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瑤顯然也看見了被權璽抱著的夏笙兒,但也隻是一掃而過,偽裝的看不出情緒。
“你在這裏做什麽。”權璽眉頭輕皺,冷淡地問。
“訂婚宴結束了,我跟南風準備去英國,專機還在準備,我們就在車裏……南風累的睡著了。”黎雨瑤嬌羞地說,“結果沒想到這麽巧,姐夫也帶女人在這邊玩嗎?”
一聽到是他們,權璽頓時失去了興趣,冷淡地嗯了一聲,側首問保鏢:“沒發現其他人?”
“沒有。這附近都搜過了,沒有可疑人物的行蹤。”
另一名保鏢也過來說:“少爺,簡餐店的攝像頭壞掉了,所以沒有拍到任何錄像。”
壞了……
夏笙兒懸著的心鬆懈下去,幸好壞了,幸好……
她癱軟般的趴在權璽肩上,腦袋歪著,長發淩亂,連掙紮反對的力氣都徹底沒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活得很可悲,把希望和絕望都寄托在一個惡魔身上,她的人生這樣下去會壞掉的……
權璽皺眉:“壞了,這麽巧?”
保鏢:“是的少爺,而且是一周前就壞了,應該不是有人動手腳了,是個巧合。”
聞言,黎雨瑤故意問:“姐夫是在找人嗎?誰呀,要不要我和南風幫忙?”
“不用。”
權璽顯然懶得多說,冷酷的丟下兩個字,抱著懷裏還在發抖的夏笙兒轉身坐進了轎車。
保鏢也全都上車,跟隨其後撤離。
看著七輛尊貴的轎車一齊駛離視線,黎雨瑤霍然鬆口氣,險些雙腿發軟坐到地上去……
如果不是顧南風還在昏迷,她一定要質問他一番!
她怎麽也沒想到,顧南風會在訂婚宴這天晚上,想要帶夏笙兒飛去英國!
如果不是她派人跟蹤他,剛才及時趕過來救場,要是被權璽發現,他的代理孕母要和顧南風私奔,後果就太危險了……
隻不過——
黎雨瑤覺得奇怪,根據她打聽到的消息,代理孕母的名字分明叫夏嫣嫣……怎麽會變成了夏笙兒?
是她的消息有誤,還是……這之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
還在車上的時候,權璽就已經按捺不住,懷抱著她,炙熱的吻落在她臉上……
夏笙兒呆呆地望著轎車的頂部,忽然,臉蛋被一隻大手掐住,扭了過去:“夏嫣嫣。”
她眼珠子緩慢地轉向他,眼裏那種絕望呆滯的神色,令權璽眼神暗了暗:“我吻你的時候,不許哭喪個臉。”
“……”
“你敢不笑,我就在這裏了下手!”
“……”
夏笙兒渾身一僵,剛才被他當眾奪去清白的恐懼重新湧上來,現在司機和唐德還坐在前麵……
她睜大眼睛瞪著他,就像一隻被欺負到極致的小野貓,倔強又委屈。
她其實很想罵他,但又怕他做什麽,最終還是哽咽著說:“不要在這裏……”
“嗯。那你乖,我們回家。”
很奇怪,明明他來找她之前,氣得想親手弄死她。
但她現在躺在他懷裏,軟聲對他說話,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倒映著他的臉……
他所有的怒氣竟然一下子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還是第一次,一個女人有這樣的魔力,什麽都不用做,就能撫平他的怒意。
“權璽……”夏笙兒忽然伸手拉住他的襯衫領子,她眼裏水光閃動,難得哀求的道,“你放過我好不好,你想要孩子可以試管的,試管還可以選擇男女,雙胞胎,多省事……”
“可是我們已經發生了。”權璽抵住她的鼻尖,不給她躲避的機會,黑眸直視著她的眼,“你再惦記你那個情郎也沒有用,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一次和一百次會有區別?”
他一眼就看穿她的意圖,並且殘忍的粉碎了她最後一絲希望。
她永遠都不可能是幹淨的了……
“想走,除非我玩膩。”
權璽光用眼神就能將她吃幹抹淨,拆骨入腹!
夏笙兒瞳孔震了震,喃喃的念著他說的那個字:“膩……”
“我什麽時候膩,這個要看你的本事。”
權璽邪氣的笑:“隻要你表現的好,我可能會對你感興趣非常非常久。”
回到龍璽苑,權璽直接抱著夏笙兒回到主臥,繼續剛才隻做了一半的事。
夏笙兒想反抗,想逃,可她所有的掙紮都隻是徒勞。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夏笙兒隻知道她累的昏昏沉沉睡過去時,外麵的天色已經破曉了。
……
夏笙兒睡了很久。記憶中,自從顧南風出國留學之後,她就從來沒有過一覺睡這麽久的時候了。
等她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身側的大床空****的,權璽已經不在了。
隻是空氣中還殘留著獨屬於他的,濃烈的男性氣息,無孔不入的包裹著她。
像他這個人一樣,霸道的擠進她的生活……
夏笙兒坐起身,隻覺得渾身酸痛不已,下地時更是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房門立即被打開,傭人循聲走了過來:“夏小姐?”
夏笙兒還沒穿衣服,聽見聲音,立即就撐起身體要拿被子來遮擋:“你先別過來……”
“夏小姐,是少爺吩咐我在門口守著您醒來、服侍您下床的。”傭人笑著說。
“……”
夏笙兒臉紅的都要燒起來了,這個不要臉的禽獸,為什麽要跟傭人吩咐這些?!
他一定就是想看她窘迫、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