說的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如今的許濤,有著那麽一個厲害的女婿。從此以後的永樂鎮,隻要他不找別人的麻煩就是好事了,還有誰敢去招惹他啊!
想到這,他們趕緊記在心裏,以後遇到許濤的親朋好友,一定要盡量忍讓和躲避。
這時聽完前因後果的龍海,冷笑了一聲,拿著手槍直接對著凡賽賽的腦門,砸了一下,道“你他媽的好有種啊!有種你就給老子掀,掀給大爺我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被龍海的槍托打到,凡賽賽感到眩暈的同時,一陣頭疼欲裂。想到耳門上的槍,凡賽賽的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不敢吱聲。
這時的田武已經爬起了身軀,看到龍海手裏的槍,忍著身上的酸痛道“賽哥,你別害怕,他那槍是假的。”
凡賽賽愣了一下的同時,緊繃的神情瞬間鬆弛下來。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腦門上冰冷的槍,半信半疑的道“你...你確定是假的?”
田武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道“賽哥,你放心,我上麵時候騙過你,那槍確實是假的。你不信的話....姓龍的,有本事你向小爺開一槍試試看,小爺才不怕你那個假貨。”
說完挑釁的看著龍海,一副‘小樣,你會死的很慘’的表情。
龍海看著蠢蠢欲動的凡賽賽,拿著槍對著他的頭頂,用力的拍了一下。在凡賽賽七暈八素的呼痛聲中,對著田武的腿上,開了一槍。
田武隻感到腿上一陣劇痛,瞬間支持不住身體的重量,重新跌倒在地。
凡賽賽臉色蒼白的,看著腿上汨汨流血的田武,怒聲的喝罵道“田武,你個雜種,你他媽的不是說,這個不是真的麽?我草你媽,老子要是信你,指不定現在已經躺在地下了。你狗日的,這筆賬老子等下和你算。”
田武抱著腿,在地上打著滾,哀嚎道“哎呦,賽哥,上次...上次真的是假的...哎呦。”
凡賽賽正想怒罵時,龍海已經不耐煩的,在他頭上又敲了一下。凡賽賽被這股疼痛襲擊,眼裏情不禁的泛起了疼痛的淚花,趕緊求饒道“龍先生,有話好說,您別再敲了好不,真的很疼的....”
龍海哭笑不得的看著,一臉祈求著的凡賽賽。今天是許林奶奶下葬的日子,他也不想惹出太大的事,最後隻好決定放過他們。於是淡淡的道“凡公子,今天是我奶奶下葬的日子,我很悲傷。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被我們的悲傷感染了,所以傷心的也打算來悼念啊!”
看著耳邊不斷晃動的手槍,凡賽賽一陣腳軟。待聽到龍海給的台階時,精明的凡賽賽,趕緊順勢而下道“是啊!是啊!我們路過...此地,剛好看到許會計他們悲傷的表情,才知道許奶奶居然過世了。而許會計和我爸爸,都是政府工作人員。既然讓我這個做小輩的遇見了,當然應該來悼念一下了。”
看著凡賽賽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不知道的人差點被他騙過去了。龍海暗暗讚歎,他要是在演藝圈發展的話,那些天王什麽的,恐怕隻能給他提鞋吧!
想到這,龍海把槍收起來,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麻煩凡公子開始磕頭吧!念在凡公子那麽有誠意的份上,也不用太繁重,來個三拜九叩就可以了。”
三拜九叩是一種大禮,表示對死去之人的崇敬之情。一般都是女方的直係子孫,才會對著死去的人,行三拜九叩的大禮。當然別人在三拜九叩的同時,男方的直係子孫也要回禮。
剛才許林和龍海出去了,所以一直都是由許遠和許楓賠禮的。而許濤三兄弟則負責守護靈樞,並隻給一些身份比他們高的近親長輩回禮。
龍海說完,向跪在地上的許遠兩人道“凡公子幾人盛意難卻,許大哥和小楓,就讓一讓地方給他們吧!反正他們也不屬於直係親屬,我們也沒必要回禮。”
聽了龍海的話,許遠和許楓鬆了一口氣,趕緊讓到一邊。可以說在回禮的時候,回三拜九叩的禮,是最麻煩的。平常賓客拜三拜,都是好幾個人一起拜的。他們對著幾人回三個禮,就可以了。可是這三拜九叩是隻允許一個人拜的,要是讓他們一一回禮,估計能累死。
看著眼前的靈位和照片,凡賽賽一陣欲哭無淚。想到龍海虎視眈眈的模樣,隻能咬著牙,行了三拜九扣的大禮。
凡賽賽行完禮後,龍海又*著他的手下,一一行了三拜九叩之禮。本來還有兩個抗議的,可惜最後還是淹沒在了龍海的鐵拳之下。
行完禮後,龍海笑嗬嗬的道“真是太麻煩你們了,沒想到你們如此有誠意。要是你們內心感覺不夠的話,再來一遍好了。”
聽了龍海笑嘻嘻的話語,幾人感到背上冒出一陣陣冷汗,趕緊婉拒了龍海的盛情,拉著哀嚎的田武,急匆匆的離開了。
看著如此厲害的龍海,賓客們一陣膽寒。本來有些看不起許濤三家的人,趕緊恭恭敬敬的行了禮,規規矩矩的離開了。
看著大家紛紛尊敬的舉動和目光,許建軍三兄弟隻感到一陣飄飄然。從小本分的他們,一直是別人欺負和輕視的對象,什麽時候有如此風光過。他們隻感到麵子上,一陣前所未有的光彩彌漫,連走路都挺直了身板。
而其中感覺最為明顯的,就莫過於許濤了。他不僅享受著眾人更加尊敬的目光,還享受著他兩個兄弟的羨慕目光。說真的,活了這半輩子,他從來沒感到自己的胸脯有那麽直過。
而自從許宛若開始成長以後,他家就不斷的受到地痞流氓的騷擾。直到田武*親以後,許濤更是悔恨,為什麽自己會有個那麽漂亮的女兒。
他曾經多次的煩惱著,許宛若要是個男孩子該多好,甚至想過要是沒生過這個女兒,該多好。
可是到今天,他再也不悔恨,再也不煩惱了。這一瞬間他感覺到了,原來有個那麽漂亮的女兒,卻會有那麽大的好處的。想到這,他心裏就樂開了花,果然還是女兒好啊!
想到這,他們想到了帶給他們這一切榮耀的龍海。如果沒有他,自己三人怎麽會這樣被人尊敬。這讓他們舒爽的同時,也對龍海倍加感激。
就這樣,喪事在大家的忙忙碌碌中,結束了。由於這幾天,他們處處被人高看的舒爽感,衝淡了親人死亡的悲傷感。所以總體上,這次喪事並沒有出現什麽悲傷過度之類的事情。
俗話說的好,逝者已逝,生著堅強。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大家已經慢慢的適應過來,氣氛也不像前幾天那樣沉悶和悲傷了。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許建軍一家更是經常去徐濤家串門子,拉近三家之間的距離。
雖然許濤知道,許建軍一家是衝著龍海的麵子,才這麽殷勤的。但是他和許建軍之間的血緣關係,可是鐵一樣的事實。雖然宛若的事,他沒有出頭過,可是他那也是無能為力而已。想開了這些後,老實巴交的他,也漸漸的消除了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