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惜不得不進去,她連忙走了過去,“爸爸,你去找她要錢,把我們家的錢都要回來,這裏我真的是一刻都呆不下去,我要窒息了。”

她現在越發後悔一開始沒有拍到葉沁的裸照,沒有將她的把柄握在手裏,現在居然敢這樣對他們,他們不好過,她也別想好過!

姚雪媚看著這兩居室,再想想周圍住的人,她就覺得全身都不舒暢,她心口悶得厲害。

“媽媽。”葉惜連忙走過去扶著她。

姚雪媚捂著胸口嫌棄地坐了下來,“哎呦,我氣都要喘不上來了,絕對不能放過葉沁那個小賤蹄子。”

“她的母親死了好,怎麽不把她一起帶走,她怎麽不一起去死啊!”

葉惜眼神發狠,“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

天空陰沉,暴雨沒有一刻的停歇,雲凜坐在沙發上瞧著落地窗外黑霧蒙蒙,籠罩一片黑暗。

傅鬱璟坐下,身後堅硬的身軀靠近,他將她摟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癡戀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想什麽?”

她沒有說話,她在想,這樣的暴雨,會是葉沁在以另一種方式告訴她,她滿意葉家現在的下場。

雲凜原本想等她任務完成的時候,她悄然離開,傅鬱璟出事,傅家找不到她就會對葉家下手,到時候葉家的下場不會好。

也算是她變相替葉沁圓心願了。

她和她的母親過得不好,她所有的悲劇和苦難都來自葉家,葉淩遠根本不配為人父。

現在葉家的下場提前了也有自己作死的原因,雲凜才管不了那麽多,反正她已經借著葉沁嫁給了傅鬱璟,她就不信葉家人還能懷疑她的身份,他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嗯...”傅鬱璟是下巴輕輕地磨了磨她的耳垂,又是問了一遍,“在想什麽?”

雲凜回神,被他逗弄得癢癢的,她道,“我在想,嫁給你真好。”

嫁給他當然好,她想要解藥就全靠傅鬱璟了。

“那就永遠不能離開我。”傅鬱璟摟緊了她。

雲凜輕輕點頭,“不會。”

她轉過身,靠在他的懷裏,沒敢看他的眼睛,輕垂眼眸,輕聲道,“你對我太好了,我有些忐忑。”

傅鬱璟問她,“為什麽?”

“我怕有一天,這種好會消失。”

她心虛,如今傅鬱璟對她越好她越心虛。

“怎麽會這麽想?”他微蹙眉,“我還不夠疼你?竟然讓你有了這樣的顧慮。”

傅鬱璟不知道為什麽她會有這樣的顧慮,他想,應該是他給她的安全感還不夠足,她還沒有全身心地將自己托付給他,他還需要努力。

雲凜輕輕地搖了搖頭,“是我想多了,我不該有顧慮。”

她的理智換回了她的一絲絲神智,她不該有不想對他下手的想法.....

她輕輕地靠在他的胸口,她能夠清晰地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輕輕地閉上眼。

可她忽然想到,有一天,這顆心髒會停止跳動。

她的心瞬間顫了下,這麽可以呢?

這樣炙熱跳動的心髒怎麽可以停止跳動呢?

雲凜突然抬頭吻上了他的唇瓣,對於她的突然主動傅鬱璟有些意外。

她的心裏好慌,好顫,她必須得要轉移注意力。

一吻結束,傅鬱璟嘴角輕揚,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呢喃地問她,“今天這麽乖?”

“想要你吻我。”他們鼻尖相碰,近在咫尺,呼吸交纏,心跳都莫名地加速。

她的話無疑是激勵男人,傅鬱璟猛地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她的兩隻腿盤上男人的勁腰,裙子下移,露出的雙腿白嫩纖細,是極致的**。

傅鬱璟的眼睛深深地看著她,緩緩地低頭吻她,疼惜眷戀,纏綿悱惻,他們在無窮無盡的深夜裏做盡了這世間男女最親密的事情。

可是那兩顆心,還沒有完全地靠在一起。

這幾日,葉淩遠和葉惜都有來找過她,但是榭園豈是他們可以進來的,所以他們連雲凜的麵都沒有見到,更不要說要錢了。

芷煙將葉惜的話一字不落講給她聽,有些憤憤道,“夫人,你這姐姐怎麽如此嘴毒。”

她居然詛咒夫人去死啊!

雲凜手上拿著針線,對葉惜的話是毫不在乎,葉家以後如何,和她有什麽關係。

橫豎,她的手上都沾了不少血,難道還會怕有人詛咒她去死?

不過,這麽多年,她執行的任務,她殺的人都是十惡不赦,罪該萬死的。

這是她和何禾的約定,她不取無辜人的性命。

唯有傅鬱璟不同....

她想到這,心情又是複雜起來,最終閉了閉眼,拿過剪子將針線剪斷。

一件量身定做的白色襯衫做了出來,芷煙瞧見都忍不住地誇雲凜手巧。

她將這件衣服攤開,眼神染上笑意,他穿上定然會很好看。

晚上傅鬱璟回來的時候,吃完飯雲凜就推著他回了房間,她讓傅鬱璟站著閉上了眼睛,然後伸手去解開他黑色襯衫的扣子。

他並未張開眼卻是精準地抓住她的手,笑了,“這麽急?”

“什麽嘛,你不可以睜開眼!”雲凜認真道。

“好。”傅鬱璟倒是要瞧瞧他的小妻子想要幹些什麽。

雲凜將他的黑色襯衫脫下,露出**的身軀,她有些羞澀沒有多瞧,又拿過那件白色襯衫給他穿上。

傅鬱璟很配合,但是不免奇怪,扒了他的衣服又給他穿上?

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她給他穿的不是方才的那一件,雲凜見他閉著眼神色疑惑,又是提醒他,“不可以睜開眼哦!”

穿好以後,她不免感歎他真是衣架子,簡直是太養眼了,尺寸剛好,她果然沒有做錯。

她拉著傅鬱璟到了全身鏡前,嘴角輕揚,“可以睜開眼睛啦!”

傅鬱璟緩緩地睜開眼睛,瞧見全身鏡裏的自己褪下了一如往常的黑色襯衫,穿上了一件白色襯衫,周身的冷冽氣場褪去了些,反而多了些公子的溫潤如玉。

雲凜看著鏡子裏的他,笑著問道,“喜歡嗎?我為你量身定做的。”

他猛地看向她,“你親手做的?”

雲凜驕傲地點了點頭,一副求誇的樣子,“你老婆是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