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王耀明壞事

就在我們兩說話的時候,敲門聲傳來了。我走了過去,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左少,他今天穿著西裝,並不像上次見到的那樣穿著軍裝。他對著我微笑道:“陳四一,我們又見麵了。”

“都找到我家來了,有事?”那張人物表裏並沒有把他歸為我們的夥伴,他說不定是蘇海城的對立敵人呢?就像蘇海城說的,對他,我們是接受,但是不能被他同化,還要時刻警惕著。

“海城呢?”

“失蹤了!”我應著。

“那,我們兩出去走走吧。”

卡卡西一聽這個,馬上就從後麵跳了過來:“這個時間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他們拒絕出門走走,因為我們要去吃飯。”

左少笑了笑:“好吧,我請你們吃飯。”

我們兩也不客氣,跟著他去了那家飯店。這種小飯店對於左大參謀來說,還真是為難了。他坐著都有點不安的樣子。我和卡卡西可沒有這麽多的窮講究,有人請客還不猛吃啊。

他拿著筷子卻不吃飯,而是問道:“前天在a市,我本來想去蘇家拜訪一下,隨便帶著你一起回來的,沒想到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蘇爺爺說你已經回來了。我回到d市之後去你那找過你,可是之見到了猴子。”

他說著,我和卡卡西繼續吃著。卡卡西還要冒出了一句:“四一姐,你一個女人吃那麽多幹嘛?”

“我是孕婦,還不給我多吃啊?”我應著。

卡卡西看看我,再看看左少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麽回到了,隻能埋頭吃飯。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吊高音調的男人叫著我的名字:“四一!你怎麽也在這裏吃飯啊?卡卡西也在。喲,左少也在啊。左少,真是榮幸了,我們兩還真有緣。”

那個在我們桌子旁坐下來的男人就是王耀明,我們的那個同學。一開始,我和卡卡西都提議在飯店的大廳吃飯。理由一,這裏是玻璃方桌,看著賞心悅目,包廂裏的是圓形大桌子,看著油膩。理由二,包廂裏就我們三個人,吃不舒服。當然這是給左少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我們不打算讓三個人被一個空間包圍,那樣左少肯定會問一下秘密類的問題。我們很容易說漏嘴的,在這裏大庭廣眾的,他也不好問什麽吧。

可是沒想到王耀明也在這裏吃飯。如果是平時,他遇到我和卡卡西在這裏,看到也會裝成沒看到的樣子,現在偏偏我們對麵坐著左少,這就不一樣了。左少啊,女人眼中的鑽石王老五啊,就連王耀明也想來巴結一下。

我和卡卡西那明顯不爽他的表情,他卻一點沒有看到眼睛就盯著左少了。

左少也有些不耐煩地對著我們笑笑。他當初也是為了接近我才勾搭了王耀明的,沒想到王耀明就跟女人一樣,甩不掉了。

幾分鍾之後,王耀明終於看出來了,他在這裏並不受歡迎。所以他轉向了我們,有些沒話找話的說道:“那個,四一,卡卡西,你們是不是又要和老板進山去了。我真不知道,我們學這個專業的,整天進山采風有用嗎?我都覺得,老板是挪用我們經費呢。你們也是笨的,整天跟他進山不累嗎?”

“我們什麽時候進山了?”我買好氣地說著。就算左少應該知道我們進山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們並不打算告訴他,我們下一次的行動。

“喲喲,還不承認呢。老板那的收貨單上都寫著了,登山繩,登山扣,按壓手電筒,冷煙火都有,你們不是進山,是玩盜墓筆記cos啊?左少,你看陳四一,幫野男人懷孩子不說,現在帶著身子了還想著跟老板進山玩,你知道為什麽嗎?她喜歡我們老板,很多年了,我們同學都知道的。咦,陳四一,你肚子怎麽還不大呢?”

我心裏驚了一下,左少並不知道我假裝懷孕的事情,而且現在回來了,我也沒有可以去穿著孕婦裙。給他這麽一問,我有點答不上來,張張嘴也不知道要說什麽?

卡卡西就笑了起來:”哈哈,王耀明啊,你是想讓四一姐脫光了給你看啊?你想得美吧。切!”

“就是,”我說道,“現在那麽大冷天的,穿著保暖內衣,毛衣,羽絨服,你想看什麽啊?你又不是孩子爸爸!”

王耀明有點坐不下去了,站起身來說道:“左少,我先去工作室了。改天請你泡吧。”

左少對著他點點頭,看著他走了之後,他緊緊盯著我們兩,幾分鍾之後,他站了起來,說道:”回去告訴海城,我知道他現在還不信任我,不過我確實是站在他這邊的。他要進山的話,我陪他一起去危險。我可以告訴他,他的任務是誰下達的。我們還是好兄弟,別讓他寒了我的心。“

說完,他也出去了,我和卡卡西相互看了一眼,卡卡西就叫道:“那個王耀明,我手裏還有他和他女朋友在工作室裏玩限製級遊戲的照片呢,我明天就黑了校園網,讓他的那些照片在那裏動圖播放!”

“現實點吧,想想怎麽補救!”我拖著聲音說著,說完還要吐口氣,“聯係老板,就說晚上在我那吃飯兼開會。”

我知道這種事情,是兜不住的。掩蓋著隻會讓蘇海城後麵處理起來更困難罷了。還是大家早早想好對策吧。

晚上蘇海城和阿天還有猴子都回來了,我、卡卡西、老板和櫻雪也都在那等著他們。

老板用一塊學校裏拿出來的白板放在了原來監聽設備的那角落上麵寫著六十,還有六十天就是立春了。

蘇海城走了過去,擦掉了那兩個數字,寫上了五十五,他說道:“五十五天後出發。現在已經得到消息,公安局在2月初就會以掃私獵為由,攔截我們。執行任務的人,說不定根本不知道要攔截的是我們,上麵的人也不可能把事情明說,我們就想辦法混過去吧。提前幾天,一來是容易混過來,不是在路上被攔截,在山裏我們要玩捉迷藏也容易很多。而且提前五天我想去看看黑臉的老婆孩子。大家沒意見吧。”

黑臉當初跟著我們一起下了那湖,在山裏那麽多天,那種共患難的感覺讓我們對他心存感激,現在蘇海城提出要去黑臉家看看,大家都沒有意見。

蘇海城在我身邊坐下之後,阿天說道:“今天我們去找了何軍,不過是我一個人去麵對他的。關於大頭被車撞死的事情,他知道的並不多。隻是說這件事將作為交通事故處理賠償了事。”

我小聲嘀咕著:”交通事故?他們家家門口那牆是道路啊?”

“何軍說,他們趕到那村裏的時候,上麵領導打來電話,說上麵有人交代了,要先把司機帶回去。那司機後麵有什麽大人物,這裏麵到底是什麽道道,他也說不清楚。等他回到局子裏的時候,那司機已經被人帶走了,他連提審都沒有來得及做。隻是聽值班的同事說,來帶走那司機的是一輛軍牌的車子。我讓何軍去幫我們查查那輛軍車了,不過要明天後天才能得到消息。”

蘇海城補充說道:“沿著接走司機的軍牌車,我們一定能找到要害死我們的人。”

他們這邊情況說完了,我有些不安地說道:”今天左少來找我們了。”

“然後呢?”蘇海城看著我們幾個都不說話,追問著,“你們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