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對夫婦是何背景,身份都是保密的,但能住頂層,且經理還特地開會交代了,一定要服務好頂層的客人,就證明來頭不小。

她熱情地推薦著,“小姐稍坐,稍後會有專業人員來向你詳細介紹。”

果然沒一會,便立馬有專業人員前來,對她噓寒問暖,奉上甜品茶水,服務簡直不要太好。

雲凜還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呢!

隨後她們又一一介紹起來,“小姐,我們這裏是女性理療館,有很多的項目,包括全身按摩,SPA,皮膚護理....”

她們熱情地讓她有些難以招架,她喝著茶,聽著她們詳細地介紹項目,感覺都還不錯的樣子,最後道,“那就這個吧,全身按摩,謝謝。”

“好的,請您稍等,我們馬上為您安排理療師和準備房間。”

雲凜享受了一番極致的服務,整個人舒適不已。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她就換好衣服準備回頂層,服務員還要送她回去,她拒絕了,道,“不用那麽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吧!”

雲凜認路,就自己回去了,在路過休閑區時,她瞧了一眼,沒注意到迎麵走來的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右手拿著手機聚精會神在看,左手拿著咖啡,兩人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撞上。

男人手上的咖啡,潑了雲凜一身。

一瞬間,兩個人都愣了,咖啡**順著裙擺滴滴答答往下流,雲凜抬頭看向那個男人,兩人的目光相視。

他帶著一框眼鏡,溫潤的眉眼看見麵前的女人悄然一亮,他身形挺括,周身散發著謙謙君子之氣。

雲凜沒再看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裙子,怕是廢了。

沈書文反應過來,連忙開口,言語溫和有禮又滿是抱歉,“小姐,對不起,是我大意,邊走路邊看手機,還弄髒了你的裙子。”

雲凜輕輕搖頭,“沒事,剛剛我也沒看路。”她說完就抬步離開,卻被男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她轉身看他,沈書文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不妥,便是鬆開了她,“小姐,我應該賠給你裙子。”

“不用了。”雲凜覺得,也不是什麽大事,她回去換件就好。

但是沈書文卻是很堅持,“是我的錯,應該要賠的。”他微頓,繼而道,“你能給我留個電話號碼嗎?”

“我不是C國人,所以沒有必要。”

沈書文嗓音清洌,輕聲詢問,“那能冒昧問一下,你是哪裏人嗎?”

雲凜瞧著他,一副真誠抱歉的樣子,感覺不告訴人家倒是她不禮貌了。

她嘴角輕揚,“M國。”

“真巧,我也是。”沈書文嗓音高了個度,有欣喜的成分在裏麵,“方便留個電話號碼嗎?回M國以後我聯係你。”

雲凜也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麽巧,且他堅持要賠給她裙子,她便留下了電話號碼。

“小姐貴姓?”沈書文將她的電話號碼輸入。

雲凜道,“姓葉。”

他正式自我介紹道,“葉小姐,幸會,我叫沈書文。”在他看來,這一個小插曲證明他們是有緣分的,且又都是M國人,以後定會常有交集。

雲凜禮貌點了下頭,“沈先生,那我先走了。”

沈書文瞧著她的背影漸漸離去,他才回神,方才抓住她手腕的那隻手,仿佛已經沾染她的芳香,讓他緊張又欣喜。

雲凜回到套房的時候,程淮在客廳和傅鬱璟講著事情,在她進來以後,他們便結束了交談。

程淮問候了聲,“夫人。”

傅鬱璟注意到她一身的咖啡,連忙站起身走過去,“這是怎麽了?”

“沒事,就是剛剛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和一個人撞到了,他的咖啡撒在我身上了,我去洗個澡就行。”

他抓著雲凜的手臂,仔仔細細檢查,“有沒有撞到哪裏?”

“沒有啦。”雲凜覺得他是瞎緊張,卻沒有意識到,他是在緊張她。

“我去洗澡啦。”說完,她看了眼程淮算是打了招呼,便是往浴室去。

她現在看到程淮覺得挺尷尬的,畢竟當初她打開房門程淮就帶著一群人在門口,他們肯定知道,她和傅鬱璟翻雲覆雨了一晚上!

等雲凜洗完澡出來,服務員已經送餐來了,她穿著一件浴袍,精致鎖骨乍現,胸前風光若隱若現,臉頰被水蒸氣熏得粉紅,邁著一雙白皙的雙腿隨意走著。

頭上頂著濕漉漉沒吹幹的頭發,她真的餓了,就想直接吃飯,被傅鬱璟直接抓到了浴室。

“幹嘛呀,好餓了呢!”她嘟囔道。

傅鬱璟不容商量的語氣,“先把頭發吹幹。”

“哦。“雲凜應了一聲,原來他是看她的頭發沒吹幹啊!

她正要去拿吹風機,傅鬱璟先她一步,大掌揉上她的腦袋,鏡子裏,兩人一前一後,一高一矮,熱風襲來,讓雲凜感到燥熱,其實她分不清是熱氣的燥熱,還是貼著她的男性身軀。

“第一次給人吹頭發,哪裏不好就說。”傅鬱璟邊說邊給她吹著。

“挺好的。”雲凜低了低頭,相處這麽多天,她已經慢慢地習慣他的好。

傅鬱璟給她吹完以後,才允許她去吃飯。

美食在眼前,太多了,根本吃不完,雲凜就每道都嚐了一口。

傅鬱璟瞧著她聚精會神地吃著,忽然開口問她,“按摩舒服嗎?”

她點頭,沒抬頭看他一眼。

男人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雲凜噎著,他問了句,“有我疼你的時候舒服?”

雲凜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睜大了盯著他,便聽見他繼續道,“按摩舒服還是我疼你舒服?”

她努力將東西咽下去,這問題沒法回答,她區分開來,“這分明是兩碼事!”

“也可以是一碼事,晚上試試用我的方法給你按摩好不好?”傅鬱璟雙眸對上她的眼睛,深意沉沉,危險藏匿其中。

雲凜抗拒地搖頭,“我們不可以再這樣了,會墮落的,你就沒有其他事情做嗎?”

他卻是很有理由,“我們在新婚,在度蜜月,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陪你,疼你。”

雲凜眨了眨眼睛,一副為他著想的樣子,認真道,“其實,我們也可以稍微節製一點,要不然對你的腎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