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殺了大頭的人是?
他看著我,還是猶豫了一下,才點點頭,算是勉強同意了。勉強同意,那也是同意了。我靠了過去,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其實,我挺喜歡在a市的那幾天的。在哪裏沒有這麽多的煩心事,一回來,我們要麵對的事情就很多很複雜了。”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如果蘇海城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我們相戀應該是一件很甜蜜,很簡單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了,我們隻能沿著這條路繼續走下去。
就在第二天,何軍給蘇海城打了電話,說是已經查到了那輛軍車,隻是在手機裏不方便說,就約阿天,到警局附近的一家小店裏一起坐坐聊幾句。
我和蘇海成,坐在車上趕過去的時候,時間還是挺急的。畢竟從我們這邊到警察局那邊的距離要比阿天從他的酒吧過去要遠上不少。
我在車子裏問著:“我們不是不能讓何軍看到嗎?”
“我們不用讓他看的,就在他們附近。阿天的身上有竊聽器,我們可以聽到那邊的聲音。”
我沒有想到他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這是我們的車子在一個彎道的時候看到了左少。說實話,在這裏看到他確實挺吃驚的。因為現在車子的位置,離警察局已經很近了。他會是正好去警察局或者是從警察局那邊出來嗎?他會不會跟大頭的那件事情有關係呢?就在我們心裏疑問著的時候。我們看到左少從車子裏下來,上了後麵的那輛車子。而那車子在他上車之後就啟動離開了。
他這麽做,那自己的車子不就被丟在這了嗎?左少家就算再有錢也不至於掉車子在路邊吧!。
蘇海成也把車子慢慢停了下來,他朝著馬路對麵的一個交警揮手。我正疑惑著想問呢,就看到那個交警已經跑不過來了。近了之後我才發現,那警察我們認識,就是上次攔住我們的車非要檢查的那個李警官。他不是還被蘇海城先是打擊了接著又鼓勵了一頓罵。
李警官記憶不錯,跑步靠近我們的時候,看到蘇海成,站直了一個敬禮,說道:“首長好!”
我咬著唇,不讓自己笑出來。蘇海城指著前麵不遠處那輛快要轉向的黑色小車說道:“哥們幫個忙,幫我追上前麵那輛車子看一看車上都有什麽人?看看就好。”
李警官為難地皺了皺眉頭:“我在值班呢!”
“我這是正在給國家完成秘密任務,你就幫個忙吧。就追上去看幾眼。我這樣追上去,還會被他們發現。你追上去不是正合適嗎?你穿的警服他們也不會避著你。”
“這,你能告訴我是什麽任務嗎?”他問著。蘇海城沒回答,李警官在頓了一會兒之後繼續說道,“行,那我不問了,我幫你追去。”
李警官再次跑回去,騎上摩托車鳴響警笛就追了過去。看著他也消失在彎道的時候,我趕緊說道:“真想不到當初撒的謊,今天竟然也派上用場了。”
蘇海城給阿天打了電話,通知他,我們這邊有點事,不能及時趕過去了。
幾分鍾之後那李警官就開車回來了,他把車子停在了我們車子旁邊,下了車走到我們車窗旁,說到:“車子裏有三個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兩個男人,一個年紀看上去有五六十歲,另外一個應該是二三十歲。那個女人也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打扮得挺好挺漂亮的。
“他們有沒有穿什麽特別的製服?”
“沒有。兩個男人穿著的都是西裝,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哦,那個年紀比較大的男人,他的,下巴處有一個,挺明顯的黑痣。”
蘇海城點點頭:“謝謝你了,兄弟。”
李警官站直了行了個禮,對著我們笑了笑。
蘇海城再次啟動車子朝著警局那邊的小店去了。車子離開之後,他就說道:“那個年紀比較大的男人姓覃,是覃老將軍。”
我心裏疑惑著:“下巴上有痣的,那天我在爺爺那個時候,來家裏看我的有三個人,一個就是譚政委,另外兩個臉上也沒有哪裏有痣呀?”
“按照你的描述來看,那天去的三個人一個是譚政委,還有兩個中有一個。也姓覃,他是這個覃老將軍的部下。”
我聽的腦袋裏有些亂,這些人物關係我一時半會也消化不了。
車子在警局旁邊的那家小店停了下來,那些小店還真的是很小很小的點。店門口擺著三五張桌子。不少穿著警服的人就在那裏吃著東西,晃眼看過去並沒有看到阿天的身影。
蘇海成打開了手裏那比卡片還要小上不少的機器,裏麵就傳來了阿天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也能聽清楚了。
“你確定?”
“確定,我怎麽會忘記譚政委呢!當初我是多麽想進特戰隊,不是考不上嗎?我這才退伍回來考了個警察。要不,我現在都可以跟蘇海成在特戰隊了。不過,蘇海城有他爺爺,我爸媽就是家裏的農民,哼!當初那麽刻薄我的覃政委,我怎麽可能會記錯?”
“可是譚政委要殺了大頭,這不合適呀?大頭那也是特戰隊的人也是他手下的兵。”
“喂,阿天,我聽他們說,就前段時間出事了。就說海城,帶著人進了山結果一個都沒出來,是不是真的?如果這個被撞死的大頭,就是蘇海城這邊的話,那他們都沒出來,這大頭出來了,他不就是逃兵嗎?”
“這算是逃兵那也是軍事法庭上處理的,也不可能這樣撞死人家吧?”
“阿天,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我可不敢這麽說話。那個司機確實是譚政委的部下,委托局子裏的領導讓保走了。這裏麵有什麽牽牽扯扯的,可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猜得到的。以前就屬你和蘇海城關係最好,你最近有沒有他的消息啊?他不會,真的是死在了山裏了吧?”
“行了行了,別說這個了。兄弟,謝謝你了。”
“謝我是應該的,不過,阿天,這件事你也別查下去了,照著上麵領導那口氣,多問幾句,他們都得罵。從部隊裏退伍回來我才知道,這社會,並不是想部隊裏說的。那麽黑白分明的。不自己掂量著小心謹慎的走下去,說不定哪天就出事了。”
阿天哈哈笑了起來:“出事就出事唄,不當警察來找我,我酒吧裏給你安排個經理的職務,保證幹的你當警察的工資還高。”
何軍也笑了起來:“那好,到時候我去找你,那這一頓,就先讓你這個大老板請我了!”
“我請就我請,這是幾毛錢的事情呀!”
蘇海城關掉了那個小機器,車廂裏再次安靜了下來。那個撞死大頭的司機竟然是譚政委的部下保走的,那這件事是譚政委部下自己幹的事,還是譚政偉授意的呢?
如果是別人蘇海城可能還好受些,偏偏是譚政委。要知道,譚政委之前是他的領導啊。蘇海城低聲說道:“何軍說的真對,我18歲就在部隊裏混著。這次出事我才知道,這個社會,並不是部隊裏教的那麽簡單的。就連部隊裏,也不是我之前看到那麽幹淨!”
“我讀小學的時候,上課不小心甩鋼筆墨水,甩到了我們班那個小公主的裙子上。我趕緊就道歉了。她哭得聽別傷心,在老師麵前一邊哭一邊說原諒我的話。可是下課之後,她就帶著幾個女同學,在我回家的路上,打我。幾個打我一個,我倒在地上她們還要踢。我回家告訴我媽,我媽讓我第二天去告訴老師。我去說了,可是老師不相信那個一直哭的小公主會打我。海城,我在小學就知道這個社會並不是黑白兩色的,你應該高興,你爺爺保護了你那麽多年。”