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霆解開衣服的手僵住◎
薄清霆慌忙從**下來,生疏地穿上小兔子拖鞋,走路時胸口一顛一顛的感覺讓他非常不適應。他站在洗臉池前,手忙腳亂擦鼻血,整個人都快冒煙了。
林清詞隻穿著非常輕薄的吊帶睡裙,長度堪憂,一不留神就能看到胖次。
薄清霆不想看,但視野自動掃過,使他被動記住了樣式。非常清新的淺綠色裹著圓潤的曲線,格外可愛,從全身鏡那兒可以看到後麵印著西瓜圖案。
薄清霆立刻給自己的手機打電話,想確認一下林清詞在不在他身體裏。
但薄清霆的手機同樣開著靜音模式,那邊久久無人接聽,他打了幾次,收效甚微,林清詞應該還沒睡醒。
現在去臨風公館?薄清霆覺得自己不能這麽出門,至少得換身衣服。但貼身衣物怎麽辦?就算換衣服也要經過對方允許,貿然把她的睡裙脫下來,顯得十分下流。
薄清霆打開衣櫃,從裏麵找到一件黑色風衣,直接套在睡衣外麵,扣上扣子,曼妙的身體曲線瞬間被遮的嚴嚴實實。
他匆匆洗漱,偶爾與鏡子裏的人對視,會迅速移開視線,不敢多看。
薄清霆將及腰長發攬在身後,戴上口罩,整理好林清詞平時背的小挎包,將手機鑰匙裝好,拿了兩個硬幣,打算乘坐公交去臨風公館。
薄清霆不打算使用林清詞的手機,以免看到私密信息。雖然他心中有些好奇,但很好地克製住了這種探索欲。
還沒出房門,他猛然想起了什麽,從衣櫃裏拿了一套衣服裝進紙袋,又閉著眼睛從收納盒裏拿了件輕軟的小衣服往裏一塞。
即使衛衣裹得十分嚴實,沒有露出丁點不該露出來的地方,薄清霆仍然高度緊張。一下公交就匆匆趕到臨風公館,半分鍾都不願停留,唯恐被路人看見。
他熟練用密碼開鎖,此刻唯一的想法是,可以在安防係統錄入林清詞的指紋,免得每次都要輸入密碼。
打開臥室房門後,不出預料,薄清霆看見自己的身體躺在**,側著身子,以一種女性才有的嬌憨睡姿,抱著枕頭睡得正香。
薄清霆睡相一直很好,幾乎會保持入睡前的姿勢,原封不動從**醒來,現在**睡著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林清詞睡得很香,臉上又露出那種滿足的笑容,薄清霆竟有些不忍心將她喚醒。
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天林清詞要去劇組拍戲。他也有行程安排,要去警局配合調查。
“醒醒。”薄清霆輕輕拍了拍被子。
“唔……”林清詞扯住被子蓋住腦袋,鬧鍾還沒響,她還能再睡一會兒。
“林清詞,起床了。”薄清霆繼續拍被子。
“五分鍾,再睡五分鍾……”林清詞將腦袋埋得更深了一點,呼呼大睡。
薄清霆頓了頓,坐在床邊,打開自己的手機查看工作群裏的消息,還有嚴洲的反饋等等。五分鍾過去,他再度輕拍被子,試圖讓**的人起來。
薄清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賴床的樣子,但他今天有幸看見了。那麽大的個頭,在被子裏拱來拱去,不堪入目。
“林清詞,林清詞——”
“起來上班。”薄清霆無奈,再次督促。
卻看到**的人直直彈坐起來,仿佛被觸發了某種機製,眼神呆滯,言語混亂:“上班!”
“上班要遲到了!!!”
林清詞坐起來後,驟然醒神,看著眼前穿著黑色風衣的人,視線猛地移到對方臉上去。那不是她自己嗎?
“薄清霆?”她後知後覺,又不可置信。
“嗯,是我。”薄清霆麵無表情,眼神有些無奈,他覺得自己對林清詞的了解深入幾分。她竟然如此敬業嗎?
“你……怎麽……”林清詞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骨節分明,十指修長,是一雙屬於年輕男子的手。
“如你所見,我們又交換了身體。”薄清霆語氣從容平靜,仿佛在說什麽日常小事。
“啊?”林清詞才醒,智商正在緩慢回歸,茫然得像個土撥鼠,怎麽又交換了?
薄清霆不知道原因,但接受程度良好:“我們可以商量一下,該怎麽應對交換身體帶來的影響。”
“你說得對。”林清詞附和,但她想去洗手間。為了避免尷尬,她決定憋一會兒。
“穿風衣出來,你不熱嗎?”林清詞擔心自己的身體被熱出毛病,大夏天的,他為什麽要穿一件長袖風衣出門?
“裏麵隻穿了睡衣,不介意我解開扣子吧?”薄清霆確實有點熱。
“不介意。”林清詞覺得沒什麽需要避諱的。
於是薄清霆緩緩解開了紐扣,從上至下,不疾不徐,本來平凡的動作由他做出來,就有種十分自然的優雅感。
首先露出來的是鎖骨,形狀漂亮,右邊鎖骨下方還有一顆小小的痣,顏色偏淺,因為膚色過於白皙,所以小痣很是醒目。
然後露出來的是絲製睡裙,並不是純白,顏色更暖一些,近似於月光,因為薄透,所以能看見淺淺的粉。
禁欲又極具風.情。
解紐扣的薄清霆麵無表情,神色清冷,但雙頰已經泛起緋色。黑色風衣與絲製睡裙對比分明,黑與白,肅穆與柔.軟對比分明,形成一副難以形容的漂亮畫麵。
林清詞麵上一熱,匆忙拿手去捂,低頭看著指尖的鮮紅顏色,她恨不得原地飛升。
她瘋狂譴責自己,林清詞你太不是人了!居然看著自己的身體流鼻血,簡直下流!
薄清霆解開衣服的手僵住,然後……一顆一顆重新扣回去。他說不出話,林清詞也說不出,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十分尷尬。
林清詞衝進浴室,打開冷水,很快止住鼻血。她尷尬至極,腳趾摳地,很想給自己摳出三室一廳,然後鑽進去避避風頭。
天哪!這日子沒法過下去了!她平時明明清心寡欲,修身養性,為什麽會表現得如此不堪?
林清詞反複譴責自己,並且施以警告,狠狠罰自己一個月不準吃炸雞,下次絕不可以再這樣了!人類應該控製住自己的欲.望,如果連欲.望都控製不住,還談什麽成為富婆?
薄清霆並不比她好受多少,他覺得是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他的身體居然會因為這種畫麵流鼻血,又在林清詞麵前社死了一次。這麽……放.**的身體,林清詞會覺得他很下流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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