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手臂扶著女人的肩膀,避開蘇阮阮受傷的部位。炙熱的呼吸灑在臉上,逐漸急促起來…
看著南宮慕淵眼角的血絲,剛睡醒的女人用奶乎軟糯的聲音問道:
“阿淵…你…一夜未眠?”
“無礙!”
對方在她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你沒事就好,要再睡會兒嗎?”
蘇阮阮搖搖頭,這一覺是她有史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可能是在南宮慕淵的懷中,也可能是剛剛結束了一場大戰,並救回了陸川。
她提著的心也算可以暫時放下了。
蘇阮阮眨巴眨巴眼睛,察覺到男人微微發抖的手臂,狡黠勾唇。沒有再繼續支撐著自己,反而這個人趴在南宮慕淵的身上,像個海星。
聲音帶著些許嬌弱,故意將氣息噴灑在男人耳畔。
“阿淵,我醒了,該輪到你睡覺嘍~”
說完便將纖細瓷白的小手,扶上男人臉頰:“乖~這回換我哄你~”
南宮慕淵感受到女人胸前的兩團柔軟,在他胸膛不安分的扭動。腦子嗡的一下,欲火瞬間被點燃。
眼神微眯,似盯著“獵物”般鉗住蘇阮阮的手腕。
“你…要怎麽哄我~”
蘇阮阮知道“挑逗”成功,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就想掙脫逃走。
“沒什麽啦…就是看你太辛苦,想讓我的阿淵快休息一下。”
水嫩的小口在男人唇瓣上蜻蜓點水般落下。帶著笑意就要離開…
“我去拿點吃的,你先睡哈!”
沒想到左腳還沒踩到地上,就被男人用力一拉,整個人再次倒在床榻。
蘇阮阮眼睛張得大大的:“你…你還有力氣?”
“怎麽?算準了我一夜未眠,再加上忙著收拾殘局,幾乎精疲力盡。才好如此撩撥我?”
“今天,就讓你瞧瞧我南宮慕淵的真正實力!!!”
“啊…唔…”
剛想還嘴就被男人堵住,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糾纏交錯間。
衣服已經被不知不覺地扯開,不要怪南宮慕淵“粗暴”。任何男人在麵對心愛女人如此行為下都會忍不住,更何況他們已經足足有好幾個月沒有見麵了。
欲火似決堤的洪水,在那一吻之後瞬間傾瀉而下。二人如**在一起共赴山海的小船,伴隨著有優美的節奏,上下起伏…
不自覺地說出那三個字:“我愛你…阮阮~”
“我也是。”
男人聽到這三個字,動作微微一窒。他沒想到蘇阮阮會如此回應他,開始一直都是自己在“強迫”對方,控製對方,不讓她離開。
雖然後來,二人共同經曆重重困難,甚至生死考驗。他也沒敢奢求女人會真正地愛上自己。
可當聽到“她也愛他”的時候,南宮慕淵心髒開心地狂跳起來。
動作也越發的“猛烈”,女人沒有任何反抗,甚至努力地配合著南宮慕淵一切欲求。
水波拍打的聲音,不停地刺激著耳膜,男人握住女人胸前亂跳的“兔子”,猛地一挺。
“啊…”
共攀高峰。
接著南宮慕淵也沒有罷休,用舌尖舔去女人脖頸上的汗珠,引得蘇阮阮又是一陣戰栗。
“累嗎?不累~我們繼續…”
此時的女人剛要吳儂軟語說出“累”這個字,卻被男人搶先吻住“耳唇”。
蘇阮阮下意識地因為很癢而躲閃,卻被南宮慕淵理解為:“搖頭了,看來是不累,那我們再來一個好不好…”
緊接著開始了又一番“雲雨”。
就這樣整整持續了“一夜”,直至第二天早上。
外麵的人不敢打擾,都知道王爺和王妃這幾日太辛苦,在休息之前南宮慕淵已經基本上安排好了一切。
“殘局”也在有條不紊地一步一步修正起來。
待蘇阮阮再次醒來,剛剛睡飽恢複精神的身體,竟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渾身酸痛,一動像要散架了般。她懶散地捏了捏肩膀,看了眼還是睡夢中的南宮慕淵,吐槽道:
“都累成這樣了,竟然還能戰鬥一夜?失算了失算了,看來還真是低估了自己男人的實力!”
“下次再也不玩火…”
有些惱怒地使勁兒捏了下男人的英俊臉頰,見南宮慕淵沒有半點醒來的意思,便踉蹌著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在聽到關門聲的一瞬間,熟睡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甜蜜微笑,接著轉身睡去。
“王妃,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吧~”
春花見蘇阮阮出來,開心地跳著跑過來詢問。
“沒事兒,其他人怎麽樣了?”
“回王妃,犧牲將士們的屍體都已經安葬好,其他人這兩天也逐漸恢複得差不多。城樓有副將在守著,並未看見大梁敵軍再次攻來。”
“他們短時間內不會再進攻了。”
“真的?”
“這次大戰雙方都元氣大傷,無渡也見識到了他們的實力,在沒有完全恢複好的情況下,他不會冒險。”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昊天京都了。”
蘇阮阮點頭。
“太好了!”
春花高興地快跳起來了,蘇阮阮打趣道:“怎麽,怎麽想見到你的心上人?”
“王妃你說什麽呢?”
“放心,答應你的事我沒有忘記,回去你就能見到他了。”
南郡一別,蘇阮阮交給澤宇的任務被完成得非常好。她知道對方可以做好,但沒想過做得這麽好。
據傳來的消息,澤宇已經查出引起南郡瘟疫之源,以及背後主使。和她想的一樣,果然和大梁有關。
就在蘇阮阮提到澤宇的時候,春花臉瞬間紅了起來,不好意思地嗔怪:
“王妃,慣會打趣…欸?您脖子上的紅點是…”
“什麽紅點?”
蘇阮阮被春花的問題拉回思緒,用手摸了摸她指的地方,想起昨晚的“瘋狂”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沒…沒什麽!不逗你了,快去準備點吃的,兩天沒吃東西了,好餓~”
“沒問題,王妃,早就準備好了!我去給你拿。”
見春花離開的背影,蘇阮阮鬆了一口氣,暗想幸虧這丫頭還未經人事,要不自己豈不是“尷尬”死了…
“在想什麽?”
突然身後一個低啞充滿磁性的嗓音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