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宗 011 那些年,一起吹牛的兄弟 一 名 3G 網首發
冥殿幽司令:可出入幽冥,通往冥殿鬼界的令牌
詠歌是Npc,那麽做為補償而接受那塊銅牌的自然是端木雨了,隻是放棄幹掉一隻Boss的機會,卻換來這麽一塊不知道什麽用的銅牌,端木雨也很難說自己是不是賺到了,要知道獄鬼很有可能掉落一些讓自己能夠短時間增強實力的裝備雲雲,而現在呢?一塊破銅牌,雖然介紹很牛,卻不知道做些什麽!
而拿下冥殿幽司令後,鍾馗就抱拳拜辭了,端木雨雖然鬱悶,但還是無奈接受,繼續跟詠歌東拉西扯了一會兒後,發現沒有後續能接的任務,那位蜀山出來的清冷掌門短時間內也見不到,端木雨猜測應該跟什麽劇情任務有關,未觸發前是見不到他老人家了,最後也隻能辭別詠歌,直接禦劍離開綠蘿山。
離開綠蘿山後,端木雨自然是回了蜀山,司徒鍾那老醉鬼要端木雨幫著收集的桃花酒材料也全部收集完畢,這麽一來,端木雨也終於可以學回了第一項道術,踏上真正的劍道雙修了,盡管學來的道術跟端木雨想象中很有差距。
火咒:能夠通過道印釋放出一道火焰攻敵,根據自身修為和五行屬性決定傷害,消耗靈力:50點
“切!”看著道術欄中新出現的火咒顯示,端木雨頓時鬱悶道:“這不是跟法閣的基礎道術一樣麽,他們拜入師門就能學,為什麽我還得那麽辛苦做那狗屁噠噠的任務?老頭兒,把酒神咒教給我!”
“酒神咒,那可是我的得意技啊!”司徒鍾打著酒嗝道:“本來那至少也得渡上兩次天劫才會教你的,不過既然你那麽強烈的要求,提前教你也不是不成,不過你得完成我給你的任務,對了,你千萬別中途死掉哦,學習機會隻有一次的。”
端木雨吞了吞口水道:“不管怎麽說,這都是您老的絕技,這麽早教給我,您老豈不是沒的混了?所以我看還是算了吧,要不教點兒符合我現在實力的?”
“沒有!”司徒鍾喝了口酒道:“以你現在的修為,也就學學火咒,我已經夠給你麵子了,不然就教你一招土咒,還是說你準備換換?我不介意廢了你的火咒換成土咒的。”
端木雨直接翻了個白眼,衝著司徒鍾比了個中指後,灰溜溜的就趕緊遁走,乖乖的,土咒五行當然屬土,自己的土屬性壓根就是個鴨蛋,回頭司徒鍾真突然想不開,硬把土咒塞給自己,那自己豈不是真得變成蜀山第一廢柴?
“算了,做人不能朝三暮四,火咒就火咒吧,好賴小爺五行火屬也是破300點的牛人!”
端木雨在心裏安慰了自己一句,順手掐了個劍訣離開蜀山,心裏也是有了計較,說到底,司徒鍾這老不羞雖說不著邊幅,但從總總跡象表麵,這老家夥手底下還是有真本事的,隻不過是自己修為不夠,所以學不了,或者換一個比較遊戲的說法,那就是司徒鍾那無良師父手裏握著不少任務,可自己等級太低,還達不到能夠讓係統發布任務的標準。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努力努力再努力。
係統提示:玩家“萬裏雲濤”向您使用千裏傳音,是否選擇接受?
端木雨正一臉正氣凜然的在那裏發誓要發奮圖強,耳邊卻是“叮咚”的一聲,緊接著係統提示就跳了出來。
“萬裏雲濤?”端木雨楞了一下,隨機立刻選擇接受千裏傳音熱淚盈眶道:“套套,親愛的套套,你終於想起我了,我跟你說,我過的那叫一個淒慘,我被一個無良師父給整的那叫一個苦悶……”
“我靠,你什麽時候變成深閨怨婦了。”略有些低沉的聲音在另一頭響起來道:“我公測第一天就找你了,隻是你注冊了個人物後就一直沒有上線,我還想問你是怎麽回事呢。”
端木雨歎道:“一言難盡呐,總之就是耽擱了半個多月,昨天晚上剛進的遊戲,現在才14級。”
“靠,我都29級了。”那聲音在那頭滯了一下道:“你先來長安的有間酒樓,見麵再說吧。”
端木雨拽了句洋文,便關掉千裏傳音,駕著飛劍在空中玩了大回旋,便掉轉方向,朝著方向飛去。
有間酒樓是係統的酒樓,每個城池裏隻要有酒樓全部叫這名字,而且也很好認,因為每一間叫做有間酒樓的酒樓都一樣兒,四角紅頂瓦,相當的好認!
端木雨落在酒樓前的街道上時,二樓靠窗的包間就探出個腦袋衝著他招手。
端木雨頓時會心的笑了起來。
萬裏雲濤,端木雨大學時期的同寢事同學,感情相當的不錯,畢業後,因為在一個城市,也常有來往,是端木雨少數交心的兄弟之一,而這家夥的真名應該叫畢雲濤,很有歧義的一個名字,所以大學的時候,大家都喊他保險套,後來鬧的這家夥悲憤欲死,硬是打電話逼著自己老爹拿戶口本要改了名字,把他那正在新加坡談生意的老爹都給逼的連夜趕了回來,狠狠的把他給抽了一頓,這事情才不了了之,不過打那以後,大家也退而求其次,隻喊他套套了……
“套爺!”衝上二樓後,端木雨立刻眼淚汪汪的衝上前道:“可憐小弟一下吧,我都窮的快剩**了,給我弄兩噸飛劍來使使成不成?”
噗!
畢雲濤正喝著常,頓時一口全噴在了桌子上,指著端木雨氣道:“你家飛劍按噸算的?”
端木雨坐到畢雲濤的對麵,剝了兩顆花生丟進嘴裏道:“那隨便給把7階或8階的也成。”
“滾蛋!”畢雲濤翻了個白眼道:“你全遊戲能給我找出把7階的飛劍,我就把這張桌子給吃了,然後跑去大街上脫光了跳小熊舞,完事拿個大頂,喊三句我是個白癡!”
“我不就隨便說說麽!”端木雨苦悶道:“去練級總可以吧。”
“好兄弟,必須的!”畢雲濤倒是比燕小乙那無良的便宜師父爽快,立刻拍著胸脯答應道:“本來就說好進了遊戲一起玩,一起共進退的,不過你不是一直很興奮的期待公測麽,怎麽會晚了半個月進遊戲?”
“一言難盡!”端木雨無聊的在桌子上畫圈圈道:“臨時接到一場拳賽的邀請,結果那所謂隻打生死拳的高手根本就一菜鳥,我讓他一條胳膊都能打的他半死,白白浪費我寶貴的時間。”
“你又去打黑拳了?”畢雲濤皺了著眉道:“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沒有錢就跟我說麽,我們是好兄弟對不對?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我的老婆,嗯,那還是我的老婆,總之你有困難就告訴我,反正我老爹每年賺那麽多錢也花不完,你幫著花一點當積善事了……”
看著畢雲濤在那裏喋喋不休,端木雨心中湧起一絲暖意。
端木雨的師父教他劈掛掌的時候就說過,武術是殺人術,是用來製敵的,不然就隻能算運動,而不叫武術,所以一直要求端木雨如果想要修習真正的武術,就需要不斷進行無規則和無限製的實戰來進行鞏固,隻不過這年頭武館都見不到幾座,跆拳道和空手道之類的花架子玩意倒是很多,端木雨哪找人打無規則和無限製的實戰去,要知道那可是會打死人的,最後端木雨隻能跑去打黑拳,這樣既能滿足他的要求,同時又能賺到不少的錢。
畢雲濤是唯一知道端木雨在打拳的人,而且一直覺得端木雨打拳是因為窮,想想也是,小時候被父母遺棄,讓人揀到養大,而端木雨嘴裏那位把他養大的師父,畢雲濤則是從來沒有見過,據他猜測應該是那位師父跟端木雨關係也不怎麽好,這麽一琢磨,畢雲濤就覺得端木雨完全是無依無靠,會去打黑拳也是為了養活自己,所以一直很想接濟端木雨,大學的時候就隔三差五請他吃飯什麽的,美其名曰幫他改善夥食,反正就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他老爹有的是錢,經營著一間很不錯的對外貿易公司,讓畢雲濤衣食無憂,對錢的概念相當淡薄。
對此,端木雨感覺很無奈,他缺錢麽?答案顯而易見,如果打黑拳賺的跟一名普通白領差不多,誰腦袋讓門夾了會賭上小命去打拳?所以,端木雨真不缺錢,相反的,他同樣屬於衣食無憂,不然哪有大把的時間在遊戲裏泡著,他又不是畢雲濤,有個特能賺錢的老爹,隻是解釋了許多次,畢雲濤從來沒有相信過,一直堅持的認為這隻是借口,完全是端木雨的自尊心作祟。
不過,對於畢雲濤的這份關心,端木雨還是很開心的,隻有真正為對方著想的,這才是真正的兄弟!
“好了,不說這事了!”笑著打斷畢雲濤的喋喋不休,端木雨道:“現在我們應該討論的是去哪練級吧,小弟我隻有可憐巴巴的14級,練級才是我們現在最該做的事情。”
“你每次都這樣,我可是認真的!”畢雲濤無奈的白了端木雨一眼,隨即道:“早商量好了,老大要去煉蠱,所以約好了在苗疆見麵的,老大,老四和老五都一起去的,你要沒問題,咱們就出發吧,到了那兒正好也帶你練練級。”
畢雲濤嘴裏的那幾位都是他們大學同宿舍的哥們兒,本來麽,大學時期其實是最能建立友誼的時候,一者大家的思想都成熟了,二者同寢室的幾人每日每夜的在一起,感情能不好才叫奇怪了。
其次,這年頭遊戲早就成了全球風靡的第一娛樂,大學畢業後,大家雖然為了自己的生活和前途而各奔東西,但是現實見不著麵,卻不代表無法在遊戲中會合,所以,即便各奔東西後,他們也一直在遊戲中碰頭,感情一直都不錯,這次《劍仙》問世,兄弟幾人也是都約好要一起闖**的。
“那還等什麽!”想到很久沒見老朋友了,端木雨立刻拍著桌子,難得大方的往桌上丟了一兩碎銀道:“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苗疆,啊嗚,小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