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鬱璟眉心微動,“你確定?”
她故意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當然,你如果睡書房的話,那個大床就是我一個人的,我想怎麽睡就怎麽睡,簡直不要太舒服呢!”
他嗓音低沉,“那你可能要落空了,我要是睡書房,你就得跟我睡書房,夫妻一體,不是嗎?”
雲凜看向他,思索片刻,隨後抿唇輕聲道,“你舍得讓我陪你睡書房的沙發嗎?”
那聲音軟軟的,如同棉花一樣,可打在傅鬱璟的心上卻是極有重量。
他的大手摟緊了她的腰,並未立刻回答,兩人的眼睛緊緊地相視,如蓮藕似的拉出蜜意滿滿的細絲,他低下頭,下巴磨著她的耳垂。
那一股股沉重的氣息引來她的顫栗,隨即便聽見低啞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那自然是不舍的。”
說完,他便是抬起頭看她,眼底浮現笑意,“夫人的話還是要聽的,你比工作更吸引我。”
雲凜輕咬唇瓣,聽著他的話有些羞澀,隨後拿過那杯牛奶遞給他,連忙道了一句,“快喝了吧!”
他垂眸瞧了眼她手中的牛奶,姿態傲嬌,“你喂我,我才喝。”
雲凜看著他這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後將杯口遞到他的唇瓣,他倒是配合的喝了,可是那眼睛卻是沒有移開她半寸。
傅鬱璟是不喜歡喝牛奶的,但是媳婦喂的牛奶,倒是讓他覺得,好像還不錯。
一杯牛奶喝完以後,她轉頭將杯子放在辦公桌上,下一秒,她的腦袋被一隻大手掰過,熟悉的吻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
她愣了一會,一雙眼睛輕輕地眨了眨,男人從輪椅上猛地站起身,摟著她的腰身的臂彎收緊,將她整個人壓在了辦公桌邊緣。
“嗚...”雲凜嚇了一跳,身子順勢往後靠,他的氣息圍繞在她身邊,那吻越來越強烈,仿佛要將她吞噬。
雲凜被他吻得渾渾噩噩的,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男人的吻慢慢往下移,她情不自禁地仰起頭,更加成全了他的肆意妄為,
雲凜胸前的扣子被解開兩顆,男人埋在那處,探索柔軟,氣息慢慢變得不規律。
胸前洶湧的熱滾,她仿佛自己深處火爐無法逃出,火爐越燒越厲害,將她緊緊包圍。
她好熱,好迫切,急需要緩解,身體被挑起的奇怪感覺被她緊緊壓製住。
羞恥,好羞恥啊!
她兩隻手撐在辦公桌邊緣,用力到青筋爆起。
傅鬱璟一邊吻她,一邊掐著她的腰,將她禁錮在這個領域,任他探索。
雲凜是那麽的不堪一擊,徹底軟了身子,兩隻手已然去摟住他的脖子,借著他的力量才沒讓自己軟得直接摔下去。
他們都亂了,想要再進一步,將對方融入骨血裏。
在最後關頭,傅鬱璟刹住了車,深埋在她胸口喘氣,他們都知道,在這裏不合適。
雲凜的下巴靠在他的肩頭,口中喘著氣,麵色泛紅,嬌羞嫵媚。
傅鬱璟抬眸看她,裏麵翻湧肆意的情潮清晰可見,雲凜看著他,一動不敢動。
他鬆開了她的腰身,雲凜扶著辦公桌站穩,兩人相視,眼裏的意味對方都懂。
片刻後,她若無其事地推著他從書房出來,往臥室的方向去,麵對來往的傭人,她盡量保持著穩定的姿態,狠狠壓製住心裏的躁動。
而輪椅上的男人,是一如既往的沉穩淡漠,即使他有什麽情緒,又豈是外人可以窺探的。
回到房間後,雲凜剛關上門,男人高大的身軀就不知道什麽時候壓了上來。
她背靠門板,身上那件綢緞襯衫的扣子被男人單手一個接著一個解開,他的手修長幹淨,骨節分明,骨骼的每一寸弧度都異常精致。
拿槍留下的繭子絲毫沒有影響,反而多了一股吸引力,是錦上添花。
雲凜輕輕顫抖著身子,綢緞襯衫被他扔在地上,上身的風光足以勾得男人呼吸絮亂。
他嘴角勾起,大手撫上她的胸脯,說起葷話來讓雲凜猝不及防,“好像大了些。”他逗她,“你說是不是我的功勞?”
她輕咬著唇瓣,才不會回答他這種問題,她撇開眼沒有看他,這男人....
傅鬱璟的身子壓下湊近她,“半個月了,我忍得好辛苦,所以今晚可能要辛苦夫人,將半月的都補回來。”
這話,讓雲凜一僵,已經有種暴風雨要來臨將她直接刮走的感覺。
她雙腿忍不住夾緊,根本不敢想,要是都補給他,她能成什麽樣子...
雲凜連忙搖頭,“不行....我不..行。”
“怎麽會不行呢?”他一本正經道,“都是老公在出力,你享受就好。”
“傅鬱璟...”她顫著聲叫他,還沒開始,整個人就抖得厲害,完全是被他那句話給嚇的。
他一隻手按在她的肩上,壓迫感極強,“我在。”
下一秒,她雙腳離地,被男人直接抱起朝大床走去,還沒回過神,身子已經陷入柔軟的床鋪,男人動作迅速地解開了她的褲子,沒一會她就被扒了個幹淨。
麵對他居高臨下探視的眼神,雲凜一動不敢動,她全身**,泛起粉紅,羞澀得不行。
現在完全就是被狼待宰的羔羊,他在審視他的獵物,目光是**裸的欲望。
傅鬱璟的那張臉,是那樣的冷峻,那深邃的眉眼永遠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唯有麵對他的妻子時,那眉眼才會有柔和泛出。
他幹淨利落地脫了衣服,傷口落在雲凜的眼裏,她眼裏一刺,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會讓人傷到她分寸。
傅鬱璟當真喜歡她到如此地步了...
那要到什麽程度,才是她動手的最好時機呢?
她沒空再去想,男人已經壓了下來,將她緊緊地包圍。
滿屋的曖昧泛濫,女人嬌柔的嫵媚聲和男人沉重的喘氣聲交疊在一起。
是愛戀的催化劑,是極端的情欲...
“傅鬱璟...輕..點..”女人發出柔柔弱弱的抗議聲。
男人壓低的眼眸深了深,如同雷電暴雨交加一般恐怖。
她的身子被撈起,叉開腿跪在**,男人寬厚的胸膛壓在她的背脊上,某處沒有停止,他的唇瓣移至她的耳邊,“怎麽輕?輕了你能舒服?”
汗液順著他的下巴滴在她的肩頭,好靡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