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意外,這人是不是在那邊坐著無聊,看她玩覺得應該也挺好玩的,所以也想嚐試一下?

傅鬱璟解開襯衫袖口,將袖子卷起,隻是很簡單的舉動,整個人卻是魅力四射,她瞧著愣了一會,這男人怎麽可以這麽吸引人?

而且不止吸引她,還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但是傅鬱璟卻是挺沉寂的,低著頭就準備做,甚至都沒有看雲凜。

雲凜瞧他那麽認真,也不甘示弱,繼續專注起來,到最後,她不知道傅鬱璟做了什麽,等她的弄完,某人的已經被店員拿去燒瓷。

她做的是一個杯子,在最後一刻,她有了小心思,在杯底刻上她和傅鬱璟名字拚音縮寫中的(FY)

Y既是葉也是雲,有點混淆的意思。

燒瓷需要時間,如今太陽也下山了,雲凜便拉著傅鬱璟先去一旁的商場吃飯,待會再回來拿。

吃飯位置是傅鬱璟定的,奢貴的西餐廳,都是獨立包廂,安靜且不會被打擾,適合傅鬱璟。

一張長桌,兩人麵對麵而坐,雲凜拿著服務員給的平板,指尖滑動著,美滋滋地點著菜,她還真是有些餓了。

服務員熱情地推薦著本店的特色菜品。

但是菜色不錯,價格也挺不錯的。

雲凜隨後把平板遞給了服務員,示意她給對麵的男人,說了句,“還是你點吧!”

傅鬱璟接過,比起雲凜的墨跡,他非常迅速地點完了。

上菜後,雲凜吃著滿足,傅鬱璟卻是慢條斯理地端起紅酒杯輕抿一口,姿態優雅。

他瞧著對麵的人兒,眸色又落在杯中翻湧晃動的紅色酒水,嘴角不經意間輕勾,“沁兒,要不要嚐嚐?”

雲凜抬頭看他,麵對他的眼神,喉間忍不住咽了下,隨後站起身朝他走過去。

傅鬱璟大臂一伸,將她攬到腿上坐好,“會喝酒嗎?”

“不會。”雲凜實話實說,她滴酒不沾,每天過得都挺乏味,不是執行任務就是在執行任務的路上。

傅鬱璟將自己手中的酒杯遞給她,雲凜接過,沒有嚐過酒的她定然是好奇的,就跟個愣頭青一樣,直接喝了一口。

下一秒,她眉頭緊皺,將酒杯放下,廢了好大勁才全部咽下去。

傅鬱璟哭笑不得,“怎麽這麽傻?”

雲凜的臉以迅雷之勢紅透,她傾斜著身子靠在他胸膛,抓著他的手臂,嬌軟地搖著頭,“不好喝。”

“不是你那樣喝的,我教你。”傅鬱璟伸手摸了摸她軟軟的臉頰,他又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進嘴裏,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雲凜睜大了眼睛,抓著他手臂的手輕輕發顫,隨後收緊,“嗚...嗚...”

她輕哼出聲,進入到狀態後,又輕輕地閉上眼睛,紅酒的醇厚在口中散開,隨之她喉間吞咽。

傅鬱璟鬆開她,口中微喘氣,垂眸瞧她,女人兩眼些許迷離,似醉非醉,耳朵已然從耳骨紅到了耳垂,脖頸旁側,也像是被紅色酒水浸染了般,羞怯的小臉越發晶瑩可人。

他眸色深了幾分,“老公喂的,好不好喝?”

“嗯...”她輕點頭,別樣風情頓生。

傅鬱璟突然湊近她,呼吸落在她白皙細嫩的脖頸肌膚上,男人灼熱的氣息,讓她心跟著顫了下,乖巧配合地仰起頭。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引起女人一陣酥麻的戰栗,雲凜的眼睛迷離飄渺,整個人看著嬌嫩欲滴,既想要狠狠的欺負也要傾盡心力哄著。

她的一雙手攀上他的脖子,身子換了個姿勢跨坐在他腿間,他的唇吻向她的唇瓣,輕得仿佛淺嚐輒止,卻又在慢慢地加深力道,吻得雲凜心亂如麻。

正在她上頭的時候,男人卻突然移開了唇瓣,她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還想要親,嬌軟出聲,“還要...”

可是他卻是沒了動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輕聲說道,“我們還在外麵,乖,聽話,回去再鬧。”

雲凜愣了下,反應過來,這是被他戲弄了,她杏如桃花,羞恥地低下頭,

怎麽可以這麽惡劣啊!

明明是他先撩撥她的,轉過頭來搞的她才是那個很急很想要的人。

一頓飯吃的雲凜心口又癢又羞,早知道她就應該吃自己的美食,不要走過去嚐什麽酒,又被他哄騙了。

吃完飯,雲凜還沉浸在方才,真是羞死人了,她任由他牽著離開,又去手工坊拿了燒好的陶瓷。

雲凜全程都跟在他的身後,臉頰的那抹紅也還未褪去,但是幸好口罩遮住了些,她隻恨不得馬上回去。

回到酒店,雲凜立馬摘了臉上的口罩,傅鬱璟深沉的眸子**漾著迷人的笑意,他將東西隨手放下,走上前去將人壓在櫃子上,“現在可以鬧了。”

雲凜伸手去推他,氣呼呼地控訴,“不要,你就是個壞蛋,每天變著法戲弄我。”

“我有嗎?”傅鬱璟不承認。

雲凜不理他,“讓開,我想洗澡睡覺了。”

傅鬱璟卻是不如她願,輕而易舉地抱起她的身子讓她坐在櫃子上,雲凜微微垂眸瞧他,兩人貼得很緊,那股燥熱席卷兩人。

她喝的那點酒,慢慢地散發勁頭,她隻覺得腦袋暈暈,想洗個澡休息,不想理這個壞蛋。

可他的眼神是那樣的炙熱,周身雄厚的男子氣概包圍著她,雲凜許是醉了吧,主動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低下頭在他唇瓣上輕輕一吻。

可是她並不是高手,她在情事方麵,都是傅鬱璟帶她領教探索,他是引領者,也是主導者。

雲凜睜著一雙眼睛清澈朦朧,“傅鬱璟,你怎麽這麽好看?這麽吸引人?”

就他們今天出門,盡管他戴著口罩,卻還是能夠吸引眾多目光,他隻要出現,就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個。

她低聲道,“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褻瀆了你。”

傅鬱璟眸色微動,嗓音嘶啞暗沉,“我們結婚了,我是你的,可以隨意褻瀆。”

雲凜忽然鬆開手抬起頭,一副自己絕不上當的樣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