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你真不和我一起?”
白錦繡換上最華麗的衣服。
“什麽咖位的畫家值得姐姐親自去的?”白錦玉冷漠傲慢道:“你打出K神的名號,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乖乖的來見你。”
K神是白錦玉在藝術圈裏的馬甲。
K神神秘,隨便一幅畫都是百萬起步,最重要的是,她師承名家,哪怕畫一幅小雞啄米圖也有人大把大把的捧著錢上來買。
“不愧是我妹妹,你太優秀了,我從沒想過你就是大名鼎鼎的K神。”白錦繡眉眼彎彎:“不過,我要去見的,是我的偶像,當然要隆重一點,正式一點。”
白錦玉知道白錦繡的偶像是戴亦恒。
說實在的,白錦玉沒有什麽藝術天分,因為是大佬的徒弟,所以被很多人尊重了一下,僅此而已。
戴亦恒則是實打實的頂級畫家。
能力和藝術價值與白錦玉的師父旗鼓相當,就是資曆少了點,否則,能穩穩地壓她師父一頭。
白錦玉對這個不爭的事實是否認的。
沒有人比得過她的師父。
戴亦恒於白錦玉而言就是擋路的絆腳石。
若非姐姐真心喜歡,白錦玉有一萬種方式讓他身敗名裂。
“倒也不必那麽正式。”白錦玉道:“你一個人去小心點,我派保鏢在暗中保護你,對了,別擔心劇組的問題。
你失去的是一個不知道能不能爆,有沒有影響力,能否在影壇上留下足印的電影,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配角,得到的可是一個當紅女團導師的身份。
而且,有長達一個季度的曝光度,你在H國是什麽地位,回來一樣是什麽地位。”
白錦繡的配角被江望舒攪黃了。
白錦玉直接把姐姐捧上神壇。
她利用自己的資源組建了一個選秀綜藝,綜藝邀請了當紅頂流江淩鶴,還有其他圈子裏的大佬,以及國外頂級音樂大咖,節目才出了預告片便大火大爆,開播之後不知道多厲害。
“啵!”白錦繡親了一口妹妹:“錦玉,你就是我的小福星,我好愛你哦~”
白錦玉難得笑了笑:“你是我姐姐,唯一的姐。”
其實她不想用江淩鶴。
江淩鶴和江望舒的關係,白錦玉很早就查清楚了。
奈何江淩鶴的流量實在是太大了,隱隱有全民偶像的趨勢。
節目製作組花了八千多萬請江淩鶴。
江淩鶴簽約之後,節目公開招商,居然招攬了三四個億的投資,這就是他無可替代的理由。
很快,白錦繡穿戴整齊,蠻喜歡喜的去見偶像。
一小時後,白錦繡忐忑不安的撬開會議室的門。
“請進。”
熟悉的聲音傳來,白錦繡心髒撲通撲通亂跳,她帶著畫推開大門。
下一秒,白錦繡傻眼了。
“江望舒,你怎麽在這兒?”
江望舒的目光落在白錦繡手裏的畫上:“舅舅,畫到了。”
“白錦繡是吧,請你把手裏的畫借給我一下。”戴亦恒優雅的走到白錦繡麵前。
看清白錦繡長什麽樣之後,戴亦恒懵了。
這......
白錦繡居然和望舒有七八分相似。
張淩赫也很意外。
他不太關注韓娛,卻知道白錦繡在國外的風品很差,團隊霸淩,欺淩弱小,黃賭毒無一不沾,國內卻沒丁點負麵新聞,非比尋常。
“戴先生.....江望舒是你?”白錦繡瞳孔縮聚,她嘴唇顫抖,心亂如麻,拿著畫的手都在抖。
戴亦恒:“她是我小外甥女。”
白錦繡腦子一片空白。
“當初你用一百五十萬拍下這幅畫,我想以三百萬回收。”戴亦恒冷漠疏離道:“你在白家欺負望舒的事情......”
白錦繡腦袋嗡嗡的,她突然尖叫:“戴先生,江望舒是騙子,她的話不可信!”
她不想破壞自己在偶像心中的形象。
好你個江望舒,居然在戴亦恒麵前那麽詆毀我。
“是嗎?”江望舒看著對方那張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臉,無語道:“你自己是什麽人心裏沒點數?白錦繡,你經不起查,你在韓國做的那些事情沒有傳到國內,不代表沒做過。”
“撒謊!”白錦繡疾言厲色道:“戴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江望舒就是一個撒謊精,最裏麵沒有一句真話!”
江望舒嗤笑:“啊對對對,你嘴裏的都是真話。”
她也不多嗶嗶,拉開袖子露出自己身上的傷疤。
江望舒冷聲道:“這裏的每一個疤痕都是你的傑作,白錦繡,你有什麽可狡辯的!”
戴亦恒看著觸目驚心的傷疤,眼神一暗。
若非他不打女人,白錦繡的臉已經被抽爛了。
“證據呢?”白錦繡厲聲道:“你從小就是一個精神小妹,抽煙喝酒燙頭,什麽事情沒做過?”
她仗著沒有人認識江望舒開始顛倒黑白。
“把你自己做過的事情甩鍋到別人身上,就顯得你很高貴是嗎?”江望舒一張真言符甩到白錦繡身上:“從現在開始,你要麽說真話,一旦說假話,就會自抽耳光。”
白錦繡倉皇的撕掉身上的符咒,狡辯道:“江望舒,你少在這裏裝無辜,爸爸媽媽對你不好嗎?給你飯吃,給你衣服穿,你就是這麽回報他們的?就是這麽欺負我的?你身上的每一處傷疤都是你為了所謂的反抗弄出來.......”
話還沒說完。
白錦繡突然伸手狠狠給自己一巴掌。
她懵了。
什麽情況?
那該死的符咒不是已經被撕了嗎?
“白家對我好?”江望舒氣笑了:“對我好,不讓我上學?”
白錦繡繼續狡辯:“是你自己不願意。”
“啪——”
白錦繡又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一次比一次重。
江淩鶴和戴亦恒見狀,臉色難看至極。
白家真是一群狗東西。
偷走了江望舒,還要虐待她,這是什麽爛人聚集地!
白錦繡不信邪:“江望舒,你居然整容成我的樣子.....”
“啪——啪啪啪——啪——”
白錦繡一直撒謊,一直挨打,很快便鼻青臉腫,她從憤怒中回過神來,拿起手中的畫狠狠的摔在地上。
不是想要畫嗎?
好!
誰都別想從自己手裏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