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本宮要報仇!

老白一邊說著,一邊以最快速的速度起身,穿衣,“我媽會說話了,我現在得趕緊去一趟療養院。”

說話間,那個神速衣服已經全部穿好。顯然已經顧不得身上那什麽粘乎乎的東西了,在聽到小唐電話裏說,海棠突然之間會出聲說話,且還說的十分的清楚時,老白心裏是喜悅的,但也是擔心的。

會說話?

大俠在聽到老白說這話時,整個人怔了一下。

以她一個醫生的專業來看,怎麽可能一個癱瘓了十幾年的連說一句整話都不會的全癱病人,突然之間就會口齒清晰的說話了?

怎麽可能?

“你等下!”大俠一個靈‘激’的坐起下‘床’,“我跟你一起去,等我五分鍾。”

說完,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洗浴室。

江先生和江太太的房間。

“哇,江先生,我沒進錯房間吧?”江太太一進房間,在看到奢華的房間裝修布置以及美倫美煥中還帶著‘浪’漫‘色’調的淺紫‘色’吊頂水晶燈印出來的柔和燈光時,江太太徹底的驚訝了。

丫,她家大俠腦子‘抽’風了麽?還是突然之間暴富了?竟然給她整了這麽一個奢華的宮殿一般的套房?

這絕對是帝後級的享受了。

‘床’是呈圓形的,紫羅蘭‘色’的‘床’單,就連背後的靠背也是紫羅蘭‘色’的。‘床’單上擺著一個粉紅‘色’的心形圖案。至於那擺圖案的東東,江太太著實看不出來是神馬玩意。總之,十分的有意境,也十分的襯她此刻的心情。

窗簾也是淺紫‘色’的,此刻拉著最裏麵的那層白‘色’的紗簾,外麵罩著一層藤紫‘色’的錦紗。透過白紫相疊的紗簾,可以看到落地窗外,酒店那一個圓柱形的噴泉,此刻泉水正噴散著,隨著泉水的噴散,還有那彎幻莫測的霓虹燈光。

落地窗邊上擺著一白‘玉’石的圓桌,圓桌上擺著一大束的藍‘色’妖姬,以及一瓶紅酒,兩個高腳玻璃杯。

出於好奇,江太太邁著輕飄飄的腳步走至那‘玉’桌邊上,小心翼翼的數了數。哇咧,九十九支!

除了藍‘色’妖姬與紅酒,竟然還擺著一個燭架,架子上‘插’著彩蠟,燭架腳邊擺著一隻‘精’致的打火機。

娘也,大俠,你是神啊,怎麽就什麽都幫我們準備好了呢?

頭頂,水晶吊燈正在緩慢的轉動著,柔和而又‘浪’漫的燈光映‘射’兩人身上,楞是將江太太那一抹嬌氣羞給映了出來。

這絕對是江太太有生二十五年來,第一次進入這等奢華如宮殿般的房間,而且還是彌漫著‘浪’漫氣氛的宮殿。就此刻這樣的‘浪’漫而又朦朧的氣氛,很容易的就讓人‘迷’情四溢,情愫‘**’漾的好不好。

好吧,好吧。江太太承認,此刻,她還真就有那麽一咻咻點的‘**’漾鳥,有那麽一咻咻點的沉醉了,有那麽一咻咻點的……呃,‘花’癡了。

看吧,看吧,她家江先生確實長的很好看的嘛。特別是這會,在朦朧而又微漾的燈光下,更是‘誘’‘惑’著她的眼球了。

於是乎,江太太的視線從那一大束的藍‘色’妖姬移到了筆直‘挺’立站在她身後的江先生身上。

“寶貝兒,喜歡?嗯?”

江太太轉身之際,江先生長臂一伸,將她摟入懷裏,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梳理著她額前的劉海。

她嫣然一笑:“還行。”

“還行?”江先生鷹眸微眯,直勾勾的看著她。

江太太微一抬眸,然後做一臉深思熟慮般的樣子:“嗯,如果這些全都是出自於江先生的手,我會更喜歡。可惜……”一臉婉惜的搖了搖頭,“咱家江先生有些缺這細胞。”

“缺細胞?”江先生眉頭一擰,“行,明天開始就長住在這裏了。”

“啊?!”江太太訝,一臉錯愕的看著江先生,“江大川,你來真的啊?”

江先生手撫下巴:“當然,你男人說話向來說一不二!”

“喂喂喂,江大川,咱有錢也不是這個樣子‘花’的啊!你這叫敗家,不叫‘浪’漫!”江太太一臉無比認真如管家婆一般的直視著有些敗家的江先生。

江先生抿‘唇’一笑:“寶貝兒,我這是在滿足你的願望!”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江太太翻他一個白眼,“你傻啊,江先生!‘浪’漫一次就夠了唄,反正今天是大俠出錢的,又不用咱自己‘花’錢。既不用‘花’錢,又能享受到‘浪’漫,那是多好的美事啊!咱自己的錢,那得穩穩的揣在自己的口袋裏,得該用的時候用,不該的時候,千萬不能拿出來。懂?”

所謂‘女’生外向,胳膊肘兒往外拐,此刻江太太那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看吧看吧,這麽快就替江先生理財而把大俠給賣了。

呃,大俠,你真是‘交’友不慎啊,不慎。

“江太太,咱家不缺錢。江納海同誌最怕沒人給他‘花’錢。”江先生笑的一臉媚‘惑’力十足的看著江太太。

這話說的太經典而極富真實‘性’了。

話說江納海同誌確實最多的就是錢了,用熊孩子江小柔同學的話來說,錢是用來幹什麽的?就是用來揮攉的。揮攉的越多,那就會進來的越多。你藏著它幹什麽?它又不會一生二,二變四的。隻有你把它足夠的揮攉了,那才能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再說了,江納海同誌賺那麽多錢幹什麽?本來就是拿來給家人‘浪’費的。如果‘浪’費了錢,換來了心情,那它也就是物有所值了。

江太太:……

不知道爸爸聽到這話,會做何感想?

江納海會十分自豪的讚同江川同誌的話。說明這樣,你揮霍他的錢,表示認同他的人。認同他的人,那就表示江納海同誌在家裏的地位。那絕不僅僅隻是一個一身銅臭的‘奸’商而已,至少他得到了兒子的肯定。盡管老子否定了他,老婆也沒有正麵肯定他,但是能得到兒子的肯定,那起碼說明他成功了一半。

嗷——!

誰能想到叱詫風雲的江大總裁,丫在家裏就隻有這麽一點出息?

江先生雙眸灼灼的凝視著懷中的小‘女’人,呼吸平淡中略顯的有些重。

江太太今天穿著一條藤紫‘色’的及膝水紡紗裙,沒有穿絲襪,腳上是一雙淡紫‘色’的五公分高的涼鞋。江太太的腳長的非常漂亮,那五個腳趾頭就好像水晶葡萄一般,呈半圓形的弧度圓下。腳背不是很高,不管穿什麽鞋,那特有範兒。

美人在懷,江先生自然不是那個柳下惠。

低頭……

“喝酒嗎?”

薄‘唇’在差不多俯上江太太的‘唇’瓣時,江太太莞爾一笑,指了指圓桌上的那瓶紅酒,笑的一臉燦爛中帶著含羞。

“要‘交’杯酒,我就喝。其他免談!”江先生掃一眼那紅酒,然後目光灼灼的繼續盯著江太太。

呃……

江先生,你真是不管什麽時候,都不忘你的本‘性’。

“江先生,‘交’杯酒呢是在新婚之夜喝的。咱倆今天是新婚嗎?”江太太杏眸彎彎,似笑非笑的望著江先生,指尖在他的手脖子上使壞撓癢。

江先生‘露’一抹痞大爺的笑容:“江太太,隻要你願意,哪一天江先生都讓你是新婚之夜。”

當然,江先生嘴裏的這個新婚之夜,絕對不是江太太嘴裏的那個新婚了。

扭曲,那就是江先生的強項。

江太太:……

無語應對中。

跟流氓,那是絕對不可以用正常人的思惟去應對的。

麵對江太太的無語應對,江先生十分滿意。抿‘唇’一笑,俯‘唇’在她的‘唇’上啄上一口,然後心情大好的開紅酒。再倒兩杯,遞一杯到江太太手裏。

“‘交’杯!”

江太太舉杯正‘欲’喝一口吧,江先生臉‘色’一拉,一臉嚴肅認真的看著她。

得!

‘交’杯就‘交’杯!

一杯紅酒下肚,江太太的臉微紅。有些‘迷’醉,有些朦朧,有些微漾。

“你說,小柔在幹什麽?”

良心發現的江太太終於想到了江小柔同學,那個被她和江先生拋棄的‘女’兒。抬眸望著江先生,“江先生,咱倆是不是特無良?就這麽把她一個人給扔了?”

“江太太,你可以理解為是她把我們倆給扔了。”

江先生氣定神閑的看著江太太。

“……”江太太語塞中。

熊孩子,你真是有夠可憐的。攤上這麽一個親爸,是你的幸運還是不幸。

得,那不是熊孩子嗎?既然是熊孩子,那就是無所不能的,被親爸小娘拋棄也是正常的。

“趕緊洗澡去,一身的臭汗!”江太太故作嫌惡的推了推他,“呀!江大川,你作什麽!”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直接被人攔腰抱起,江大川同誌直接給了她一個標準的公主抱。

“抱江太太去洗澡,然後收拾造反的江小川。”

“江大川,你還能再流氓一點嗎?還能嗎?”

江太太咬牙,但是那聲音怎麽聽怎麽都是嬌嗔中帶著嫵媚。

“寶貝兒,流氓不好嗎?不流氓,怎能把江太太搞到手!偉人說了,耍得了流氓,睡得了老婆,抱得了孩子!”

“哪個偉人?”

“江大川同誌。”

“……”

兩個人洗澡,那哪能那麽快的就結束呢?不將流氓行徑再一次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地步,那也就不是江先生的作為了。

然後“嗯嗯啊啊”一翻後,又是“嚶嚶嗚嗚”的輕‘吟’聲了,當然這聲音絕對是江太太傳出來的。

當洗好澡,神清氣爽的江先生抱著一臉彌漫的江太太從洗浴室出來時,已經差不多是近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抱著洗的白白的江太太放在‘床’上,然後起身找出吹風機,輕車熟路的替江太太吹幹頭發。

仰躺著,如杏般的美瞳眨巴眨巴的望著正拿著吹風機替他吹頭發中的江先生,‘唇’角噙著一抹彎彎的十分知足的淺笑。

“傻了,怎麽笑的這般傻樣?”江先生‘揉’了‘揉’她吹幹的頭發,收起吹風機,往‘床’沿上一坐。

她到底是上輩子修了多大的福,這輩子能能找到一個這麽好的男人?

江太太一個翻轉,用趴的姿勢半趴在他的大‘腿’上。

呃……

江太太窘了,無地自容了。

丫,她這是腫麽了?

本來隻是想裝一回文藝‘女’青年,好好的一翻陣詞‘激’昂,跟他說:大川,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是最幸福的‘女’人了。

丫,文藝‘女’青年沒裝上,直接就成了個‘**’漾的二‘逼’‘女’青年,還被這流氓‘逼’著再一次了。

嗚……

江太太鬱悶中。

江太太鬱悶的同時,江先生可舒爽了。

然後目光落在了那一圈擺著心形圖案的擺件上。伸手拿出一個,抖開……

目光閃爍的直冒著綠光。

然後忙完活的江太太抬眸在看到江先生手裏拿著的那東西時,嘴角直‘抽’‘抽’了,就連眼角也‘抽’了。

“咻”一下,以一個最快的速度直接掀被,然後如小白兔一般的躲進了被子裏,而且還是‘蒙’頭蓋臉的。

丫丫個呸的!

大俠,你丫給我準備的這都是什麽房間啊啊啊!

丫,被你害死了哇!

這哪裏是正常的房間,簡直就是一個酒池‘肉’林嘛。

玫瑰,紅酒,丫這會竟然連情趣內衣都飄出來的。

大俠,丫,姐姐恨你!恨死你了!

“江大川,我告訴你,我是不會穿的,打死都不會穿的。你死了那條心吧!”

悶在被子裏的江太太,朝著男人悶聲悶氣的咆嘯著。

男人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玩味十足的痞笑。

因為江太太的話提醒到了他,這樣的衣服穿在自家小‘女’人身上……

本來吧,江先生還真沒想到要讓江太太穿的,隻是好奇的拿過來看一下而已。但素……

好吧,江太太,你杯具了。

於是乎,江先生一個索‘性’的直接將那一堆擺成心形圖案的擺件吧,一一的全部給拆了。

哇咧咧的,全部都是形狀樣子各異,看的江先生直眼‘花’瞭‘亂’喲。

好吧,好吧!

這真不是江先生與江太太的錯,而是大俠家的那一隻一百零五的錯。

今天給大俠的三張卡,8006,8008,8009,其實一個就是情趣房。而江先生與江太太很不幸運的選中了這個情趣房。

這麽好的福利,江先生又豈會放過呢。

於是乎,一個撲倒,‘欲’將悶在被子裏的江太太給揪出來。

但是,江太太豈是那麽容易就犯的?那絕對的,必須的,肯定的,打死的也不能從被子裏鑽出來。

男人的劣‘性’就是被‘女’人一點一點給慣出來的,特別是像江先生這樣的打著流氓旗號的痞子,那更是不能慣的。你要有一第一次吧,那絕對的就會有第二次和第三次,以及以後更多的第N次。就好似剛才那什麽,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了。

江太太是十分了解江先生的,就他這一分正經,三分痞子,五分流氓,七分下流,九分犯銀的男人,是絕對不可以縱著他的。要不然,以後她還有好日子過麽。

當然,江先生不管是痞子還是流氓又或者下流和‘**’漾,那都隻針對江太太來的。在外人麵前,那絕對的就是十二萬分的正經的,而且是雷打不動的。

“寶貝兒~”

“不行!”

江太太果斷的傳出兩個字。

“江大川,給你兩個選擇。”

“嗯,你說。”

江大川語氣平緩,出奇的淡定。

“第一,你上‘床’睡覺。第二,你睡‘床’榻。”

江太太,你這是什麽選擇題?是個男人,他都絕對會選擇第一的好吧?

但是……

“第二!”

江太太的話才剛說完,江先生毫不猶豫,不帶半點遲頓的選擇了第二。

睡‘床’榻?

丫,江先生,你腦子進水了吧?這麽好的福利你不要,要去睡‘床’榻?

於是,江先生的話才剛說完,“咻”下,隻見剛才還悶在被子裏的江太太一下就掀被而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先生:“江大川,你腦子不好使了嘛?有‘床’不睡,睡‘床’榻?”

然後江先生笑的,笑的一臉得逞又得意,還帶著隱約的算計與計算。在江太太還沒反應回神過來,鐵臂一伸又一撈,直接將掀被而出的江太太給撈進了自己的懷裏。悶‘騷’的聲音在江太太的耳邊響起,“江太太,這叫兵不厭詐!怎麽樣,你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你自己掀被而出了,是不是很高明?嗯?”

江太太:……

丫!

兵不厭詐!

竟然還給她來這一招了。

“江大川,你……你……你……”江太太紅臉赤目的看著江先生,然後你了半天,依舊還是隻你出了這麽一句,“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

“生氣啦?”江先生手指挑著她的下巴,墨眸灼視。

“哼!”江太太一臉高姿態的揚下巴。

“寶貝兒,一次,就一次?嗯?”聲音及具‘誘’‘惑’力,又帶著隱隱的期待與訖求。

在看到江先生眼裏透出來的那一抹期待與訖求,以及那柔柔軟軟又酥酥的聲音吧,江太太很沒有骨氣的棄械投降了,就剛才那豪言壯語,誓死不穿的熊樣,就那麽一點一點的在江先生的柔情攻勢下,土繃瓦解了。

呃……

江太太,你真是太沒有骨氣,真沒有骨氣了。

洗浴室內

丫,一件比一件瘋狂,一件比一件‘露’骨。就這樣的穿出去,那不不得把外麵那一隻流氓的獸‘欲’給完全的一絲不剩的勾出來啊,那她不得死無全屍啊!

P話!

最終的最終,江太太在那一大堆的裏挑了一件還算是比常正常的內衣。

呃……

江太太窘窘有神的看著鏡子裏那個穿著這套內衣的自己。

丫,那是她嗎?

那是她丁寧嗎?

不是!絕對不是!

一臉緋紅‘色’的臉頰,那雙原來清澈見底的眼睛吧,這會絕對了是渾濁一片。雙‘唇’嬌‘豔’‘欲’滴,一看就是被人給滋潤紅‘色’的,而且吧,自然還隱約的能聞到一抹清新的屬於江先生的煙草香味。

呃……

丁寧,你完蛋了,你徹底的完蛋了。你已經深深的中了‘門’口那個叫江川的男人的毒了,你這輩子都無法再自拔了,你就等著被他宰了吃得幹幹淨淨吧,你這輩子都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了。

“寶貝兒,好了嗎?”

‘門’外傳來江先生有些急不可奈的聲音。

江太太深吸一口氣氣,輕輕的一拍自己那緋紅一片的臉頰。鎮定,然後揚起一起深情款款又柔情萬千的笑容。

江大川,我離不開你,你也別想離開我了。咱倆這輩子就這麽捆著過‘性’福又幸福的日子吧,其實真的‘挺’好,‘挺’好。

學著楊小妞的二樣,打開了洗浴室的‘門’。

江先生瞬間的石化了,目不轉睛的盯著麵前的小‘女’人,大腦當機中。

江太太鼻孔哼氣,大有一事業農奴翻身把歌唱的快感。

“寶貝兒,我們繼續。”

“繼續什麽?”裝的一臉無辜又純白,“江先生,如果江太太沒有記錯的話,剛才有位偉人說了,他今天打算睡‘床’榻的喲。”

“靠!哪個偉人,這麽蠢!老婆在懷,竟然選擇睡‘床’榻。寶貝兒,我肯定的告訴你,那偉人不是腦袋被‘門’擠了那就是被駐驢踢了,才會說出這麽不靠譜的話來。你放心,你男人我是絕對不會做這麽蠢的事情的。抱著老婆睡那多愜意。寶貝兒,你說呢?”

‘女’人笑的彎了腰:“江先生,來,江太太看看,你的腦袋是被‘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

“寶貝兒,你真美!江大川和江小川這輩子就栽你身上了,你可得負責到底。嗯?”

“嗯,負責……一定負責……到……到底。”江太太氣喘虛虛的應著,雙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脖頸,“江先生,江太太……這輩子……也……也栽你身上了,你……不許……拋棄我的!不然……”

“不會!絕對不會!”江太太的話還沒說完,江先生便是打斷了她的話,“傻子才會拋棄這麽好的老婆。老子不傻,這輩子都懶定你了。寶貝兒,愛死你了!”

江太太美了,樂了,卻也濕潤了。

是個‘女’人,聽到一個“愛”字,都會感動的,江太太也一樣。就算是這會江先生說出這四個字,依舊還是被滿滿的感動到了。然後,那不爭氣的眼淚吧,就那麽從她‘迷’離裏的眼眶裏流了出來。

“怎麽了?寶貝兒。怎麽哭了?嗯?我‘弄’疼你了?”

一見著江太太那滾出來的眼淚,江先生急了,也心疼了。一心疼吧,那自然而然的動作也是輕柔了不少,拇指撫去她臉頰上的淚珠。

江太太搖頭,開心的搖頭:“我開心嘛,誰讓你這麽討厭的跟我說那四個字的嘛。”

江先生先是微微的一怔,怔過之後恍然大悟,然後輕笑出聲,“江太太,你真的傻的可愛。怎麽就這麽容易滿足呢?嗯!”

“江大川,我也愛上你了。”突然之間,江太太朝著江先生來了個真情告白,然後說完之後就那麽傻了吧唧的看著男人,笑的一臉犯二的傻,接著又說了一句令江先生哭笑不得的話,“不過,好像是先愛上江小川再愛上江大川的!”

江大川:……

“不管你是先愛上江大川還是江小川,反正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寶貝兒,我不能每天都陪你,但是保證一定會對你好,疼你,絕對不會欺負你。”

“那要是有人欺負我呢?”

“老子滅了他!”

“那如果是江大川呢?”

“照滅不誤!”

“江小川呢?”

“這個不能滅!滅了,誰來疼你?”

“哈哈哈……”

江太太笑的一‘抽’一‘抽’的,“大川,這輩子就隻允許你一個人欺負我,就像現在這樣。你也隻準我一個人欺負你,也像現在這樣。”

“好!”大川同誌異常興奮。

欺負與被欺負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繼續火熱的進行著。窗外,那一柱噴泉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停止了,夜‘色’中,那一輪大半圓的明月羞澀的躲進了雲層裏,都不忍直視這一幕的火辣軾了。

……

江先生與江太太正在你情我願的時候,8006內的熊孩子在幹什麽嘞?

熊孩子正無比興奮的在那若大的奢華套房內,外三圈,裏三圈的跑著。一會看看這樣,一會‘摸’‘摸’那個。

電視頻道轉了一圈又一圈,卻是沒有找到一個她想要看的頻道。

後後實在無聊至極,拿起手機直接撥通了楊小妞的電話。

嗯,她很好奇,妞家的那一隻妖孽帥哥,問問,什麽時候妞能把那隻帥哥的牽出來溜溜。但素,電話響了N久,也沒有接。

廢話,人正在和妖孽人‘肉’博戰中,能來理你這一隻小十三點?

於是乎,小十三點癟了癟嘴,很無奈的掛了電話。實在無聊至極,索‘性’爬上那張超大超軟的大‘床’上,如猴孩子一般的蹦了又跳,跳了又蹦。最後,終於‘床’上的‘床’單在被她**的完成跟個狗窩沒什麽兩樣後,熊孩子終於消停下來了。安安靜靜的往大‘床’上一倒,呈大字型大咧咧的仰躺著。心裏在骨碌碌的盤算著,到底下一次該怎麽去見許同誌呢?

今天吧,很可惜,很無奈的,木有機會捉‘弄’她了。

對於一個垂涎自己親親老爸的‘女’人,熊孩子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呢?江川同誌是屬於她家小娘的嘛,又豈是別的‘女’人可以窺視和覬覦的呢?

好吧,好吧,今天沒有機會,那就隻能另找機會了吧。反正機會都是自己創造出來的嘛,有的是。

熊孩子是誰啊,那是最護短的人嘛,也是最記仇的嘛。這許同誌三番兩次的欺負到自家小娘頭上,那能饒了她?那她還是江小柔嗎?那她還‘混’個屁啦!那會讓她很沒有麵子的好不好。

於是乎,熊孩子就這麽想啊想啊想的,想著該怎麽去替小娘討回了這筆帳,直至上下眼皮打架了,然後便是乎乎幽幽的會周公去也。

8001,妖窩

這個地方被稱之為妖窩,絕對是名副其實的。妖孽的老‘穴’,妖‘精’的新‘洞’府,此刻便是兩隻妖的妖窩。

一輪大戰後,妖孽神清氣爽又一臉他大爺的坐在‘床’上,而妖‘精’則是十分憋屈的以非一般狗‘腿’的樣兒替妖孽按摩著該按的地方以及不該按的地方。

丫,這世界顛倒了,眾生不平等了。

向來以娘娘自居的妖‘精’,竟然自貶身價,心甘情願的服‘侍’起妖孽來了。這可不就是世界顛倒,眾生不平等了麽?

“大爺,奴家服‘侍’的你舒服麽?”

輕聲細語,柔情萬肆千,狗‘腿’之中還帶著討好和獻媚。

大爺懶洋洋的瞟她一眼,“嗯。”

“大爺,你現在可以告訴奴家,到底是誰給你通風報信的麽?”

喲,敢情這才是妖‘精’的最終目標啊。

可不麽,憑白無故的就這麽給人捉‘奸’在‘床’了,呃,不對,是捉‘豔’在房了。丫,能不讓向來心高氣傲的妖‘精’萬般憋屈麽,可是不管她怎麽問,那一隻妖就是不告訴她,是誰給通風報信的。反而丟了她一句“你要是能把大爺服‘侍’的爽了,大爺就告訴你。不然,新帳舊帳一起算”!

我靠!

你丫丫個呸的,哪裏來的新帳舊帳!

但是,為了從他的嘴巴裏揪出那個出賣她的小人,妖‘精’一咬牙忍了。

服‘侍’就服‘侍’了,本宮先把你服‘侍’妥了,一會就讓你有果子吃。丫,敢威脅本宮,你等著吧,妖孽,本宮讓你一個月鑽不了‘洞’!

不對,一個月太長了。

半個月……還是有點長。

一個禮拜……好像還是有一點長。

兩天!

對,就兩天!

妖孽不鑽‘洞’,那是一天都忍不了的。兩天不給你鑽,我把你憋死,非得憋死你的小妖孽不可!敢跟本宮來橫的是吧,本宮就讓你豎起來,卻不能橫!

哼哼!

妖‘精’鼻孔哼唧中。

妖孽再次懶洋洋的朝她斜了斜,然後抖了抖自己的那兩隻修長的妖‘腿’,兩隻妖手毫不客氣的往妖‘精’身上‘摸’了‘摸’。豆腐吃盡後,這才涼涼的吐出四個字:“你家老板。”

“侯曄?”

“嗯哼!”

“大爺,你跟他是什麽關係?不然,你給打聲招呼,讓人給罩著點你‘女’人唄。”

妖‘精’一邊繼續討好,一邊繼續服務。

“他是爺的小‘雞’仔。”

“……”

妖‘精’嘴角‘抽’了,眼角斜了,腦子短路了。

侯曄是他的小‘雞’仔,那他豈不是大‘雞’公了?

哦哦哦!

妖‘精’亢奮了。

“妖孽,本宮要報仇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