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這就是她對他的答複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顧西周隻好以發脾氣來將這事抹幹淨。
“你昨天去了哪裏?怎麽喝得那麽醉?你是跟什麽人一起喝的酒?”顧西周的問題如放炮般的狂飆。
歐曉燦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暴怒的男人,有些莫名其妙地問:“你到底是怎麽了?我就是去了趟夏薇薇家,跟朋友喝酒了,這並沒有什麽過分吧?”
“沒過分?”他狂怒,吼道:“你知道你是什麽身份嗎?顧太太!你走出去就代表了顧家的形象!你喝得醉醺醺的回家,要是被那些狗仔記者盯上,我們顧家的聲譽就毀在你手上了!”
這個女人,不但對自己的行為沒有半絲悔改,還裝作很無辜的樣子,真是可惡至極。
這是什麽話?我不過是出去多喝了點酒回來,就毀了他顧家的聲譽,那他夜不歸家、婚內出軌、還與女星鬧緋聞占了娛樂頭條,他就不毀顧家的聲譽了?
歐曉燦一下也來氣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嗎?你心裏有鬼便以為人人都同你一樣了?我隻是和朋友一起聚會一場就毀了顧家的聲譽,那你呢?你長期夜不歸宿,在外包養女人,這難道是在給你們顧家長臉添光彩?”
歐曉暖因為激動,言語上也就顧不了那麽多了。
這是她少有的發脾氣,犀利頂撞顧西周還是第一次吧。
她是真的太不服氣顧西周那指責了,在心裏忍了很久的不滿全都爆發在她的反駁裏了。
“你……”真要論口才,男人哪裏是女人的對手,顧西周當即被駁得回不了話了。
一般情況下,男人與女人鬥嘴輸了都會做什麽?
隻見他的臉色特別的陰沉,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
皺起的劍眉倒是鬆開了,可是卻讓人感覺憤怒集聚成了風暴,墨眸深沉,嚇人的氣勢讓人膽戰心驚。
艾瑪,這是要打人的前奏嗎?
歐曉燦覺得害怕了,趕緊閉緊了嘴。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她還是懂的,不去招惹一個憤怒的人跟不去招惹路邊的瘋狗是一樣一樣的道理。
反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顧西周,特別的嚇人——
沒有過去了的沉靜穩重,也沒了過去的冷淡無所謂,此刻的他好像隨時都會將她撕爛了吃掉一樣。
心跳開始加速……
為了壓製住自己心裏的恐懼,歐曉燦隻得有做了一套深呼吸運動——
一——二——三——
然後快速地溜下床,往浴室閃去。
“我去洗臉洗漱。”
如逃一般地,她快速地衝進了浴室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了門。
將“猛獸”關在了門外後,她這才重重地喘著粗氣。
將氣喘勻淨了之後,她看了眼鏡中的自己——
糟糕透頂!
頭發淩亂得像個雞窩,本來是一臉精致的妝容,經過一夜的宿醉後,都變成花臉了。
難看死了!
難怪顧西周要罵她毀了顧家的形象了!
於是,她趕緊將自己這張花臉埋進了洗臉盆裏。
洗好臉後,又放了一缸熱水,鑽進去美美地躺下。
好爽!
溫柔的泡沫包裹著她的整個身體,心情頓時就愜意了。
對了,她有兩件法寶,一是深呼吸,而是泡泡浴。
這兩件法寶一是用來克製她的情緒,一是用來舒緩她的心情。
她不是那種特別小肚雞腸的人,往往兩件法寶被自己一用,再難的事也就算頂過去了。
更值得慶幸的是,門外那頭猛獸沒有來砸門!
好吧,那就美美地泡上一場泡泡浴吧。
也不知道門外那個男人在幹什麽?有沒有停止他的莫名其妙的憤怒?
等她泡完澡出來,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這才發現房裏已經空無一人,那個無端端的發脾氣的男人不知道已經去哪裏了。
他上班去了吧!生什麽氣?真是莫明其妙。
不過,他為什麽要生這麽大的氣呢?
是不是因為我的手機關掉了?
可是,我的手機又是怎麽關掉的呢?
歐曉燦撓了撓濕漉漉的頭,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她發愣之際,她的手機響了。
拿起一看,竟然是於飛揚打來的。
“於老師你早!哦,是你好!”忍不住笑了,現在都快中午了,她還在向人家問早。
電話裏的於飛揚也笑了笑,問到:“你還好吧?我給你說一聲,本來安排在今下午四點鍾的課,改到下午一點半了,臨時變動。”
“哦,好的。我還好,謝謝。”
放下手機後,歐曉燦趕緊收拾。
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她去打開冰箱一看,冰箱裏空空如也,連最後幾片麵包和一盒酸奶都沒了。
有些失望地坐在餐廳椅子上,她開始歎息——
哎,這都是過的什麽日子啊!
想想從前在醫院上班的時候,有位女同事,每天上班的時候有老公送,下班的時候老公來接,倒班的時候即便是半夜,她老公都會給她送來點心或親手煮的餃子……
那時候,真是羨慕死一幫子一起上班的人啊。
不過,現在就更是羨慕死了,特別是在肚子餓了、打開冰箱又一無所有的情況下。
誰說嫁入豪門就幸福了呢?!
不過就因為昨天一天不曾在家,家裏就連一點煙火味都沒有了。
歎了口氣,提起了手包,歐曉燦出了門。
……
坐在鋼琴前的歐曉燦又有些失神,咬著唇,許久都沒有彈奏出一個音符來。
“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剛好教完了其他學生的於飛揚走了進來,問向她。
“於老師,我彈不下去了,今天好像沒有心情,集中不了心思。”咬了咬唇,歐曉燦說。
“別再咬你的唇了,口紅挺好看的。”於飛揚避開了她的話題。
今天的歐曉燦穿得很清新,白底粉色小花的寬鬆T恤,緊身的牛仔褲勾勒出兩條筆直纖秀的大長腿。
一雙白色的平跟鞋代替了往日八寸高的高跟鞋。
一束黑發簡單地束在腦後。
略施粉黛的臉,唇上塗著淡淡的粉色唇蜜。
這樣的穿著打扮,與一個青春美少女沒什麽區別,哪裏能看出她還是個豪門闊太。
這樣一個特別的女子,她究竟深藏著什麽煩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